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曲[明代传奇] : 占花魁--《独占》出剧本 (明清)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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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占花魁
(付上)阿呀,不好了吓〔五记〕.花正开时遭雨打,月当圆时被云遮.我家花魁女儿,好端端坐在房中,被许多狠仆,称万俟府中,把我家女儿抢了去.四下访问,杳无消息.看这样大雪,教我那里去招寻.倘有些差迟,可不把我这颗摇钱树活活的砍断了.天吓.怎能在九霄云里掉下我女儿来.(小生内)轿酒钱都有了,你们去罢.(旦上)阿呀苦吓〔五记〕(唱):
(小工调)
【三叠引】风波平地惊千丈.(小生上接唱)拥护名花无恙.(贴)娘在那里.(付)我儿回来了.(同)哈.阿呀娘〔儿〕吓〔元场〕.(付唱)拭泪喜如顚,惊觑似从天降.(小生)妈妈.(付)秦官人为何也在此.(旦)我被许多狠仆抢至舟中,把我百般凌辱,将我拔去簪珥,剥去衣服鞋子,撇在十锦塘上.风雪又大,赤足难行,正欲投河自尽,幸遇秦官人救取,行至中途,唤轿送归的㖸.(付)你吃了苦了.(小生)妈妈,小可吿辞.(付)秦官人说那里话.你是我小女的大恩人,怎么就要回去.况前日又辜负了你一宵,今晚正好与小女叙叙.我儿,我在上陪秦官人,妳进去换了干衣服出来.(旦)是吓,娘吓,千万不要放他去,我是就出来的.(下)(付)晓得.吓,秦官人怎生搭救我小女.(小生)小可在十锦塘上讨些账目,不想下这等大雪;行至中途,忽听得女子啼哭之声,谁想就是花魁娘子,正欲投河自尽,初小可扯住,唤轿送归的.(付)如此说,倒难为你了.(扯小生介)请到小女暖阁中吃杯酒而去.(小生)小可偶尔送归,怎好叨扰.(付)小女若不遇你,她的性命不知往那里去了.(小生)好说.(旦上)吓娘吓.(付)儿吓,妳陪秦官人多飮几杯,我先去睡了.(旦)妳先去睡罢.(付)秦官人,老身失陪.(小生)妈妈请便.(付)笑看绮阁摇灯影,愁听鸡声乱晓窗〔一记〕.(下)(小生,旦吃酒介)(旦)秦官人,我和你一宵虚度,半载神交,幸蒙患难周全,不啻深恩再造.(小生)好说.(旦唱):
(凡调)
【十二红】【山坡羊】忆春宵,栖迟鸳帐.捱永漏,沉酣佳酿.悄阳台,匆匆会难.杳巫山,铭刻情和况.(小生接唱)【五更转】扰情魔,镇昼夜,依卿傍.啼痕点点青衫上.今朝堤畔萍逢,洵是良缘天相.(旦接唱)【园林好】感深恩山高水长.痛微躯残膏剩香.(小生)小娘子流落之故,小可略知一二,还要请问顚末.(旦)妾身莘氏,小字瑶琴,世居汴京,严亲官拜侍中,叔父职居宫禁.先人去世,妾倚靠叔父为活.后因避兵南下,遂为奸贼所陷.(唱)【江儿水】恨堕入章台肮脏.昔日青青,偏愧向东风飘𩗺.(小生)此乃小娘子命中偶有几年磨折,何必介意.(旦)君家籍贯何处.家世何业.请道其详.(小生)小可也是汴京人氏,家君职叨武弁,出鎭延安.后因勤王分失,小可特至临安寻访父亲音信,因客邸无资,权为卖油度日,言之可赧.(旦)秦官人,我和你吖.(唱)【玉娇枝】门楣厮仿.遇天涯双双故乡.蛟龙竚待风云壮.(小生接)咳.羞杀我四海空囊.(旦)妾有一言,幸君垂听.(小生)愿闻.(百)妾自失身之后,朝思暮想,怎得志诚君子,以托终身.奈阅尽风尘,俱属泛泛.