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北京盐归正传白酒衣冠禽兽掌声雷动过眼云烟财经 |
分类: 喧嚣音色 |
傍晚时分,一个拎着篮子的男人出现在北京博菜市场。买了一只鸡还有一些位菜,走在回家的路上。左边是低矮的民居,右边是铁路。不时有火车经过,发出有节奏的响声。
这个场景有些怀旧,于是人们就回忆着。我们有时会不知不觉地触景生情,有感而发地叙述起并不久远但却是过眼云烟的故事。主角当然是自己,配角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我们,有时是主角,有时是配角。生活是一场无脚本的戏,演来演去,最后都逐渐退场。可能记不得掌声雷动,某个特定的道具会成为一生的纪念品。
开饭了,一顿丰盛与否的晚餐,取决于当时的心情。不时有电话传来,说这事或那事儿,男人的事儿,女人的事儿,男女之间的事儿。其实没事儿,事儿都是自己找的。
比如这个下午的盐事儿,可能明天就没事儿了。
我若无其事地把酒倒上,我觉得酒是最好的药。喝几口下肚,有点微醉的感觉极妙,什么烦恼什么忧愁,都是人为的顾影自怜。这时想起一个老人,做了一辈子茶,最后用茶梗做出好喝的饮品,也可称之为茶,但和茶的意义不一样了。
提个问题,你喝多了的时候是什么样?回答得千姿百态,似乎都是我看到的。清醒的我们很不容易谅解一个饭醉分子,设身处地,自己醉的样子可能比他们更加无耻。
有恬不知耻的欲望,一遍又一遍的表白。其实爱是一种默契,话不在多少,有劲就行。现在的我,经常奢侈地企盼有一天热泪盈眶的时候,对了,我已经有年头没痛哭一回了。给我一个哭的理由,本来我的泪腺就不发达。可是我也没有傻啦巴矶地笑,我在内心拿捏分寸,我不是故意的。
酒相当地烈,连续作战的人会受不了。有人放下碗筷盯着电视,算着时间,等待一个人露脸儿。
结果不尽人意,真的。那个人只说了几句话,不过几十秒。于是又听见他接电话,不停地解释。任何一种辩白都显得无能为力,这个世界,诚信成了问题,钞票可能取代一切人间冷暖,还能说什么。
另一个人在另一部电话上,听筒的那一端显然多了,一个劲儿地强调崩溃。人不用劝,在某个时段想不开,时过境迁会自然复合。不就是工作,不就是男人女人那点破事儿。性让人忘我地成为野生动物,但场面上都摆出一本正经的架式,衣冠禽兽。
我不喜欢算计,爱是不能制订规范的,创造它的常常是机遇,而不是公式。
盐归正传,晚上我在菜里多放了一些盐,有滋有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