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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东关街上海新天地拍立得塔可夫斯基宝丽来文艺青年艺术家财经 |
分类: 黄埃散漫 |
这个提议得到支持,两个姑娘,还有后来又加入的姑娘,是我们在路上遇到的。
这扬州的夜色正好,我刚刚离开上海的洋腔洋调,中午一个喝多了的人打电话给我,关切地问我是不是喝多了。
他其实是惦记和我一起来的两个女人。而他身边的另一个女人表情严肃。我知道她一直想办法但最终拿他没办法,所以也只好发发牢骚。
对了,这女人脾气还挺大。
上海新天地对我来说并不新鲜。人多,让我也无法驻足。我看见今天某个女生优雅的晃动,麻布裤子包着她的屁股,很炫。
那个拿相机的女生五官唇红齿白,脸上轮廓分明,她上镜,但对于拍摄她的镜头有点儿害羞的感觉,总是躲闪。
“你长得像那个电影演员宁静”。她总听到人们这样说她。
后来,我拍到了两个女人在街上的背影。我开心的不是背影而是太阳投在他们身上的光影,随着人的移动变幻,让我感知了艺术。
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一个留白胡子的男人对我说起拍立得,是塔可夫斯基出的那本书,这也让我从些对这个几乎过时的东西另眼相看。
所以,我在绍兴路很快从那家汉源书店闪出,到了一定宝丽来店。
我理解,来这儿的不仅怀旧,还有赋旧于新。
回来的高铁比去时的快。他们对我讲,回来的才是高铁,去的时候是动车。坐车不再刻意注视经过的风景,和身边的人说话。
“你说还是说!”这口吻有点儿淘气,又不容置疑。我也原意重复这句话了,紧接着下来的是:“你干嘛学我!”
我也不知道早上发生了什么,我一个人瞧着高架桥上的车水马龙发呆。回忆一下昨晚,有一下子就让人闻出味道的商人,还有艺术家和文艺青年。
吹牛的话大多没有质量,也浪费时间。我一不小心就和她们谈到了人生,我也对她们讲,还没生过人的人,谈人生好像还早点儿。
明白的人生,大多都说不出来。
我下意识地将东关街与上海新天地做了一下比较。我也都经历了新天地和东关街的白天黑夜,白天不懂夜的黑,黑夜也不懂白天的白,可我知道你白。
“我很配合了吧?”
“没错。”
“你怎么了?”
“困了。洗把脸,然后读一读整个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