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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有人问起东单礼堂,我顺便回顾了97的毕业晚会,粗糙而惊喜,不知道大家都散落何方?桃花写的97大事记,是不是要从Fterm上才能看到?
我的同学们都可有意思了。身为P一代,遭受了旁人难以想象的歧视和磨难,原因很简单:在某些掌权人眼里你只是一个数字、一个代号,根本不是一个人;甚至有人认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好啊,我们就让你看看,少了我们又如何——你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你。
工作一年,麻醉的同学就去了麦肯锡,据说已经做到接近global pay。随后外科的去了大药厂,然后是我,我之后又有眼科的去了卫生部医政司,他适合当官,虽然旁人是大喊——连眼科的都走了?这之后内科的天使也辞职了,天使比我还神,先和自己的病人、癌症晚期患者恋爱,男友去世了,她也辞职了。听说中日的同学也辞职开咖啡馆了,她本来也不适合当医生。您说是不是很有意思?是不是某地给年轻人的环境真的那么差啊?还是环境压力实在太大?不过我觉得这样也蛮好,起码说明某地对我们的教育培养还是不错的,不当医生还可以去干别的。我就不喜欢一条路越走越窄,我喜欢世界有无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