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根----民俗)童童爷爷画的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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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画、童童爷爷杂谈 |
看着大家纷纷忙着购物、忙着除尘,感觉出越来越浓的年的味道,不过今年我可以偷一回懒了,等我回去,家里该准备的应该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只管擎现成过年就是了。
其实如今过年对我来说除了忙碌劳累外加长一岁之外,已经没什么特别的吸引力了,早已不似小时候那般对年充满了期盼。如果说还有一点热情的话,那就是喜欢这个节日的一些习俗和由此带来的喜庆的氛围。
我的老家在东北的一个小县城,记忆中每年到了腊月,妈妈就开始采购年货,小时候对吃的、穿的感兴趣,慢慢大了就喜欢去买春联、挂旗儿、福字儿、窗花儿这类东西,然后在除夕的这天上午用它们把家里家外装扮得喜气洋洋的。如今在城市里这样的习俗已经被很多人省略了,我却一直坚持着每年过年的时候贴春联、贴挂旗儿、贴窗花儿,就是因为喜欢那满屋子的喜庆,看着心情特别舒畅。
然而这么多习俗中有一种至少在我们这儿是彻底地消失了,那就是贴年画。
小时候,我非常乐意做的一件事就是跟妈妈去新华书店买年画,记得那时候的新华书店一进腊月就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年画,每张画的下边贴着号码,喜欢哪一张就记下来然后告诉营业员,每年家里都要买十多张年画,买回来以后一张一张地欣赏着,商量着哪一张贴在哪个位置,总是很兴奋,至今我还能记起年画的油墨香气。后来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家家开始装修,年画似乎与现代的装修风格不配套,慢慢地就被淘汰、被遗忘了。
这两张原版年画是童童爷爷的作品,如今作为工艺品挂在家里,童童爷爷当年是东北比较有名气的年画作家,画了很多年画,在年画流行的年代,我们这儿几乎家家都贴过童童爷爷的年画,后来年画不流行了,童童爷爷把大部分的原版画都卖掉了,所剩不多,有一次我在网上竟然发现新加坡一家拍卖行在拍卖童童爷爷的作品。虽然画了一辈子的画,童童爷爷却不愿意自己的儿女学画画,固执的认为画画是学习不好的人的出路,在他的坚持下,童童的姑姑、童爸都没考美术院校,倒是三姐弟中最不喜画画的童童叔叔考上了鲁美,成了家里现在唯一跟艺术打交道的人。童童爷爷如今已经完全不摸画笔了,只是偶尔在童童小朋友的要求下画个苹果、老虎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