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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点评】新智能时代论坛的Panel2，我订了一个互联网怎样被智能时代颠覆的主题。阿里研究院的高红冰院长说这是我的任性，或者不如说这是即将步入新智能时代的互联网企业都在思考的命题。当天在论坛上，无论主持人刘江，还是6位嘉宾，也都聊得任性。让我们再来看看，这些互联网企业的大咖，是如何为应对新智能时代而烧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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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科技讯北京时间3月22日下午，“新智能时代论坛”在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举行。会议上做了主题为《新智能时代，互联网怎样被颠覆？》讨论。阿里巴巴副总裁高红冰、酷我音乐CEO雷鸣、360副总裁谭晓生、华为诺亚方舟实验室副主任张宝峰、北京航空航天大学计算机学院副院长胡春明、出门问问CEO李志飞参与了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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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论坛讨论内容：

【刘江】互联网能不能被颠覆，有点偏了，随着人工智能，智能系统的发展，可能未来的互联网就歇了? 是否有这样的含义?百度等公司通过语音操作的革命性技术，虽然还没有达到本土级。互联网是否会颠覆，互联网是什么，互联网原来的PC端是网页，我们要干什么事情，要打开浏览器，在浏览器的地址栏输入什么，或者是直接在搜索框里，也是进入网页，在网页里面挑选，再实现服务。

Siri产品出来以后，大家会发现网页被跳过去，没有网页的概念，只有语音呼叫，一个系统，不管是手机，还是后面的云端，直接调用后面的目的然后回来。这个场景下，百度大脑，讯飞超脑，不管是大脑，还是小秘一样的，像秘书一样，对你非常了解的秘书，如果整个的计算系统是这样的形象，和你交互，做任何事情，说你饿了，把饭弄过来，就来了。环球时报的记者，不要小看第一打车这样的软件，意义非常之大，为什么？你想象一下，现在谷歌有Google Now这样的软件，你要回家的时候，已经有车在下面等你了，大家还知道无人驾驶汽车也在同时做，电动汽车也在做，非常影响世界的未来。我们知道人的需求，衣食住行，饮食男女，衣食住行是一大类，行，如果这样解决会改变非常多，很多行业都被革命掉了，出租车行业以后是需要的吗？不需要。汽车行业是什么情况，我们的汽车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停在那的。我们说云计算，为了调用服务器的能力，空闲能力；车呢，空闲得更厉害，全世界肯定不需要这么多车，而且都能优化调度的话，每年的产量会巨减，不需要那么多车，全世界的汽车产量不是这样的，按照这个思路想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互联网是否被颠覆，现在说有点早，切题来说，问嘉宾对这个问题怎么看，互联网到底会不会被颠覆，什么样的情况会颠覆。几个层面都可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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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先不说特别学术，互联网先从大众的角度考虑，比如我们进入计算机时代，先是计算机硬件软件，今天这个问题同样可以问软件被颠覆了吗？我觉得软件没有颠覆，互联网所有跑的都是软件写的，软件是基础的东西，互联网是上层的建筑。互联网把信息这些都联通起来产生了更大的价值。未来互联网怎么算被颠覆了，我认为并不是被颠覆了，而是变得更基础了，现在还挺高大上的。未来可能更基础了，智能是下一步的，特别能够提供价值。说汽车的例子，现在做O2O的汽车，能够调动汽车的资源，如果智能拉进来，智能驾驶汽车，车能自己开，则是巨大的改变，我们不用自己开车了，我们自己开车是想换取雇佣司机的成本核算，问题是算下来自己买车自己开，比包一辆车是更便宜，我们宁愿花这个体力，如果车能自己开，我们就不愿意开车也不买车，雇佣车时就可以了。从交通运输来说对社会进步的推动，感觉上是更大的跳跃式的。这个意义来说，智能颠覆互联网，不能说颠覆，还在用互联网，但是可能加上智能之后，对整个社会的推动作用，可能会产生更大的跳跃式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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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江】互联网会像以前的基础设施一样，被透明化，大众来讲不时髦了，没有电肯定不行，大家也不谈了，除非停电了才会谈。

