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为词语效力,屈膝于
贫穷,记忆。伸出翅膀的海洋
你拥有飞翔之后,从此再也没有沉寂
即便在最艰难的岁月里,我依旧固执地坚持着自己,心安理得地独自行走。无疑,《心存感动》是我这二十年来,一次最为集中、全面、客观的书写履历,其中囊括我精选出的八十二首短诗和我尤其重要的三部长诗《祈祷词》、《击壤歌》、《追魂记》。它们承载了我的精神,以及对于“感动写作”的诠释意义。说到这里,我必须提及在我写作生涯中占据重要位置的一本诗歌刊物,那就是我创办并主持的《新诗代》,以及《新诗代》诗人提出的“感动写作”诗学理论。是“感动”支撑着我的一切,并将最终对应我由来已久的诗歌体系。
米沃什说:记忆是我们的力量,在它的护卫之下,语言才终于没有像长青藤一样自己纠缠在一起。我以为,真正优秀的诗人,不是幻想,而是解开和忏悔。当记忆的纤维纠缠成死结,我们便穿行在黑夜,留下文字,哪怕空白。诗人是距离上帝或者神灵最近的人,他们为人类的灵魂守夜,并自觉地“低下头去”。因此,我的灵魂便浮雕于此,在纸张的内部,在世界的边缘。
2005年10月25日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