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天的变迁
(2012-03-18 10:09:03)
标签:
杂谈 |
分类: 野史 |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邂逅了费勇说〈阿弥陀经〉。
在地铁上读,在办公室读。
内心的焦虑得以舒缓。
从周四开始到周六,进行了身心的自我调整。
周三晚上赶完稿子,周四突然进入无任务真空,排空了自己一天。晚上食间牛排,和几个小朋友烛光晚餐。
88,87,84,78。这是我们年龄的尾数。
我们有真诚,共同为青春干杯,为爱情干杯,也为往事干杯。
很高兴地结束了这场盼望已久的晚宴。
感谢小黄为我们安排了长条桌,和菜品。
这是一场有品质感的晚餐。
喝了不知名的茶友从福建邮寄来的福鼎白茶。
星期五,好象也很热闹。是自己一个人的狂欢。
中午临时决定要看《战马》,看的我感动不已。关键是茂业里那个电影院的保洁和保安对我都非常友好,感受到了到家的感觉。战马里最有味道的当然是那匹小马,最有味道的演员却是骑着小马战死的上尉,高贵而忧郁的男人,英伦绅士。可惜他早早战死了。
普鲁士的士兵,战马最后一个照顾者,也特别好,他心疼马,内心有爱。
看完战马,喝茶,淘宝。鞋子突然坏了,这位我临时买双靴子提供一个很好的理由。
之后,又安慰了一个90年的失恋的女孩子,她的泪光让我深深无奈。我只能给她讲我刚看过的阿弥陀经里边的一些内容,让她尽量想开。失去一个人 就等于失去一个世界的感觉,多年以前我也有过,很难重新建立秩序,自己一个人在荒原上前行,只不过,我更习惯于开拓荒地,忘记那个人的烦恼。
多年以后,我又发现自己从来没真正忘记,但是斯人已逝,此情可待,爱过就好。
赶回42楼,送一些东西,几乎没人。我喜欢如此次安静的职场。
赶地铁,回家。
星期六,被国川拉去法库孟家,我来自那遥远的边塞,其实,沈阳又何尝不是边塞,如果没有努尔哈赤和皇太极父子,这里还不如辽阳繁荣。
天一会雨,一会雪,高速走不了。车竟然是安泰王哥的车。都是因缘。
我的心却平静,望着远处的原野,那没开化的河流,竟然看到了大雁。当然还有喜鹊。
一路向北,到了法库门,这盛产鱼和米的地方。
走啊走,终于到了孟家,这里接近康平。我看到许多陌生村庄的名字。都高兴。
也许在城市里憋闷太 久。
到了,寒冷,到了蔬菜大棚,看到那嫩绿的蔬菜,我拔了根水萝卜吃。
之后,开始漫长回程。
坐着国川的车,袁先生讲述很多事,车内气场极好。我依旧看着远方的原野和灯光,天色渐渐暗下来,野旷天低树。好不容易走下高速,回到沈阳。沈北新区一片寂静。
开始繁华的时候,我却不情愿。我愿意在旷野上奔跑。
也许我的前生就是那匹战马,野性,自由,不愿意耕田,更愿意战死。
袁先生带我们吃了一顿很好的晚餐,低价却又趣味。
之后,回家。我知道明天一切依旧。
然而,三天之内,仿佛内心有了一些变迁,是沧海桑田还是蝴蝶飞不过沧海?我到底只是一只飞不过沧海的蝴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