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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喝了酒,也喝了咖啡。我不想睡,也不是单纯的睡不着。不睡,于是就在脑海里过过电影,想一天的事情。
从扬州出发,雾很大。润扬大桥不止一次地经过,有些感觉,却不能确定是什么。前一夜一定是下过雨的,地面湿了,是江南的滋润感觉。
从镇江出发,我要乘高铁到上海。候车室里警察检查了一通身份证,这个动作出了的动机是什么也不晓得,配合他们就是了。
列车员是个美女,来自南京。特等座就两个人,我和同行的潘老师。老师来自上戏,会夸人,更会表扬美女,将那女孩子说得美滋滋的。
到常州,上来几个人。一个女生坐在我旁边,据说是搞培训的。我看她年纪轻轻,怎么也想不出来会培训什么。她下车,我还恍惚于她的培训课。
后来又上来一个女子,一屁股坐在我前排。她问我,前方到站哪里,我说不太清楚。她说她来时坐过了站,又往回坐。和我说完话,她又讲着电话直到下车。
高铁的特等座就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除了一瓶饮料,再没有别的服务。座位袋里有一张长得很像《人民日报》的《人民铁道报》,头版头条在歌功颂德。
有认识的女人问我到哪里去,我说到上海。她说她也在高铁上,从北京出发,目的地一样,不过她是来参加弟弟的婚礼。在高铁上通话,信号断断续续。
到站了,上海有阳光。这年月能看见晴天真是奢侈,空气质量预报也觉得不够靠谱了。从威武的京城到滋润的江南再到纸醉金迷的上海,有点穿越的感觉。
了解一个城,先要交几个当地的朋友。中午饭吃得本土,汉口路上的一个店十分热闹。我对这条街熟得很,老早我就在位于这里的早报馆旧址前打转转。
接着,我转到了福州路。这是上海文化一条街,一定永远在打折要迁走的店应该永远也走不了,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我仍执着地拍街。我发现,上海还是比其它地方洋气。先不说建筑,单是女人的穿着打扮,明显就有相当的格调。这是上海的调调,与水土有关。
三两好友,清一色的爷们儿。在一起可以放肆地谈女人,也谈性。生与死,性与情,是人生永远关注的主题。玩得高级,则不是任何人都玩得起。
一本正经地玩,才是生活最重要的事情。我以前还处于一种干事业的状态,其实全然不知事业为何物。现在玩起来了,反倒觉得也是事业一种。
我逐渐把路走成了黑夜,在灯火辉煌中穿行。上海是一个美妙的城市,武夷路老上海破烂不堪瞬间切换成高架桥与摩天大楼,反差得让人波涛汹涌。
我来不及多想,沉醉于行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走路,可以认真地看这座城,能够看见以往在车上看不到的场景。令人欢欣鼓舞。
晚饭承蒙上海亲朋好友的美意,酒也喝了点滴。他们都唱歌去了,我又赶场于一个纯粹咖啡工作室。也品咖啡,也说男女。
郑松茂先生从台湾带来一本德国作家威廉·格纳齐诺的大作《不幸年代里的小幸福》给我,大陆版我看过,但是我喜欢台湾版,翻译和装帧得更讲究一些。
我最近迷上了街拍,像一个摄影爱好者。这样的感觉让我很舒服,也用另一只眼睛读城和看美女帅哥。我很受用,也意外瞧见了许多平时看不见的风土人情。
上海,我不想睡,不是失眠。
上海,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