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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0日是个有点记忆的日子。
出城了,扶贫了。起了鬼风疙瘩。
鬼风疙瘩是我的老毛病,最重的有几次:12岁的时候在家乡小镇受了贼风,半夜时醒了,浑身连成片似的大红疙瘩,那个难受劲,别提了;另一次是大学毕业那年,去冰峪沟旅行,没完怎么样,在大山里起了鬼风疙瘩,然后吃多了药,这样,休克了。给我的亲同学们,97级档案班,吓坏了。大家也没玩好。感谢我的那些亲同学们,也感谢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
昨天不怎么严重,坐在生平第一次做到的林肯上,不知道咋整的,受了风,又起了。吃了一小片扑尔敏,睡了,没什么大事。
继上年11月24日,从北京归来,再没出过城。这阶段应该过得繁忙。出了3期杂志,比较有成就感。
昨天又出城了。没感觉。
夜里梦到某些人,一些日子永远回不来。内心深处还是有所想念的。记性太好,也是我的毛病。站在圈外看圈里的生活,羡慕而徒然感伤。
还有就是某人生日。提起某人,我还是很生气,曾经要求我不要在博客里提起他。这是不可能地。多提或者少提而已。哈哈。
2月10日对我来讲,算是狼狈不堪的一天。疲惫而心无所感悟。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