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爱情开始都一本正经

我说，昨晚有酒，我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把这句话发在微博上，很多人问我是什么，我没说是什么，因为不是什么。但这并非证明这什么都不是，因为，我思考了很多。

有点冷。北京的冬天不算严格意义上北方的冬季，所以，我好多年没穿棉鞋了。我是一个东北长大的孩子，曾经历过冰天雪地，因此，对于北京的寒冷，总觉得有那么点儿装腔作势。

行了。我接到一个电话，里面说事儿。不完全是听筒里讲的，有弦外之音。我想说说爱情，但没有谈情说爱的环境。想起一个人说，南方的恋爱容易成。你看，北方的冰冷，总是让人缩手缩脚。于是把仅有的那点儿蠢蠢欲动都冻走了。

也好，刚刚，我泡了一杯红茶，颜色透明，味道也不错。想起昨晚，和昨晚以前的昨晚，发生了很多事情。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路面上的拥堵体会得太多了，我心血来潮地体会一下地铁，是高峰时刻。地面已无所谓高峰低峰了，每个时间都在堵。所以，地铁里会有一种畅通无阻的感受。

我见过一个说话很快的人，做事也很急。但他的名字却叫陈默。他老了，但是名符其实的老帅哥。我想，男人老了叫老头儿，女人老了叫老太太。可现在，什么样才称得上老头儿？比如这个陈默，快60岁了，心劲儿却不一般。自然，从脸上看，也不见得多老。

我觉得，满世界都是无家可归或有家难回或有家不回的人。他们和她们都在外面晃悠，但若是把他们组成完美的一对儿，弄到某个家庭中，肯定不行。

对不起，我俗了。这个俗气的世界里，男女本身就是脱俗的一对儿。听明白了吧，我是说，男女一旦脱了就俗了。穿衣戴帽，倘若装得像个人样，还能赢得人们几分敬意。可是人们总是要那么样一下子，痛，并快乐着。

哎……

我突然想到了他，也是个说话很快的人。他说他在三亚，我的地盘。受宠我也不惊，因为那地儿和我曾经的关系，就是我常来常往过。还有，现在有一个女生，我认识的，也在那里玩儿。

我想把她介绍给他，很怕他一本正经。

告诉你吧，天下都是不正经的人。倘若正经肯定就不是人。还说那个不沉默的陈默吧，我喜欢他弹琴的样子，怀抱吉他，不由自主地浸淫其中。于是，一群人随着他唱，有老歌和新歌。我也在在其中，有些歌是忘了词儿的。

忘词儿的歌是因为忘情，当一首歌无字，人们还记得当年的旋律，是何等的境界。忘词可以，但是不能忘乎所以。我想，如果任何人在场，都会情不自禁地参与其中。唱歌，是人生的另一种发奋图强。

恍惚，觉得昨晚有个女人，但早上醒来，却是我孤身一人。好在有茶，是我忠诚的伴侣。

在白天，我敲门的声音惊醒了某人的春梦，因为，有黑白颠倒的人，他们说，白天不懂夜的黑。那么，夜是不是也不懂白天的白。

我想起爱，自然也想到了做爱。半夜三更，刚才听见狗叫，现在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