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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周济谱先生突然打来电话,说在网上看到俺2005年写华夏证券的报道原稿,感慨之余认为这仍然是至今为止对华夏证券经营风波最深刻的分析。随后又发来短信曰:“读罢‘券商之殇’心中十分欣慰,这才是华夏尘封已久的真相,期望该文早见天日!!!”
俺开始还以为原稿被什么人偷偷流传了出去,上网查了一下才发现是俺在原来的主页里留下的原稿记录,google的力量真是无穷呀……
当年为报道修改之事跟编辑顾策发生了很大的争执,他认为报道中的“人”是最重要的,而俺坚信这篇报道的价值在于其对“制度”的反思,最终的发表稿还是按他的理解做了很大改动。
假如放到一个更长的历史时段,用文学艺术的眼光来评价,人当然是所有文本的核心;但是新闻活不了那么长,套句凯恩斯的话,“从一个长时段而言,新闻都是要死的。”而在新闻价值消失之后,一篇新闻能够真正存留下来的价值,可能是对历史与制度轨迹的改变,比如孙志刚案。
从这一推动历史的价值来看,新闻对制度的关注至少不低于人,因为人都生活在一个个具体的时代制度之中,新闻不能改变人,但是在某些时候,它可能为制度的调整发挥那么一丁点作用——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