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定义什么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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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易中天幸福文化杂谈 |
分类: 若有所思 |
12日,易中天到武大开讲座时被主持人问及著名问题“你幸福吗?”易中天回答:我幸不幸福,关你鸟事。
其实,电视台想问这个问题也无所谓,领导让问,记者敢不问?或记者自己想问这个问题,只是你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回答就来一句“关你鸟事”也未尝不可。
不过,“关你鸟事”是我们中国民间的外交辞令,要比“无可奉告”更简洁有力。“无可奉告”表达的含义是“我知道,但我不敢说”,表达的是胆小怕事;“关你鸟事”表达的是“我知道不知道都不想告诉你”,表达的是厌恶和反感。
有人说,莫言正在比划他吃的切糕有多大。
有某大学教授说莫言长得这么丑,小说也肯定不咋地。
不过,看他西服领带外扎腰,也是个人物。
不过我觉得他要是穿着汉服更合适,我似乎看到了他的道家气息。
不过,很多中国人都准备好了答案,就等记者来问了,只是没有机会。奇怪的是,这次的答案没有标准答案,一个人一个样。
略微了解中国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特殊时期有特殊用途的特殊问题。因为以后没有人再问你了。可喜的是,这次似乎没有安排托,来背诵标准答案。
但问题没有这么简单。
因为前一阵子,名人莫言也被问及这个问题。莫言不置可否,于是就有不知哪里来的SB跑到瑞典去问莫言:你幸福吗?在有些人看来,获得诺奖还不说自己幸福,是不是心理有毛病?于是,就非要知道莫言幸不幸福,就非要让莫言说“我幸福”。只有莫言说幸福了,他们才会安心,于是才会有莫言著名的反问:“你是中央电视台的吗?”
其实,是问话的人心理有病。
我感到的不是可笑,而是可怕,因为这背后暗含着一种裹胁的力量,那就是你不能说不幸福,名人更是不能说不幸福,你处在这样的时代,你处于这样的时期,怎么能不幸福呢?似乎很多人说自己幸福,那国人就会幸福了。就象路一样,似乎说幸福的人多了,幸福也就来临了。这是一种少数人强奸其余所有人的文化。这种文化就是迫使别人睁着眼说瞎说,按照自己的潜台词来说的文化,中国人几千年来一直没有走出这种文化,并代代相传,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认为有什么不对。
记者:大伯,如果你有十亩地,愿意把一半的收成献出来吗?
大伯:愿意。
记者:两套房子呢?
大伯:愿意。
记者:两部车呢。
大伯:愿意。
记者:中500万大奖呢。
大伯:愿意。
记者:两头牛呢?
大伯:不愿意。
记者:为什么?
大伯:我真的有两头牛。
其实,这个大伯的潜台词是不愿意。
幸福也是一样,一来每个人的幸福各有不同,不好回答,因为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而不幸福却各有各的不幸。二来就象易中天说的,一个幸福的人有不开心的时候,一个不幸福的人也有幸福的时刻,三来什么是幸福?没有统一的定义,一个没有准确定义的名词,怎么可以拿来问呢?也难怪回答得千差万别。
所以,我倒想问个问题:
什么是幸福?
“我现在压力很大,忧虑重重,能幸福么?”莫言说,“我要说不幸福,那也太装了吧。刚得诺贝尔奖能说不幸福吗?”
因此,这段对话已经暴露出了这些问题:
1. 什么是幸福?莫言试图界定自己的幸福定义,如果在此定义下他是幸福的。
2. 一个人可以同时既幸福也不幸福,可以有时幸福有时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