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航班颠簸中提前入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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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来机场总是做好持久战的准备,延误本属非正常之事却演变得趋于平常。于是,我就在非常的情形下让自己淡定得不慌不忙。着急也没有用,上那个火干什么?
刚才,我在路上。送我的年轻人也接过我。我在想,也许有一天我跑不动了,那个时候也许不会很远。我越来越清楚什么叫人生短暂,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他们瞬间就老了,谁都无法抗拒。
艺术工作室里,一个关于发财树的想象,让柔软的雕塑泥发生了质变。艺术家是一个孩童,突然发觉,童心是艺术的本质。我在阳光下牵着他的梦,比一比,他长高了。但是我又给了他一个尺度,目前来讲对他而言是一段距离。
或早或晚,这是我飞行的习惯。从小我就是一个早来晚走的学生,而且,“早来晚走“一旦当作表扬来听,发扬光大成为一种精神象征,也就习惯成了自然。自然,也是难改的约定俗成。
颠簸起来,晃得厉害。舷窗外是一片暗色,有机翼上闪烁的灯火,有点儿像梦境。我眯上眼睛,任云不淡风不轻,飘摇时我仍然从从容容。在起飞时,我揣摸轮胎与地面磨擦的恋情,忽然悬空,飞了起来。
拣了最后一排坐下,这是一种心理作用。生命本身就是一种冒险的放行,一时痛快赋予一个生命的行走。我无数次重复出发和归来,竟然搞不清楚哪个是起点或终点。也知道,就在过程中,唯有过程,才是灵感的源头。
有人傻笑,一片哗然间激起无数应和。傻人有傻福,傻笑的人才是真正幸福的人。想起了我今天的梦,好像延续起来,同一个人的故事和影像,醒来时接到一个电话,是梦中的人。也许,这是一种感应。
有音乐的艺术空间,天才在小的时候就是大师的笔触了。一个写词的女子,在江南咏叹梦里花落的莫名,伤感如风,吹起一片水的波动。关心一下,不是不舍,是舍不得。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爱情故事都已委缩成一个姓名,不再继续传说。少年印象中的城池被过度开发得面目全非,当年的恋爱都老了,肆无忌惮的青春,我们有许多不懂的事情。
我看身下的灯火,觉得城市有点儿像星星点灯。总有你无能为力的时刻,就像现在,任人摆布,扎实接地时我们才被放下。航班提前进港,滑行,接近廊桥。没有任何高兴与不高兴,来来往往是我生命的状态。
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