今得遇足下,如此情况尙未娶,若不嫌烟花贱质,情愿永谐伉俪.(小生)小娘子差矣.(念)小可呵.(唱)【五供养】自揣萍踪浪荡.叹旅邸羁栖,晨昏鞅掌.玉人空有意,金屋向谁藏.(旦)你若不允,我有白绫三尺,死于君前矣.(小生)小娘子,不可如此.非是小可不允.(旦)为何.(小生)哪.(唱)论十斛明珠,岂易商量.(贴)赎身之资不消你费心,我自一一停当了.(唱)【好姐姐】白镪.踌蹰非浪.早准备盈囊满箱.(小生)说便是这等说,只是小娘子呵.(唱)【玉山颓】珠塡翠拥,享遍了豪华万状.荆钗和井臼,恁凄凉.怕绦鹰难撇旧风光.(旦)妾身得侍君子,情愿布衣蔬食,死而无怨矣.(唱)【鲍老催】此情怎降.韶华好景终散场.糟糠有志期未央.(小生)这.(旦)吖,你若疑心,和你灯前立誓,如何.(小生)使不得.(旦),阿呀来㖸.(共拜介)(同唱)【川拨棹】办虔诚𥡴颡.把盟言达上苍.美前程月满花芳.美前程月满花芳.若负义亏心天厌亡.【桃红菊】怎敎人歧路亡羊.怎敎人歧路亡羊.一语同心千秋永不忘.(小生)旣蒙雅意,事在几时.(旦)明日先将三百金准备赁房,置办家伙.后日清晨,到刘四妈家来中接我便了.(唱)【侥侥令】一枝须拣择,百种费端详.(同唱)愿浪息风恬无灾障.两下里成双喜气洋.(三更)(小生)夜深了.(旦)去睡罢.(唱):
【尾声】百年已订随和唱.(小生携旦手介,唱)且勾却今宵孤旷.(旦)秦郎.(小生)娘子.(旦唱)须信道两载神交一番喜欲狂.(勾旦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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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訂者後註:〔并谈吴梅南北词简谱对商调【十二红】的大放厥词〕本谱系依清末民初曲师殷溎深的《六也曲谱》为底本(简称殷谱),以两部声腔格律谱(简称声律谱,或腔谱,或声谱〔刘富梁语〕)的南词定律,及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内规定的板式及基腔,以校正此戏场演出本传世久远所衍生的舛误,并校亦收入此出的叶堂据曲师本为底本,以已好擅改的纳书楹曲谱里的错误.并并校文字助理王季烈涂改主编刘富梁原稿后出版的集成曲谱及其抄集成曲谱的与众曲谱所收谱的错处.【三叠引】于叶谱未收,而殷谱止作【引】,今依李玉原著改正如上,并校之,殷谱之腔实非是【三叠引】的腔,今依声律谱的格予以恢复【三叠引】的唱腔原貎:又有关【十二红】的曲牌组成,因目戏场所唱为叶堂一系,而叶谱是以当日戏场曲师本,而曲师是采李玉原作的曲牌组牌(今本谱俱分标出所集牌名),和南词定律及九宫大成的曲师曲家的组牌有些不同,今则依此李玉原本而被当日曲师使用的组牌为依归,并依声律谱检三谱之误;若行腔有异,但基腔相同时,则不特标出,表叶谱也是正确的;而未指出叶谱及集成有误处,亦表是叶谱正确的.及此处王季烈抄了对的谱故无误;而三谱皆误,把叶谱先误,殷谱袭之,而王季烈又照抄而误;●【十二红】的『漏』阳去声字,应出腔于基腔6,作621653,三谱俱作51653而不合阳去声腔格;『佳』基腔3,故叶谱及抄叶谱的王季烈作1232以基腔作1而不是在唱本曲牌的腔(按:昆曲的南曲的格律错误,未照应配基腔配,是最严重的声腔格律的错误,其后果乃为,不是在唱本曲牌的腔,如同民歌苿莉花第一句『好一朶美丽的苿莉花』的腔为3,
