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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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春晚 |
自古放假无上午,每逢佳节胖三斤,对着镜子左右望,井盖放假也成人。
除夕9点多,一家人去了白马寺。
除了值班、执勤等不可抗拒的因素,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自愿放弃春晚。19年前的除夕,坐在电视机前参见有关部门召开的春节联欢晚会,然后突发奇想,我逃离会议现场,骑上摩托,上街兜风,又突发奇想,我沿着市最为主要的干道的中心线,圧线骑行,苦练驾驶技术(千万不要模仿,后果自负。那是过去的事。没有360度),整个道路10多公里,除了在交通要道见到一些执勤的警察,几乎很少看到人。
这个感受很奇特。我的侄子模仿了我,已经不能象我那样萧洒了。
上个世纪末,禁放,在子夜时分,家属区仍然也很少见人。
进入新世纪,春晚进行中,物种变得丰富起来,一个证据是:打的已经不是那么困难了。渐渐地,路上行驶的车多了起来。究竟是春晚影响力下降,还是别的什么?
去年,还在春晚正酣时,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那一位值班,小的那一位被朋友叫到河边放炮。百无聊赖,我一个人走进公园,在河边看风景。然后好像突然,鞭炮四起,世界那个响啊。我用尽力气,把嗓子喊哑,竟然根本听不见我的声音。我觉得我好象失音了。
那是一件可怕的事。
昨天的除夕,孩子称人应当有信仰,要到白马寺去撞钟。结果,我们一家三口都信仰去了。
结果,不去后悔,去了……
除夕(确切地说应当是大年初一凌晨一点左右):白马寺山门外的车辆、人群
凌晨一点多的市区的路,可以看出公雾的源头是在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