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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关五颜六色雷蒙德·卡佛荒木经惟花花草草艳遇忧伤比如快乐财经 |
分类: 喧嚣音色 |
有回忆情人节的堵车,也信口开河地说起情人。我早说过,我对西方的这个节向来没有感觉,今年的那天我正在扬州,雨中拍下了东关城楼的一张夜景。
今晚也是夜景,好看不好看任凭心情。两排路灯,中间是一条大道,夜里的我犹在梦中。我梦见了机器轰鸣,登上机台,我看见了五颜六色,都被称之为墨。
也顺手牵动一张厚实的白纸,掂一掂份量。质感和质量相得益彰,送给你回去包一下书皮儿。我也想象你完成的这个过程,一定是行为艺术。
提艺术我有时觉得恶心,这么多的所谓艺术家都在欺世盗名。但现在我们又似乎处在不招摇撞骗就无法生存的年月,政治家也挖空心思地为自己涂脂抹粉。
饶了我吧!艺术。立地也成不了佛。
果然不出我所料,所有的情节都与我的想象如出一辙。我也一笑了之,午夜的车窗晃过街灯斑驳的揪扯,把人撕成一块块碎片儿,是你是我,非你非我。
无关道德,我只想停车撒泡尿。晚上除了少许尚未休息的灯火,没有第三者对这个画面感兴趣。车也背过脸装作害羞,我则认真地恬不知耻。
这一天里,我数次与你提及雷蒙德·卡佛。我喜欢他那种浑不吝的肮脏,是一种极度唯美走向反面的嚣张,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力量,这时你吟颂了一支元曲。
高级和低俗,他们是孪生兄弟。
“你的身体或许可以堵上窗帘上的洞”,这句话让我自然联想到一个伟大的身躯。人都是为捐躯而活着的,当爱情成为一具僵尸时,你连哭的心情都没了。
所以,你选择了放肆大笑。我也知道,你已经极度压抑。你非但不愿重复一个让似曾相识的悲剧诞生,你也不想背负杂乱无章的指指点点。
这样,反倒让无耻躺在零乱的床单上无厘头地等待一次又一次仿佛理所应当的做爱。你不一定开心,但你一定会装作十分舒服。恪守道德底线,不知不觉缺德。
风中的迎春花旋转着飘落,我看得见优雅的自由落体。背后有人,脚步匆匆。别怕!路灯下晃动的不是一个人影。被抛弃的扑克牌乱了阵脚,渴望被抓挠。
何必假模假热势地爱情着,又不是誰离不开誰。眼睁睁地看着你把那个事儿搞得不伦不类,那个被压迫许久的文件夹一旦解压,便是嬉笑怒骂的井喷。
判若两人,那是另一个你。真难为你,辛苦你了!
春天很快模糊得比如夏天,广玉兰一度失焦,我不知从何时起爱恋上花花草草,我不会拍成荒木经惟的凄绝。会把苦恋也对接成艳遇的忧伤,比如快乐。
半梦半醒之间,有幻觉……
起早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