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浓的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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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的事写了10篇,越写越枯竭,干脆停了吧。
伍除贰挤兑俺说:越写越没意思了,不如从前好玩了。
一句话打击了俺,转头回来看看俺写的字,也的确跟嚼着一根蜡差不多。就此歇菜了吧。
以前叫农民,比如俺喜欢叫自己老农,苏仙说俺命里缺水,俺改叫老浓。其实,农民真的不是贬义词,可在现今的社会,“农民”二字叫出口,咋就感觉那么别扭嗫?
在村里,俺们大家都习惯称村民。觉得好听么?
“我们要保证广大村民的利益”,“我们是来为广大村民谋福利来的”。
俺房子的头顶上十好几米的杆子上,五个大喇叭,那是农村的特色。兹村里有什么事什么通知,一律通过大喇叭喊出来。大喇叭一张嘴,头一句话保证是:“村民朋友们,外来人口朋友们”大喇叭最后一句永远是特亲切特回味的一句“好吧??”
比如:
村民朋友们,外来人口朋友们,大家好!咱说个事儿啊,今天下午2点,在老年活动站举办养老金的登记宣传活动,希望大家不清楚的地方,随时来问,再说一遍啊,今天下午2点,在老年活动站举办养老金的登记宣传活动,希望大家不清楚的地方,随时来问,好吧?
村民目前总有议论:原来是个小辫儿(指二爷),现在是个长毛儿的大眼儿贼,别说,还真厉害,说拆哪儿就拆哪儿,权利比村长都大,拆了还就给钱,不赖。。。
看着有快70的老两口儿,头儿天跟俺说的好好的,给多少多少钱就能拆,当天晚上就变卦了,大妈来电说:不拆了,钱给的太少。今儿上午,来俺办公室,坐下来就开始叨咕叨咕说。
说着说着大妈不说话了,拿出手机开始捣鼓,大爷海带着昨晚的醉意继续跟俺周旋:行了,你就再给加点儿,够爷们喝酒的就成了,你大妈也是这个意思。
大妈头儿都不抬的继续捣鼓手机。
老太太也会发短信?是不是啊?忽然俺想起来昨天工地现场俺给大妈留电话时的场景,按照老太太说的号码俺拨过去,响了,俺说,号码你记好了啊。老太太挺熟练地按了几下貌似存上了,俺还颇有质疑。
俺转头看了看老太太手机的屏幕,我靠!红的绿的一串串号码,原来老太太在用手机查看股市行情!
哟,大妈,您可以啊!居然能用手机炒股?俺装着很诧异的样子。
这有什么啊?我还能发短信呢。我都用坏了3个手机了,你瞧,今天大盘还冲呢,一会就得跌下来,估计差不多了,做多的开始衰竭了。。。。
俺还能说什么呢?拆人家房?拆人家资深股民老太太的房就那么简单么?没辙,给资深的股民再加点钱吧。
中午12点半,随着一帮土匪似的人们唭叱咔嚓,轰隆几声,股民大妈的房子不存在了。
1点钟,沪深开市,大妈的手机又是红红绿绿几串号码了。。。
房事不在继续了吧。
究其原因呢?
信箱中收到最后一个简历是这位,感谢他的爹娘给他这么好听的名字啊,假如还能勃起还能立着,航天英雄非他莫属哇!
这个名字,正好给房事不在继续一个理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