【张宝峰】互联网的概念不存在被颠覆的。互联网来自美国军方，希望设计一个网络不影响全局的信息互通，逐渐地演化出百度，谷歌这样的公司。现在是走到一个阶段而已，智能是意味着什么，我们认为有两个方向：第一是更多地围绕着人怎么变了，传统的社会可以看一看我们是怎么使用这个数字化的信息，古代只有皇帝才有真正的一个文官即史官记录发生的一切。当今时代，发生的所有一切的信息都已经被自动、不自动地记录下来了，会打造数字原人的时代。下一代是什么样子，一个电视屏幕出现菜单的时候，你的小孩会怎么做，一般是拿手去摸、去点，这一代人出生的时候，已经生活在数字世界里面。这个数字世界和真实的物理世界是息息相关的，这是下一代的网络需要承载的，是如何给下一代人提供更优质的衣食住行所有方面的服务，这需要系统真正地刻划这个人本身的需求，尝试预测发生的事情，提供辅助，使人可以追求更高精神满足的生活。这条线会给现在的网络带来更高的挑战，那个时代谁是真正的王者，谷歌，百度，或者第三方公司？只有真正了解用户的人，基于数据判断智能需求的人，才能主导这个需求。另外一条线是比较现实的，GE公司提出了工业互联网的概念，互联网的概念下大家强调的是效率，为了提供所有人的衣食住行，在整个产业、工业里面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个变化是数字化带来了生产力的提升。GE通过隐形数据的判断，节约原油，航空工业1%的效率提升都是几百亿美金的价值。谷歌每年是700亿左右，这是围绕社会生产的效率做的，强调了如何智能打通生产的各环节，使产业的每一部分发生衔接，提升社会生产的效率。这两条线是智能驱动下一个产业节奏的本质原因。我们强调互联网会不会被颠覆，我认为没有太大的意义。真正的意义在广义的互联网，广义的物联网发生，500亿连接的时候，还要看到网络本身来讲效率不够，带宽是最典型的，想复制整个会场到远端的时候，不是现在的几兆带宽解决的，可能是上G带宽的同步传输才能解决；车联网，美国要把一个法案发布出来，以后所有的车在美国销售的时候，有一个自动检测的刹车模块，这是需要动态地监测实时路况的信息，纳米级，毫米级的反馈，现在的网络是不能实现的。这个意义来讲，打造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的融合，网络技术有大量的挑战，可能颠覆现在的纯粹以信息交互、共享为目的的网络机会。这是我看到智能时代对互联网颠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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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江】不愧是华为的，颠覆有很多的含义。