3,5, 61, 1, 6, 5, 56, 5,其中『美』应唱61
,唱成了35的意思是相同的,基准的腔61唱成了35而不是在唱苿莉花的唱腔里该唱的61是一个意思;另重要的是阴阳八声配错了,虽基腔正确,但配合阴阳八声下腔时,腔位错了,于是就把字给唱不准了,如阴入声字『一』谱成北曲入作上声的腔,于是就发成了上声的『以』了,而未订准字音;第三种是句末结尾应依声律谱要收腔而没有收腔,如应收56,只作5;或句中某些有收腔位置的腔,没有收定位或收错或乱加连缀腔,如此出《占花魁‧独占》的【十二红】里唱到犯入第二只曲牌【五更转】的末句『洵是良缘天成』的『天』字,依声律谱《南词定律》《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阴平声字的格为12165,叶堂纳书楹曲谱作12161,把5换成连缀腔去连缀末字『相』216的1音,而做为经过音,不合格律之例.所谓的『油腔滑调』就是这类型的腔;另为板式的错误,板数有差,是其中最严重的,如:此句该三板,结果订成了四板,也是某程度上的没有唱准旋律,让旋律的节奏出了大错,少了拍子或多了拍子,等于亦没唱对);『沉酣佳』殷谱356,
53212, 3212完全合律,而叶谱235, 3532,
1232的末字的配腔应从殷谱,余前二字的腔亦合律;『悄』殷谱12,乃低于基腔5的低唱上声腔格,叶谱53,乃自基腔5出腔后下行的平出上收的上声腔格,皆可;『会』阳去声字,应于基腔2出腔,作如2321的阳去声腔格,各谱作165321出腔不合声律谱,不可;『难』阳平声字,叶谱及殷谱唱若阳去声腔的121,但此处此字是作阳平声用,故刘富梁改为阳平声的腔格,出腔于基腔1下一音的6,作6121是也;『镇』殷谱配于基腔5上方的65,唱阴去声腔为正确,叶谱唱更高的1,还是正确,因为去声腔再高还是去声腔;『夜』阳去声字,应于基腔1出腔,作如1321的阳去声腔格,各谱作2321出腔成了阴去声腔,不可;『啼痕点点』,叶谱于第一个『点』字上有一迎头板,合律,但殷谱无迎头板,亦为声律谱所许可;『青』上应如殷谱有一迎头板,叶谱及抄叶諎的王季烈作腰截板,不合板式;『上』应于基腔3出腔,作如殷谱56532的阳去声腔格,叶堂作36532乃不合阳去声格;『畔』阳去声字,各谱作阴去声腔3212而误;『洵是』为句首二衬字,佳者的配腔方式,应以下一正字『良』1
(殷谱)或62(叶谱)基腔2为基腔而配2,
2;『良』基腔2,阳平声字应如殷谱订于基腔2下方一音的1,但声律谱于此允阳平声字可以订于基腔下二个音的6出腔,故叶谱作62可也;『天』阴平声字,叶谱作32161,于此依声律谱的格(按:为简化用词,故以下『依声律谱的格』一律称『依格』)若下的音不可再翻上,故末音应如声律谱作32165,或3216,而殷諎作321(王季烈抄殷谱)亦不合声律谱的格;『水长』的『长』,叶谱头赠板置于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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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谈吴梅南北词简谱对商调【十二红】的大放厥词
