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多文化学者,曾经步入仕途,然后退出政坛,然后再在在政治纷争时,用文化的观点来谈政治,什么人文情怀,什么道德高尚,但政治这种东西本身就是无情的,正所谓政治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去除了内涵而去谈另外一个内涵,这就有点怪异,就好象让小狗去研究猫的胡子,让小猫去研究狗的舌头,他们互相都看不出对方有什么好的来。但跑到一起却总停止不了纷争。似乎文化成了根本,但实际上,还是对政治抱有那种单纯的道德信仰,如同清朝末年的那些保皇派,找不到方法,就追根溯源,迂腐十足,虽然他们本身都是些勤奋的人。看起来都比那些政治家有文化。
有的时候,感觉政治之类的东西是一种习惯,50年代出生的一批人,由于习惯了政治斗争,所以他们的政治文化就是以斗争为核心的,他们知道斗争的厉害,所以当政时都会小心谨慎,因为首要的还是要保护自己,不知不觉中,也就形成了一种统治者的集体文化:小心地控制。
而比较70年代的那些年轻人,由于没受多少“咔哒”,所以在他们的平凡岗位上,表现出的活力与创新意识就重了很多。功利心理超过了仇恨与保护,所以他们的文化形成了时下的基础。
80年代的一批,现在刚刚形成世界观,对世界的认识受到信息爆炸的影响,会同时接受若干的文化的熏染,所以他们的文化是多元的,对于政治这种要求单一化的东西,他们更习惯于搞怪,这是唯一能展现自己的方式,说他们没有政治野心,完全正确,他们还没有政治野心的资本,说他们有,那也可以,因为他们必然要走向中年,走向老年,也要为政治而努力,因为他们也要成为领导者,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主流,用一个时代的主流去干涉另外一个时代的主流,本身就是滑稽的。同样,每个时代的人也有他们时代的习惯,习惯不同,干吗非要去干涉呢?想想看,如果你我一个20岁,一个80岁,80岁的说20岁的玩滑板危险,那20岁的还说80岁的在他们20岁时玩枪危险呢。
最近我在研究宗教问题,感觉藏教比较适合我,心修比行修要更实在。但我的研习也只会是在表层的,因为心中污秽的东西太多太多,要净化,也只能如扫屋子一样每天清扫,若想形成习惯,还需要长时间去锻炼,希望能成习惯。我想等我成为习惯时,这种修心的感觉也应该就能成为一种我的个人的文化了吧。至于对与错,干吗要在意呢。
对于学生,要好好学习,“学习”是另外的一种方式,政治上,当“老大”是一种实现自己的方式,无所谓好坏。是否能让自己在最终满意自己的旅程,不是自己能评价的。自己能做的,只有每天的一点点努力。如blog,如修行,如上学,如24小时这种周期,该每天都去做一点,研究一点,写一点。
把简单的东西搞复杂了,是一种后退,把复杂的东西搞简单了,是一种贡献。对于政治,让有兴趣的人去玩去吧,对于文化,让学者们去研究吧,对于贸易,让商人们去拼去吧,对于一切,总会有人喜欢上,每个职业都自然会有人喜欢上,因为每个人接受的教育,他们的生存环境都是不同的。所以别要求统一认识统一观点,标准化的东西只在选拔时有用,对于社会的发展不会起到任何作用。我们每个个体,对于自己,最重要的还是要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个队伍里,然后为这个队伍奉贤自身,投入热情,勤奋地耕耘自己的事业,对于其他人的不符合自己的举动,一句话,他们玩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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