【谭晓生】我们一直说颠覆这个颠覆那个，说你们会不会被颠覆。互联网作为一个技术来讲，不断地向前演进，总会发明新的。我们今天说物联网，我认为不是全新的东西，还是在互联网之上的一个延伸，随着这个技术的进步，将来可能又突然冒出来，大家又说叫另外的什么net，比叫今天的Internet会更好，这个词的替代可能是另外一个颠覆。物联网的思想这两年都讲吐了，现在讲互联网 ，互联网的思想概念可能会很快被颠覆，和传统业务结合。咱们过去说的互联网所谓的概念，给人带来价值，讲用户体验，传统的商业难道不讲这些东西吗？传统商业对这个概念的反弹越来越大了，互联网 作为一种技术，现在的思维方式会变成原来的基础架构，或者是基础的商业逻辑在里面。互联网思维恐怕颠覆会很近的，因为传统的商业已经互联网化了。今天是所谓的不传之秘，大家会提得越来越少，归结到最后，互联网没有特别明确的界定，这个世界更容易用一个叫做净化的词来描述整个过程。不存在一个非常明确的断代，一方面是说咱们讲奇点，因为技术的进步，一段时间内产生了非常大的变化，让人觉得有一个断崖式的东西。今天说到机器人，人工智能这些东西，我个人的观点更像是一位嘉宾讲的，发展指数是上去之后，下一个阶段再往上走一步，这个发展我个人认为更多是这样的趋势，经历了一个快速的发展之后，会有一个平台期，再等着下一个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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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江】在座很多是偏大众媒体的同行，我本身也是媒体，刚才讲的“大脑”，这些噱头都是我们行内人，为了让大家更明白想出来的一些词。中间从技术来讲，总体是持续的延续发展，并没有特别明显的这种，好像是另外一个人过来把之前的人干死了，不是这样的，名词是老换，企业里面的内核很多是延续的。大家以后要写出比较专业的文章，还是要往里头看一看，标题感还是需要的，因为我们创造这么多新名词，就是为了大家搞点标题党。云计算，大数据，本质差不多的，是一个大趋势的各方面，整个全人类，整个地球都在逐渐地数字化，网络化，连在一起。这个趋势肯定是改不了的，包括将数据整体联系起来，大家都能用了，人工智能才能发挥作用，这是一个浪潮接着一个浪潮，都是很自然的意境。

【李志飞】关于人工智能与互联网如何相互影响这个话题，首先，人工智能肯定不是要去颠覆互联网。前面已经提到，互联网有1.0，2.0，3.0时代。1.0时代就是把机器连起来，一些官方的信息被发布到网上，用户可以找到这些信息，典型的代表就是雅虎，谷歌这样的公司。到了2.0时代，内容不再只是官方的信息，很多是用户产生的，这里面非常典型的是优酷，脸书这样的公司，加入了社交的元素。再接下来不一定叫做互联网3.0时代，就是移动互联网时代。用户从PC端改为使用手机上网，而手机上又加入了很多传感器，可以做到随时随地采集用户数据，这是特别大的进化。从1.0，2.0时代到移动互联网时代，互联网从没被颠覆过，只是不断改变着自身的形态。所以，人工智能不会颠覆互联网，但是今天的人工智能产品确实会在下一个阶段改变互联网，或者说把互联网带入到全新的领域。在前面几个阶段里，互联网提供的都是比较基础的服务，也就是把计算机、把信息搬到线上，但是没有做到更深层的智能，没有能够让大量的互联网用户、大数据和各式各样的传感器充分的发挥作用，产生真正的价值。我觉得未来的人工智能对互联网的影响，就是让这些实时在线用户、大数据和传感器，真正的连接起来，产生集体的智能。比方说美国的谷歌地图，有大量用户用这个地图，产生了数据，然后就有了路况的信息以及更加精准的导航服务。单独的一只蚂蚁没有智能，很多的小蚂蚁连接在一起就很智能。这是互联网的改变，使互联网会进化，是人工智能对互联网产生的作用。

倒过来，互联网对人工智能有什么影响呢？这一点很重要，而且我觉得这是一个特别被忽略的地方。大家知道人工智能是非常学术化的概念，我看到了前面很多老师都是来自学术界，或是像百度、讯飞这样的传统公司。他们把人工智能作为一种技术，去研究、去做。我们出门问问作为一家创业公司，非常希望用互联网的方式来做这件事。那么怎么叫用互联网的方式做人工智能呢？第一是从用户的需求出发，从产品出发。以前做人工智能，比如我在美国读博士，做机器翻译，语音识别，我自己从来没有用过语音识别系统。这是美国学术界、传统工业界做智能的思路，不是一个产品，很多东西是我们在学术上定义了一个问题，再做很多的优化，写很多的论文，其实不是真正在推动人工智能对社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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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江】原来没有那么有用。