南词定律及九宫大成是曲家曲师的集体整理今昔昆曲声腔,其整理之格,是以其声腔格律的专业加以判断组牌如何才听来声腔能交接及和美,而在其前,于顺康年间的苏州派盛时,李玉此出的【十二红】的组牌方式即当时民间大流行的昆曲演唱方式,自明末至清初,历多少曲师曲家及民间剧界,使用【十二红】曲牌,其组牌方式到了清初苏州派盛时,就固定了下来.其中用了两只【五供养】,但第二只有时称为【玉山颓】,因【玉山颓】即集了【玉胞肚】与【五供养】,而【十二红】所集的【玉山颓】即后部亦即【五供养】,所以即使牌名有【五供养】及【玉山颓】的不同(又李玉《万里圆‧三溪》的商调【十二红】,则二只皆作【五供养】,但第二只又注『又【玉山供】,而【玉山供】亦为实仍是【五供养】集了【玉胞肚】与【五供养】,而【十二红】所用的亦【玉山供】里的【五供养】的三至末句里的五至句末,故仍是用【五供养】.此只集曲,【五供养】曲牌竟用了两次,其他十只曲牌各异,可见【五供养】在此一集曲创牌者的心目中,组成中,其声情即【十二红】的重要成份.亦即,拿掉【五供养】,就不成其【十二红】了,而对声腔格律程度很差的吴梅,反而对这二只【五供养】大放厥词,其指出:『惟中用【五供养】二处,终不合格,可任易一商调曲为是』.按,吴梅此说等于一次审判商调【十二红】,判定昆曲商调【十二红】是『不合格』,依文意,应是指因为【五供养】用二次,其实,一曲牌在曲牌里出现两次,乃多为头尾同一只,中间犯入它曲牌为多,多只曲牌相集时,重犯一次,一般而言,并无此格,但问题尚不只于是,像李玉这位苏州派剧家,把第二次出现的【玉供养】,作当日皆用的【玉山颓】,而【玉山颓】则为集曲,集曲中所竟又出现集曲,而朱素臣则在《翡翠园‧副审》出里,以第一次出现的【五供养】作【玉山颓】,则李玉、朱素臣等苏州派写剧高手亦如是,又何说.因规律本为人所订,众习则成格,商调【十二红】创出之后,没有灭亡,被世人采用,即创了一格,又有何可指责.且,吴梅更为无识无知的说,『可任易一商调曲为是』,语意当是如前所说,一只集曲内依常见,无一只曲牌重复集之之理,因此,应把今商调【十二红】里的填【五供养】曲牌二处之一,自己随便从商调诸曲里,自已任意改换一只,其言大无知矣.按集曲的构成,依清初徐子室、钮少雅的《九宫正始》里就有指出要『交接相合』始可以相集,商调曲牌数十只,每一只的第几句到第几句可以犯入【十二红】的【五供养】的二位置去,而且可以『交接相合』的,吴梅连试举一例,都指不出来,只是兴口起意,随心乱讲,难道【吴梅十二红】集曲的文字格律是:中间于任一商调【十二红】曲牌内二【五供养】曲牌其一,任找一只商调曲牌来代替之,其用第几句至第几句由填词者自由选择,这就是【吴梅十二红】集曲的格吗?这真是一本学术著作吗?商调【十二红】(以本出的格为准)的二只【五供养】与前后方相连曲牌者是以下关系:
【玉娇枝】一至四句.【五供养】五至末计五句‧【好姐姐】一至三句‧【五供养】五至末计五句‧【鲍老催】一至三句
吾人分析间的各句的腔之后发现到:【玉娇枝】第一句的唱腔和【五供养】第五句是相同的,即板式相同,基腔线相同,于是在每字阴阳八声都相同时,唱腔是相同的,即,这两句的基腔线是5,
5, 1,
1;而【好姐姐】第一句二字的唱腔和【玉娇枝】第一句的和【五供养】第五句后方二字的板式基腔是相同的,即基腔线作1,1,故唱腔亦与【玉娇枝】第一句的和【五供养】第五句的后半二字的唱腔相同;至于至黄钟宫的【鲍老催】则相当于唱完了【五供养】末句后另唱一只【鲍老催】,是没有什么从属关系,但可以看出其基腔线5,
5, 5, 5,即唱的是和【玉娇枝】第一句的唱腔和【五供养】第五句起头二句相同的唱腔,但板式有不同而已;
