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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情劫约旦穿越名义悲喜交加财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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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亚洲艺术博览会的现场,被央视一个主持人抓住提问。我发现,我不是在回答问题,而是在自言自语。
因为,她的问题不是问题。换句话说,她也许没问题,我有问题。
对了,我就这样穿越了。在一个约旦女画家的作品前驻足。画家近中年,但画面说的应该是年轻的故事,不同幻象组成的画面,让她挽留的眼神里充满了追忆的期待。不过是单纯的表情,相比之下,周边的人或事相对复杂。
有风,计程车坐满了人,即便空车也不愿意停下来。我喜欢看风中的树梢,在冬日的暖光下显得黑白分明。自欺其人地想象所谓美好,于是想起穿越在另一个城市的跑道。似乎是为那只招财猫而来,看表演,多我少少觉得有些可笑。可我毕竟是正儿八经的观众,身在其中,会不由自主地感动。
你,是一个谦谦君子,娓娓道来时,早已云淡风轻。
这个时代的爱情,太快了,来去匆匆。说好或说不好的事儿都会在某个瞬间异想天开地改变。我在城东的霓虹下灯红酒绿地迷失了来路,丢下几瓶残酒,听说,有人摔了个跟头。
明亮的光线下,烟头的闪烁非常微弱。夜色的车中有点冷,玩出性格,想象你是另一个人,被数落。有一天,我听见有人检讨,只因轻舟已过,谈笑间模糊了笑容,不小心撞见一个蹩脚的演员。
年轻女人,让头发遮住一个凄艳的故事。深深浅浅的痕迹,早已说明和问题。可以充耳不闻或视而不见。一抹风尘,掸落了那年那月假模假式的爱情,发现,很多人都在模拟恋情,做爱的时候在强暴另外一个女人或男人。
一个老太监和一个留着胡子的男人各打各的主意,一个小男生梦幻成为英雄,一个半老徐娘借酒提前叫床,一个小女生拎出各种各样的道具说学逗唱。
穿越,沧桑已过,百舸争流,万类霜天竞自由,分处妖娆,看红妆素裹。
没有人比谁更好更坏,没有人比谁更完美。风中的承诺早已被风刮跑了,镜头里你可以保鲜。喜欢,你白天铿锵。也欢喜,你夜里流氓。欲望在展览会上以艺术的名义包装出场,艺术家自鸣得意的表情,纠结于关于男人女人的故事。往往,事故永恒,演绎宗教仪式般的绝唱。
问我,关于生气,是悲是喜。我想说悲喜交加,渐渐进入或解脱某个特定的角色。
现代人,很少人有耐心得白头到老了。他们迫不及待的恋爱,早把温柔抛在九霄云外。拥抱,一个身躯划过一条完美曲线,合成一幅风景,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镜子前有些反光。
快餐时代,爱情注定不会有多少营养。
青山绿水,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遥望远去傲慢的远古春天,慢慢熟透的果实也许会烂在地里。别以爱情的名义上床,尽管你久经沙场,也难免再一次受伤。只是,坚强的免疫力会自我修复。
在一个冬日的下午,借光,回忆……
情深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