【李志飞】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做了人工智能应用，我们做了手表的语音搜索，不仅是大城市，很多是小城市的用户，比如广西南宁一个快递员，对智能手表说一句话，手表就可以帮助他做很多事情。他从来不知道人工智能是什么东西，但是对他来说这就是人工智能的具体应用。人工智能的变化首先基于需求的变化，受众需求的变化使得互联网企业对人工智能的研究也好，开发也好做了很大的改动。做人工智能的互联网公司，很容易拿到几千万美金的资助，但是美国一个最牛的研究机构，像斯坦福这样的学校一个项目达到一百万美金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这是第一点，因为受众需求的变化，应用场景的变化，使得互联网的方式可以帮助人工智能发展。这是在未来会发生的、会被看到的特别明显的一个趋势，会影响到大众媒体，投资，政府对人工智能的看法，以及资助的一些力度。第二是说从互联网怎么真正的影响我们做人工智能，从技术上，发展路线上，因为人工智能，语音识别也好，自然语言的理解也好，什么大脑也好是特别复杂的问题，没有人能彻底解决，至少在我看来，我在美国做研究的时候没有看到任何的希望。搜索空间巨大无比，在哪里都是非常小的探索。而互联网是以产品的方式做智能，具体的产品能够帮助用户查询地理位置信息，并且能够做到相当高的准确率，就是因为产品是在各种限定条件下产生的。我们知道用户关心的是什么，去满足他们的需要，而不是大而全的，在很大的搜索空间里面随便的探索。这就像我们做产品的时候有自己的语音识别，有自己的语义理解，自己的搜索，就是因为我们希望在一个限定好的场景下，做深度的优化和整合。只有这样，才可能做到极致、解决实际的问题，否则肯定是不可能的。我觉得这是互联网对人工智能的影响，首先是因为需求变化，使得大家对人工智能的支持力度不一样了。另外是具体做的事情，从一个产品的角度做，而不是一个理论和技术的角度做。这是未来能够看到的，互联网的方式怎么改变人工智能的发展。

【刘江】我觉得志飞说到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人工智能原来更多的是科研，反而证明了互联网有一个很强大的方面，是网络能够触达数十亿的人，把人联结在一起，你是在全社会做试验，不论哪个公司，哪个方面，以巨大的人类社会为基础的试验，可以在这个层面做试验，这是以前不可想象，而且形成了正面反馈，百度的搜索可以体现出来，如果没有效果，收入会下降。互联网思维，给各行各业更有价值的地方，我们传统媒体有这个问题，写的文章好不好，读者是骂我们，嘲笑我们还是怎样的，我们不知道，但是现在完全可以技术改进了。

【胡春明】昨天我们讨论互联网是不是颠覆传统行业，昨天的讨论，一个共识什么是颠覆，昨天讨论下来有一个名言，叫不存在传统行业，只存在传统思维，所以说，一个东西只要是不断地演进，不断变化的，可能很难颠覆它，但是停止不动总有一天会被颠覆。

回到互联网，前面好几位提到互联网的特性，因为网络的特性是连接，可能一开始互联网是在连接机器，我们看到这些年的变化，已经在不断扩大连接面，如果一定要讲从哪些方面颠覆互联网，或者扩展互联网，演进互联网，扩大连接面是很重要的方面。今年看到的移动互联网，某种程度就是把人更紧密地连接到我们以前认为的机器的互联网上。现在很热的物联网，互联网 和传统行业的融合，我想会把原来不被互联网连接的区域，不被互联网连接的对象，重新连接到网上，这种连接对象的扩展会带来大量的创新机会，创业机会，发展机会。连接对象是互联网发展和创新的维度，另外一个维度不知道大家是否注意到，随着这些年，互联网跟人连接得越来越紧，各种各样应用的出现，从网上得到的信息比以前更加及时，换句话说，如果把网络看成是某种意义的平行世界，我们现实世界中发生的事情会在这个网络的世界里面有所映射，现在这个映射过程追踪现实世界的延迟已经越来越小，最早看网页，可能这个延迟是几天，有了微博以后，这个延迟是几分钟。现在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超级应用，把延迟压得更短。延迟压得更短的时候，可能又有一大批创新的机会和应用出现。

