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国内的生态旅行只有两次,年初赴内蒙海拉尔,拍摄倾心已久的“北极女王”雪鸮。冬季,这唯一生长繁殖在北极冻原的猫头鹰告别西伯利亚,南下至呼伦贝尔。这场零下三十度的“约会”让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它。
岁末,远方的呼唤来自云南高黎贡山,山中有屋名康藤Vinetree,“寨门”打开,走进国内第一座悬空而建的帐篷营地。每日里观鸟、赏花、徒步,在大自然中静修身心。下山后又在腾冲的悦榕庄小住两日泡汤解乏,一年中能有这样一个假期实在是太美好。
全年除了生态主题旅行之外,还有两次以世界文化遗产为主题的旅行:六月的巴尔干半岛自驾,一个月时间,全程五千多公里,周游八个国家,创了单次旅行国家的记录,共计到访11处世界文化遗产。发现最喜欢的还是克罗地亚,期间还赶上了世界杯,在现场和当地球迷一起嗨,非常难忘的经历。可惜全程走马观花,无法细细品味,留下不少遗憾。
2018年的最后一场旅行,我将目光投向了南亚的文明古国—印度,登上加尔各答的恒河河轮,逆流而上,沿途深入乡村,探访古迹,走近当地人的生活。由于游客罕至,这些村落保持着原生态的生活方式,淳朴自然,给摄影师带来不少惊喜。在恒河上跨年,为了将2019年的第一缕阳光收入到镜头中,我和同伴特地早起,晨曦中在小船上静静等待,终于如愿以偿。
下船后飞往北部,重温北印度经典行程,时隔十三年重返,看着熟悉的景物,颇为感慨。二十三天中共计到访北印度的八处世界文化遗产,最后以瓦拉纳西的恒河节日结束。一路上的所见所闻,愈发觉得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国家,未来计划再安排三到五次印度旅行。
旅行之外的生活同样丰富多彩,不出行的日子,各种讲座、节目和采访活动应接不暇。从五月的P&E中国国际照相机械影像器材与技术博览会,到大篷车专场,六场讲座全部围绕生态摄影。这两年野生动物的题材拍的多了,生态摄影也成为我作为佳能“大篷车”讲师以来,开讲的第三类专题(之前是人文和风光摄影)。作为人文地理摄影师,本就应该三类题材都可以轻松驾驭。
此外,应邀参加一些跨界论坛和沙龙,分享十年来无论是极地旅行,还是户外探险方面的历程感悟,未来希望在生态旅行和教育领域里继续发挥媒体人的职责。
(2018年6月应邀参加首届中国探险旅游论坛)
2019年伊始,大年初三我又踏上了第十次赴南极的行程,这是一次极少有中国人走过的邮轮航线,从新西兰出发前往东南极罗斯海,这次与帝企鹅的约会前后将近四十天,这次南极旅行将于三月中旬完成。
(2018年为《森林与人类》
杂志撰写的南极鸟类封面文章)
在独立摄影师和旅行作家这条道路上已经走过整整十年了,每当回首过去的时光,都心怀感恩,感恩我所处的这个时代,可以让我自由地选择想要的生活,更感恩亲人朋友和博友们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一直坚信,将梦想付诸行动的人生是最好的,人在旅途,带着一双发现的眼睛和一颗好奇心,探索世界的旅行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