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TMD!落枕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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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O……
脖子猝不及防的落枕了,起床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征兆,我活蹦乱跳的出了门,结果在开车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突然感觉左肩胛骨别扭了一下儿,结果再回头筋就短了,那个疼啊!是一种钝刀子剌不死人却活受罪的感觉,在我看来,有两种疼痛是难以忍受的,一是牙疼;再就是落枕。至于那些外伤什么的,有疼晕了的时候,一切就OK了,这两种疼是内种始终萦绕并且挥之不去的。
落枕的脖子到了下午就已经严重到需要整个身体连动才能看清左右的程度了,这让我想起了机械战警,我TM就差一把巨型手枪了,一边儿走嘴里一边儿还配着音,真是二儿到无极限,这边风景真傻缺。坚持着开车取了东西,然后又帮人送了东西赶紧回家,开车回家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好不容易单号儿,我就这么回家了很没成就感,突然油表的灯亮了,现实无情的告诉我,瞎TM遛什么?!加油要花钱的!麻灵儿的赶紧回家!
回家一看,老太太又做沙发上做她内花儿呢,最近老太太非常喜欢别人叫她卖花儿姑娘,我私底下给老太太起一外号儿,天桥儿卖花儿老姑娘,不敢当面儿叫的,会出人命。全家就老太太得了我姥姥拔火罐儿的真传,我回家一说落枕了,老太太就把她刚从药店买来的拔罐儿拿出来说要给我拔罐子……话说在前头,真传是真传,不过她还没机会给别人拔过罐子,我就是她眼中内试验用的兔子、青蛙、小白耗子……
说这话有点儿臭不要脸,就我这身量儿把自己比成兔子小白耗子实在不像话,就是个比喻,别跟一个病人较真儿。老太太把从我姥姥家囤来的设备往茶几儿上一摆,我就后背发麻一身冷汗,老太太拿起玻璃罐子一个一个的比,想了半天最后兴奋的跟我说:“我给你走罐儿吧!比拔罐子管用!”我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儿,正疼呢也就答应了,突然我发现老太太异常兴奋的从柜子里掏出一罐子嘎啦油儿?!用手掏出一坨啪的一声儿甩在我后背上然后用手抹开。我心中立刻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小跟老太太斗智斗勇,她从来跟我讲条件的,这回这么主动好像哪儿不太对劲?
果然,老太太拿剪子头剪住一块酒精棉点着了火迅速的在一个最大号的罐子里捅了几下儿之后把罐子扣我后背上,然后使劲把火吹灭,我正纳闷儿为什么就拔一个罐子的时候,老太太运足了力气双手拽着后背那个大罐子上下游走……瞬间,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我的惨叫声,那声音凄厉委婉的道出了一个落枕男青年不慎落入蒙古大夫圈套儿的悲惨与哀怨,老爷子正在厨房做饭,听见声音立刻跑出来看,我眼见着救星嚷道:“爹呀!管管你媳妇吧!太疼啦!救人那!出人命啦!”老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人不让之势跑到窗前,把窗户关上,然后拉上了窗帘儿回头冲老太太说:“也不关窗户,回头再让邻居听见?!”说完扭头又进厨房了……我当时心差点儿没抽死过去,这明摆着我是进了夫妻黑店了……
嚷到最后,我已经没力气了,嗓子喊劈了都,感觉很出火。趴在沙发上我也不想喊了,后背都木了,老太太还非常兴奋的过着走罐儿的瘾,场面十分血腥,恍惚间我想到了《人皮客栈》以及它的续集……娘啊!你是我亲娘!我还年轻!
正当我悲痛的时候,老太太摸着我肩胛骨上的一个筋包儿说:“你这儿攒筋了,得按回去!”说话间把罐子一拔就上手按,于是我又开始新一轮儿的惨叫,结果老太太的野蛮治疗把边上内丫头给吓傻了,老太太边按边说:“手不行,劲儿小,兽兽你站上去给他踩进去!我扶着你!”在没经过我同意的时候,内小丫头儿被老太太给架了上去,老太太一边儿扶着一边儿说:“用脚后跟儿,使劲儿!踩住喽!颠两下儿!一、二、三!跺!”我就跟内731里的人体试验品似的趴在沙发上,只有出气儿很少进气儿了。
突然!只听“咔吧”一声儿!我嚎叫着:“牛B!”所有在场的人都被这“咔吧”一声所震撼了。老太太扶着小丫头下来之后怀真激动和忐忑的心情问半昏迷的我:“踩回去了?我摸着鼓包儿是没了。”那一瞬间的疼不亚于一仰脖儿喝一口杯“十滴水”不就花生豆儿和白开水!我倒了半天气儿才幽幽的说:“您太牛B了!蒙古大夫。”
“混球儿!”老太太经典对白。到现在,咔吧之声不绝于耳,我TM出现了幻听……不过落枕确实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