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04月28日
(2010-04-28 09:3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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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也许小时候长达10年的乡居生活,对我影响太过深远吧。当内心不平静的时候,总是想起故乡的炊烟,姥姥呼唤我回家吃饭的声音。早晨,自己煮了点儿清粥,最近总是这样,鸡蛋都不怎么吃了,投资健康吧。那种粥熟了的味道很像记忆力故乡的饭香。老舅、外婆这2个亲人对我影响是那么深远。很小的时候,老舅的一句话:我的理想就是当记者,没想到被我记住了。长大了,还真照这个来了。能力有限,只能在每年几次假期探亲的时候,给他一点点钱。而今,斯人已去,剩下的只有怀念了。
一直很向往职业作家的生活:住在郊外、只参加朋友间的聚会,写一些自己更爱写的东西。一直是把职业当成世俗的外衣,中国人总是有这么一个思维,没有职业怎么能行呢?
20几岁的时候,在出版行业里混,然后做了很多期作家访谈,也深深知道在这个功利社会他们的无奈,文字也只是为膏粱谋的基本手段。没了“单位”,在一个集体主义浸润已久的社会,是一件不被世俗的理解的事情,除非你像余华那样有名气,完全靠版税就可以生活得不错。关键给他版税的都是外国出版社,这就是中国的知识版权现状。
因为有了当作家的愿望,很多时候都把职业当成一个过渡,积累吧,靠着一个职业平台去了解生活,了解人。当我的内心愿望极其强烈的时候,就会彻底转身,去过另一种生活。
我不怕别人嘲笑我天真,其实我一直都这么天真,也只有这份天真还在,让我还觉得日子不错,就像寒冷的黄昏,一个行者走进牧人的毡帐,喝一杯热腾腾的奶茶一样暖流瞬间充满全身。
我内向,偏偏从事了外向的职业,我单纯,偏偏生活在复杂的时代,我孤僻,偏偏要过狂欢的日子。这些诸多矛盾常常让我的内心困顿。不过,总体讲,我还是一个对他者友善,随和的人,那只是内心的东西,跟别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