如此一来,我们可以发现这中间和二只【五供养】前后有关的曲牌,和二只【五供养】实是交接相合的相当神妙.在昔日唱家的心中,唱完【玉娇枝】第四句后,听到以下接的【五供养】的第五句时,乍听以为重唱起【玉娇枝】一至四句又一次,听完这一句,听到下一句,才恍然大悟原来冥冥中犯入了【五供养】的第五句,这就是犯调的『交接相合』的境界,而恍然大悟时已唱到【五供养】第六句去了.到了【五供养】末句唱完,突然又听到【玉娇枝】第一句后半又响起,但抑或会是【五供养】第五句后半响起吗,是【玉娇枝】要再重唱或【五供养】呢,犹疑不定之际,下一句出现了,一听之下,已入了【好姐姐】的第二句了,第一句以为是【玉娇枝】第一句后半,或【五供养】第五句后半的先现,提示要再续唱【玉娇枝】或【五供养】时,已发现入了【好姐姐】,这就是良好集曲集得令人听来神不知鬼不觉的『交接相合』中的一法.其实说穿了,从声腔格律的角度解析,就是相犯的二曲牌,于交接处都要有共同过渡的旋律,亦即是基腔及板式相同且重迭或先现,同样的在【好姐姐】唱到第三句完时,应进入第四句时,这时就转入到【五供养】五至末句去了,而这时所用的方法,即是这佪【好姐姐】第三句的基腔线是5,
5, 5, 5, 5, 1, 1,而【五供养】第五句前的第四句的基腔线为5, 5, 5, 5,
5,板式有不同,而【五供养】第五句基腔线5, 5, 1, 1,如此一比较之下,于【好姐姐】在唱第三句时,即从其唱腔的基腔5, 5,
5, 5, 5, 1, 1预示进入【五供养】第四句的5, 5, 5, 5, 5,而第三句的后部的5, 5, 1,
1,又预示了进入【五供养】第五句的5, 5, , 1,
1,于是唱【好姐姐】第三句就在重迭【五供养】第四及第五句的腔,第五句的腔似先现(虽板式有些差异),以下再入【五供养】的第五句;而这第二次的【五供养】唱至结尾,入【鲍老催】,其第一句的基腔线5,
5, 5, 3,前方的5, 5又似再入【玉娇枝】第一句后半,或【五供养】第五句后半的先现的5,
5,虽板式有异,但仍有『交接』之迹,再析以上各所只曲牌的基腔流:
【玉娇枝】一至四句:5, 5, 1, 1;
【五供养】合至末,五句:5, 5, 1, 1, ; 1, 1, 1, 3, 3, 1, 1, ; 1, 1, 1, 1,
6; 5, 5, 5, 5, 3; 2, 2, 5, 53; 1, 1, 2, 1(或6)
【好姐姐】一至三句: 1, 1; 1, 1, 1, 1; 5, 5, 5, 5, 5, 1, 1
【鲍老催】一至三句: 5, 5, 5, 5;
我们可以发现,其声腔都是相近,基准腔不是在1就是在5,(即若是阴平阴入声时,就是唱1或5.其它阴阳的六声时往上下调腔),其它都少数,即,旋律都听来相近,差异少,又是可以诸曲牌听来不会唐突而交接突然不顺的现象,以上述二只【五供养】前后及与之的交接,都十分出神入化,完全没有对外行来说的用二只同曲牌作犯调会有所不合最重要的交接相合上的问题.这些交接处对外行来说是看不懂而只是从集的曲牌是不是重复来判断有没有『不合』问题的,都交接的这么神妙.可见是只很听来一致性佳的好曲牌,无怪乎自从出世后就不会消失,而保留下来,吴梅于声腔格律之精义,一毫都无晓,而在书中发谬论,说不能付诸实用的空话『可任易一商调曲为是』,以上就是这本《南北词简谱》的可悲的草率,及专业程度严重不足的小小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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