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诺—高原文化之都
库斯科,马丘比丘,从这里开启的印加文化之旅还在继续,这一次,揭开高原迷城的面纱,探访不一样的高原文明就在古城普诺。

告别库斯科,又开启了秘鲁旅行的一个新单元—的的喀喀湖。这个南美国家,从海滨,到高原,到湖泊,到雨林,无论是自然风景、野生动物还是人文民俗,都让人目不衔接。
走出机场,我可怜的行李箱便只剩下了三个轮子,15天时间里,要飞六七次,大都是简陋的小机场,着实考验行李箱。外面的阳光十分灿烂,我对于这个叫做胡利亚卡(Juliaca)的城市一无所知。导游茱莉亚人很淳朴,黝黑面孔,两腮的“高原红”十分明显,虽然个头不高,但很强壮,一路上一直热心帮我背相机。车上,她开始用英文讲解起来,语速很慢,一个词一个词地向外蹦,生怕我们听不懂,每当这时,我都忍不住想让她干脆说西班牙语好了。

胡利亚卡是重要的交通枢纽,位于秘鲁南部边境,社会治安不算太好,黑市走私什么的很普遍,警察腐败也很严重。当地最大的“工业”竟然是制造名牌假货,而且比较低端,比如洗发水这样的日用品,导游提到她曾经在这里买过的那些“秘鲁名牌”,甚至还有个假冒库斯科著名啤酒品牌的酒厂。穿城而过,听了一路让人瞠目的故事,我们直接驱车前往普诺(Puno)。这座城市坐落于世界上海拔最高的淡水湖—的的喀喀湖((Lake
Titicaca)岸边,东邻玻利维亚,游客的必经之地。


酒店就在普诺市中心的“武器广场”(Plaza de Armas)旁,放下行李,我们来到瓦萨帕塔公园(Cerro
Huajsapata),那里可以俯瞰城市风光。一座雕像矗立在山顶,曼科·卡帕克(Manqu
Qhapaq)—这位印加帝国的缔造者手指向远处的的喀喀湖—他的故乡。公元1200年,卡帕克遵循他父亲太阳神的指示,从的的喀喀湖迁都库斯科城,并以这里为中心,建立起庞大的印加帝国。普诺人把这个地方、这片湖水都赋予了神话的色彩,他们相信太阳是由的的喀喀湖上升起的,那是他们的祖先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留在的的喀喀湖上和湖边的子孙们。



然而,今天的普诺,经过了西班牙殖民者三百多年的统治,似乎沉寂了许多,眼前的这个城市建筑破旧,的的喀喀湖曾经泛滥,淹没了大半个城市,那之后人们便开始往高处的山坡上迁移。我注意到山顶矗立的秃鹫和美洲豹的巨大雕像,的的喀喀湖的图腾,只是这做工也太粗糙了,要是印加老祖宗看到,肯定要背过气去。


走在普诺老城的步行街上,我注意到路面有许多舞蹈人物的图案,原来普诺有多达300种民间歌舞,被称为秘鲁的“民间首都”。全年节日不少,除了11月4日,曼科·卡帕克国王从湖水中走出到达普诺的日子,亦即普诺的建城节外,每年二月第二周的“圣烛节”(坎德拉里亚圣母节
Virgen de la
Candelaria)最热闹。秘鲁每个城市都有守护圣母,又是一个印第安与西班牙文化融合的节日,通过这种方式,多少保留下来印第安人的传统服装、语言、音乐、舞蹈等文化艺术。





节日的三天,普诺的大路小路都被舞蹈队伍占领,数千人穿着艳丽的传统服饰,戴上面具,举行跳舞比赛,从玻利瓦尔大道一直跳到武器广场,从日出跳到日落。在当地博物馆中看到那些身着民族服饰的偶人,期待有机会重返秘鲁,拍摄这个已经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文化遗产的节日。看来只有当盛大节日来临时,普诺才会重新焕发活力,向世界展示着秘鲁文化中心的魅力。


第二天一早,街上静悄悄的,我独自来到广场上。与整个南美洲大多数城市一样,普诺保持了殖民地时代欧洲人带来的中世纪以教堂、广场为中心向外辐射的城市格局,以及文艺复兴和巴洛克时期的建筑艺术风格。究其历史,早在1668年,西班牙人在附近的波托西(Potosi)小镇发现银矿,采矿使这一带兴盛一时。同年,总督佩德罗·安东尼奥(Pedro
Antonio Fernández de
Castro)按照地区首府的规模建立普诺市,城市全名“圣胡安包蒂斯塔·普诺”(San Juan Bautista de
Puno),用天主教的色彩为西班牙的存在留下标记,之后殖民统治者为表达对西班牙国王查尔斯二世(Charles
II)的敬意,将这座城市更名为“圣卡洛斯·普诺”(San Carlos de
Puno),作为Paucarcolla省的首府,1822年改为普诺省。



广场上的大教堂是普诺的地标,建于1757年,巴洛克式外观,雕刻却不那么繁复细腻,而是采用了新古典式的简单浮雕。然而1930年的一场大火将之烧毁,现在的这座是重建的,据说1964年,罗马教宗保罗六世曾造访此教堂,梵谛冈授与的旗帜还悬挂在主祭坛的右方。

我们在酒店门口叫了当地人最常用的交通工具—电动三轮车,前往码头,从那里坐船游览的的喀喀湖。

欢迎订阅猫猫的公众微信:猫眼看世界
微信号:ChentingPhoto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