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听见有人谈论人生

酒一定要有，但必须高度。王老爷说，酒疯了，价涨个不停。什么五粮液六粮液七粮液八粮液，你们喝吧，喝进去的是金子，排出来的是废水。

有鱼，也有菜，人就这么吃吃喝喝，日子一天一天地过。老赵说，在这个每天都洒满阳光的屋子里，从早到晚都沐浴在紫外线下。我说挺好，可以看远处的风景，觉得生活不是平面，免得只看到眼前。

有一天我路过五道口，瞧了一眼光合作用的门脸。听说华贸公寓的读一洞书屋关门儿了，他们解释经营理想真的很难。

我从高空看通惠河，有彩色的房子躲在高楼后面。我突然发现北京很美，只是被堵车弄得心烦意乱。坐在沙发上喝着据说是很高贵的茶，听对面的老男人数落自己的缺点。

昨天我还对他说，人要满足。比如你，想买车就可以买两辆奔驰，想玩微博就可以买上苹果笔记本和平板电脑，如果法规允许，你还可以娶上个三妻四妾，你想出国，从不考虑机票价格上涨的问题。

他说也是。但人总是有攀比的心理。我和他说起王老爷，当过官，做过生意，看透了，开着车旅游于大江南北长城内外，这才是生活。再比如，那么多风光无限的人物，突然在仕途上翻了车。从是个什么到什么都不是，自命诚可贵，自由最好。

老赵每天都写作，记下自己的心得。密密麻麻的文字，给自己看，偶尔也给来的人瞅一眼。我问他为何不开个博客，听听不认识的人是怎样的评论，他好像说行。但说起他公司的门脸要装修一下，改成玻门，框子漆成红色，再弄个前台，不让陌生人轻易进来。

我发现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这极有可能是她嫁不出去的原因。我还遇见过一个能喝酒的小女子，她说她没醉过，想知道醉的感觉。我看见一个没相过亲的女生，她说出嫁不是一个自选动作。

我在路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老式军装的女孩子，他们在玩着时尚造型的摄影故事。

好吧，就让我们大碗喝酒，找一下蛮荒的气质。觉得过瘾，想喝茶，冲掉酒精的滋味。发现了多人围坐，中间有一个男人。人们都显得极为虔诚认真，不敢发出大声的动静。他们在谈论人生，我们不能无动于衷。

睡了，醒来发现了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