　　第三，我认为可以延展的方面，可能和我们今天的话题相关，讲到了智能。今天很多的智能还需要有大量的计算在后台，所以很难送到终端。现在很多尝试，努力地把更多的智能以更合适的方式送到终端，我想这方面的尝试会带来新一波的应用的拓展，互联网作为基础设施很难彻底被颠覆，就像电话还在服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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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江】快被颠覆了。

【胡春明】很多方面会被演进的。

【高红冰】我认为这个题目提出来，本身有两个来源：一个是杨静比较任性，团结了那么多的智能大佬，认为一切都可以智能化。有点像刚才汪总在谈的一样，背后的一切皆基因。有点任性，不能完全概括，互联网到底怎么理解。各位谈了很多，大家都在谈互联网的应用，并没有谈到互联网本身，这个可能是问题所在，我们怎么理解互联网本质，或者互联网本身是什么？互联网一层层包起来，解读依旧在解读，大家理解是从3W开始，那不是互联网，绝对不是互联网。当你理解3W是互联网的时候，是一个误读，真正的互联网应该几个人写出了TCP协议，真正的互联网是PC协议，TCP协议和IP协议变掉，要用地址、域名变化的话，手机是加了安卓的系统，加了Wi-Fi拓展。今天仍然是这样的协议，每一个上网的手机没有地址怎么访问，谁找得到你，还是用的包交换，底层的基本的互联网的基础结构没有改变。大家对互联网的理解和认知一直在应用层，今天用到互联网的内容，ICP，中国被雅虎、搜狐、新浪、网易的模式，被这些媒体化的内容传播，把这个当作了互联网，这不是互联网，这是互联网的应用。互联网的内容应用，仅此而已。

　　这个认识我在很多场合讨论，我认为大家的认识是误读，是叠加之后的。今天互联网到了商业上，同样的商务理解也是误读的，电子 商务都是这样的概念，我就说能够改变的是互联网的应用，可互联网本身是很难去改变的。在可见的时间里，好像我再问一个同样的话题，刚才也在说计算会改变吗，被颠覆吗？我相信今天不用0101计算，今天什么都没有，你有什么智能，不可能有的。今天的计算不可能被颠覆，有一天英特尔的颠覆是有可能的，有一天阿里巴巴被颠覆是有可能的，微软被颠覆是可能的，计算被颠覆是不可能的。因为有了计算，然后计算到了今天，到你的手机上，至少有20亿到30亿的晶体管，跑不掉的，这是基本的物质单元，就像人的细胞一样，紧接着用PCF把计算连接起来，想一想今天50多亿收益被IT企业连起来，每个手机上至少有20到30亿个晶体管，人类已经生产了多少晶体管了，产生了多大的计算能力？摩尔定律回到英特尔公司，是颠覆不了这套规则的。一百年，一千年，地球没有了，可能颠覆，在可见的，现在的世界我认为是颠覆不了的。

