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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回到拉萨
(2012-08-23 13: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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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拉萨哲蚌寺扎什伦布寺日喀则 |
分类： 【西藏】心跳的感觉 |
下午四点钟，我和我的旧滚轮箱子，吱吱扭扭地走进一间藏式旅馆。
我揣着准备好的好奇，心里想着这可是拉萨。
何止异域，书上都这么说。
二层的藏式旅馆是木制楼梯，我正要拖行李往上，跑出个藏族小伙子，抢过我手里箱子，飞奔上楼，甩下一句话：
“你刚到吧？不能自己端，这里高，你拿重东西，晚上难受。”
高原的阳光晃眼，他冲我一笑，牙齿可白了。
晚上八点了，天还大亮，去买水果，在马路牙子上走平衡木。
抬头看天，天气好啊，空气好啊，深呼吸啊，猛然听见砰砰的声音。凝了凝神，发现是自己的心跳。
后来它砰砰了一整夜。不过只一夜。
那是十年以前了，初到拉萨的那个夜晚。
【1】哲蚌寺，拉萨，下雨前的一刻。
喇嘛们坐在寺院对面的山头。
城里簇新油亮的东西多了，阳光下显得五彩斑斓。
【3】青藏铁路。
像歌里唱的那样，一条条巨龙翻山越岭....十年之后，蜿蜒到高原。
我想上去，但不能够。
扎寺的僧人穿传统的僧鞋，说是修学最严格最传统的地方。
寺庙去得少，塔尔寺，哲蚌寺，大昭寺，其他地方真未见过。
【7】小黄帽，在扎什伦布寺，日喀则。
你要把我拍清楚。
喏，你看，清楚了没啊？你的小黄帽这么亮，是不是新发的？
瓶瓶罐罐，叮叮当当。
耳洞挂了东又挂了西，都揣在兜里。
夕阳里我们放声大笑，因为它的眼神。
【10】格桑花，在罗布林卡，拉萨。
藏族同事说，叫不出名字的野花，藏语都可以叫，格桑梅朵。
我认识啊，这是波斯菊不是？
【11】羊卓雍错，如日喀则的路上。
十年前，东北老周说，妹子啊，羊湖你没去成，一步一个颜色，老漂亮了。
现在我来了，不过老周你在哪？
藏刀上这样子的宝石，也镶嵌在每个寺院佛像宝座上。
看，柿子！！！！每次我都这样喊。
我没高反，只有高兴。
朋友早送了藏香，为了好看的香盒我东摸西看，踅摸一路。
大爷问：你几岁啊？你又几岁啊？
我也问：您几岁啊？82！不，可，能。开，玩，笑。
大爷会说的汉话就这一句，寒暄完就相视而笑，笑了又笑。
甭扯了那就，斟酒，端杯，干，再斟，再干，趸趸趸，上头了，当然是我们。
彩线怎么和辫子缠在一起的？
想起二月的巴黎圣母院。
即便是同样的程序，也会表露人不同的性格。
他抬手，击掌，搓动佛珠，发问，讨论，宣讲完毕，就露出这样的笑容，在我心里一阵阵漾开。
十年前，在布宫室内的入门口，也就是这个平台，寂静无人。
只有随手买票一撇腿爬上来的我，还有个韩国来的男生。
你从哪里来？为什么来西藏？都去过哪里了呢？
英文穷尽之后，我们笑出白牙，挥手作别。
讲话的时候我们坐在地上，靠着回廊的柱子，小喘气，安静得恨不得有回声。
布宫的票现在据说要凌晨排队才能买到，一个人在大殿里闲逛，化作永远的回忆。
糌粑被模子搞成欧洲田园小资状，而甜茶的颜色果然比酥油茶均匀。
但我还是更喜欢酥油茶的味道。
十年前第一次到西藏，没有单反有高反，没通火车开汽车，没看见什么旅行团，可遇见了很多有故事的人，成了好朋友，比如哼哼。（他的故事在这儿呢）
采访哼哼：“十年前咱们在西藏认识的时候，你内坨心事，还记得么？”
“又去拉萨？别忘在八廓街给我媳妇买几对儿耳坠子，下个月结婚纪念日。”
拉萨街头走几遍，回忆在耳边轻轻地吹。
重进酒，换鸣瑟，景无两样人心别。
年轻的时候，神形俱碎，喜欢的东西不归我，还以为这世上最大的心事。
你早晚会明白，等有一天，再无失去的机会，才是真的无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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