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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鸥]诗人故事:醉卧三千里(海啸)篇

(2009-01-08 11:13:13)
标签:

海啸

分类: 评论随笔

    在新诗代论坛看到诗人南鸥的一篇文章《醉卧三千里》,有趣。“江湖”上传言海啸“海量”,其实不然。似乎是很遥远的往事了:也曾醉过,并且是反反复复地醉过,无非是心中块垒,命境水月。绍曦(钟山)至今滴酒不沾,可惜。谁能想像这么个人物在镜头上“拍案”,无酒壮胆,无色可餐(此为别字,乃曰参也),亦能愤吐当年,挥斥方遒。浙江钱江台50万低薪(媒体报道为高薪)聘请这小子担任新闻杂志栏目《九点半》主持人,无非是受金融海啸,酒色下跌之影响。此消息曾被各媒体炒得扬扬沸沸,无奈我孤陋寡闻。等我知晓,新闻早成旧事。50万对于我眼中的钟山来说,实在太“大哥”,也太“白瞎你这个人了”。不过话说回来,抽出5分之一,也着实够我办两期《新诗代》。

 

    记得多年前写过一篇文章《酒醉何处》,遗憾的是现在找不到了。南鸥此文提到的《山花》主编何锐、诗人南方狼、袁伟,那是我愿意醉的。加强在“一个人的长征”上,途径西域特意为我带回的那盏夜光杯至今还在,我还时不时装模作样,盛满一杯红酒或啤酒。于是耳畔传来儿子小树的声音:干!

 

南鸥:醉卧三千里

 

    海啸的酒量诗界的朋友都是知道的,不管品性多烈,不管度数多高,在一斤半之前都只是润润他的舌尖。据说,只要他一举杯,该酒的股票接着就是几个涨停板,且他喝酒时豪气冲天,十里相闻。
    当然,准确地说这是贵州诗人袁伟告诉我的,而袁伟又指出出处,说这是江湖上悠远的传说。看来不喝酒的我真是孤陋寡闻。尽管我不喝酒,但我却喜欢看朋友们喝疯的状态。酒肯定是一种语言,喝酒时的交流尽管前言不达后语,每每断章取义,甚至胡搅蛮缠,但那一种退下面具后的本真状态暴露无遗,大老爷们都会像孩子一眼的纯粹和可爱,确实让人领略到人的另一番景象,特别当又是知己又是棋逢对手之时,那一份美妙和快乐真会振翅翻飞,无以言表。所以,不管怎样,当听说海啸要来贵阳,我丝毫不敢怠慢,就开始考虑请谁与他对饮。

    记得是2006年的春天,海啸和南方狼从重庆转道来贵阳,当天是深夜才接到他们,我只能带他们到贵阳合群路夜市一条街的排档委屈一下。烧烤、海鲜,要有尽有,但海啸和南方狼均表示坐了8小时的客车,非常疲倦,简单的填饱肚子即可。看着他们一脸的倦容,我也就简单的要了一些可口的烧烤和五瓶茅台啤酒。凌晨一点,啤酒还剩下一支,而南方狼喝了两瓶多,我喝了半瓶,也就是说海啸只喝了一瓶,就难以为继了。海啸倒也没有说不胜酒力,只是解释说感冒三天了。我想是袁伟太夸张了呢,还是江湖上的传说邪乎了。

   《山花》主编何锐是一位非常爱才的老人,他听说海啸和南方狼来了,吩咐我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接待二位。第二天海啸、南方狼、袁伟我们一行四人从天龙屯堡回贵阳后就与何主编一同去了阳明祠茶座。
    阳明祠位于贵阳东面的扶风山麓,始建于清嘉庆19年(1814)。祠内存有王阳明先生朝服线刻大像,左右两壁还嵌有先生的《训士四条》和《论语四条》木刻。庭院古树参天,石碑静穆,根雕、盆景千姿百态,楼台和回廊在青砖黑瓦间相连,别致的花窗透出空灵与暗香,漫步其间,恍若隔世,一种清幽扑面而来,沁入身体,清洗着五脏六肺,顿感心清气爽。海啸和和南方狼连连赞叹气场太好!气场太好啦!
    茶座的餐厅确实安静,我们五人落座后,暮色就从花窗漫了进来,旁边的古筝琴音四起。与何老师对饮过的都知道他是点菜的高高手,他的特点是远离海味亲近山珍,几分钟后菜就由他老人家搞定。何老师的酒量也不大,但他对酒的要求很高。他一边说菜只要不是海鲜、不油腻就可以了,有特色就更好,但就一定要是好酒,一边从他从提了N多年的黑包里掏出两瓶茅台。海啸、南方狼和袁伟看见何老师掏出茅台就连声说:何老师,你太客气了!海啸还补充说:何老师,我们喝不了这么多啊!我已感冒好几天了!
    你感冒了就更要喝!这是我们直接从厂里弄来的。绝对纯正,绝对不打头!
    何老师,我只能敬你老人家三杯,感冒真的不能喝!
    没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的!枪伤、刀伤都能治好,你还怕治不好你的感冒!
    真的!能治伤口?海啸听说能治伤口,连声说太好啦!太好啦!
    是的,电视剧“长征”里有这个细节,海啸,你就放开喝吧!今晚好好的睡一觉,明天什么感冒绝对烟消云散!袁伟补充说。
    他们一来二往的频频举杯,而我每次都只是用舌尖微微的舔一下。何老师和袁伟都证明我确实不会喝酒,再加上我要开车,海啸、南方狼他们也就谅解了我,他们每次都是一饮而尽,而我依然是舔舔舌尖。当海啸、南方狼和袁伟分别敬了何老师三杯之后,袁伟就对海啸和南方狼发动了进攻。我与袁伟倒是在一起吃过几次饭,但也没有好好地看他喝酒,也算是见识了他的海量。
    一小时之后,何老师也只能是在他们三人交战几杯之后再应付一下,而我已经是完全退场,专职为他们斟酒。看着他们三个人的战争,我在一旁偷着笑。我想袁伟一人可能拼不过海啸和南方狼,我斟酒时还是有些偏心,每次都给袁伟少倒一些。当然,也是为了让他为我们“地主”争气。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南方狼倒是没有是么反应,但海啸已是满脸通红,不停的摇晃着圆圆的脑袋。看来他已经喝红了眼,也许是他相信茅台真能治感冒,为了挣脱感冒对他的折磨,他是越来越性高,且声音越来越洪亮,大有通宵达旦酣战之意。我看两瓶茅台就要见底,如果在他们还没有完全尽兴之前酒就见底了,对我这个地主来说肯定是很丢脸的事情。我想到车里还有前几天剩下的半瓶,于是悄悄又为他们补上了子弹。
    又是几个回合下来,在我的庇护之下袁伟只是有些醉意,而海啸和南方狼却已经语无伦次了,在站起来时双脚已经打颤。何老师一声令下:你们明天要赶火车,时间已经不早啦!尽兴就好!尽兴就好!

 

    第二天黄昏,我接到南方狼的短信:海啸还没有醒来。第三天晚上下,我又接到短信:已到北京,海啸全身冒汗,四肢发软,身体发飘……

 

    2008年12月19日于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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