　　另外一个观点，我认为互联网在驱动人工智能的发展，帮助它发展。人工智能自身在发展，这是并行的、协同的、融合的，一个延展的过程。现在讲的大量的互联网思维，被雷军洗脑了，刚才解释的是雷军的互联网思维，不是互联网的思想。在我看来最根本的东西有技术，是一系列的技术，互联网在出现的时候已经开始把前面的，以太网的东西容纳进来，后续把HTP的技术容纳进来。互联网我觉得是一个技术，第二是一种思想的方法，第三是最根本的，互联网是定了一套整个经济社会的规则体系。就是今天讲的信息中心，分布式，开放，对等互联，所有的都是这套技术所定的协议的规则决定的，现在看吧，6亿的上网用户，中国的主机有IP地址的1500万台，包括上网的主机，每个终端里面都被规则规定掉了，规定了以后带来的结果是什么，就是分布计算使得中心的边缘更有力量，用户端是更有力量的。今天的沙龙，每一个人，不管多牛的单位，今天是一个个体参与进来的，C到C的连接，C到C的被网络的构造，我觉得这个是互联网的本身最要命的地方。怎么理解互联网，美国人可能往前走了一步，就是叫国家信息基础结构，有说国家信息技术设施，一定要翻译成结构。这个结构就是有一个无缝的，到处连接的网络，宽带的网络，第二个是应用系统的，第三个是有终端的，第四个是有内容的，这可以当成数据，第五是有使用者。今天想一想五点到今天变了吗？没有变，这个内容会变成大数据吧？你想一想宽带今天无线化了，更宽了，到处都是了，今天的应用系统呢，可能放得更大，被一些BAT，脸书，谷歌公司不断的延展成云了，人更会使用智能系统了，要讲智能化，本身这个演进就是智能系统，就是巨大的，客观的是人脑系统，系统智能，或者是这样的东西，我是这样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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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江】高院长说得非常好，我刚才最开始也不是说我不知道互联网本质，我估计下面的很多人不了解技术，我不想谈得这样技术，高院长讲得非常正确，互联网有几个本质的东西。

【张宝峰】华为本身是做网络的，我自己认为并不是说互联网应用就不是互联网，举个例子，网络目前来看很多压力和挑战来自于互联网本身业务的发展变化，最典型的是iPhone的出现，iPhone引领了智能手机的潮流，带来了什么样的变化，压力。设备制造商面临着压力和冲击，iPhone的出现，让我们时不时的要和网络确认现在在哪里，怎么连接上，能否数据可达，这个问题是完全不同于传统的通讯网络。即便是这样的一个简单的信息确认，APP开始，所有的上线导致网络的崩溃，使网络连接发生了巨大无比的变化，我们展望未来的时候，大家希望看到的是一个便宜，可靠，一直能够保持宽带连接的网络。而目前这样的挑战，在全面数字化之后是无法承载的，我们现在可能这几大玩家，百度，腾讯，每年为支撑数据中心接到网络的数据中心的费用可以盖很多栋楼了。这样的成本是不能将社会数字化的，互联网本身的网络协议，其实也是有许多重新构造的，比如数据中心，这样密集型的数据中心出现之后，我们考虑到物联网的时候，TCIP协议有20个字头，难道能够真正的有效承载几个比特的有效信息吗，这个角度出发，我倾向于如何打通互联网的应用和考虑优化的问题。

【雷鸣】我们说技术不能被颠覆，协议不能被颠覆是认可的，什么被颠覆呢，企业会被颠覆，从软件时代走过来，如果互联网时代不互联网化，这个软件企业就停止生长了。从今天看互联网企业总的市场价值。有上市企业的，比软件企业大很多倍，互联网再往后走的话，比如说智能化，现在的很多互联网企业在做推荐，智能分析，个性化，所谓的大脑，我们未来看的话，互联网技术本身不会被颠覆的，大家也在用，变得更基础。如果现在的互联网企业，不拥抱智能化技术的话，这个企业的价值将来会被大幅度的压缩，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再往后看20年的话，如果这个企业里面没有大幅度的融入智能化技术，还是原地踏步，连接之类的，这个企业可能生存空间会受到极大的压缩和限制，而且很有可能在竞争中死掉，互联网企业早期的时候百花齐放，今天很多快没有了，即便是雅虎也被压缩得很厉害。技术不能被颠覆，但是如果我们做企业，企业是可以被颠覆的。我就说一下这个意思。

【刘江】我总结一下，微软的新CEO上台的时候说，我们这个行业就是不尊重传统，只尊重创新，我认为TCP/IP是会被颠覆的，云互联网是趋势，下一步的数据中心就是计算机，要重新设计，面临着这个问题，我们看到电网发展也是的，从很小的电网，很分散的电网，到最后集中的超大规模电网，超高压，特高压的，基础技术已经改变很多，我相信会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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