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不搭”的朱叶青 (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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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天十三不搭浙江美院文稿朱叶青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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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上世纪50年代末到60年代初的这一代知识分子是不幸的也是幸福的。 他们是文革后第一代大学生,在受高等 教育之前,多半有着很丰富的生活经历,而且大多是苦难式的,可以说,在获取新身份之后便获得了重生。朱叶青的命运就是沿着这种轨迹显现的,他上浙江美院之 前当过工人,毕业后在中信公司工作过,而后又在出版社任美术编辑,最终却变成了自由撰稿人,同时,这个无业游民竟然还参与考古研究的工作,如今回到了母校 任教。命运的多变,使他成为真正拥有了话语权以及沉默的权利和打破沉默的权利。朱叶青幽默地将自己的经历总结为麻将的一副花色,即“十三不搭”。这种语调 贯穿着他的随笔和杂文集《十三不搭》。 看了朱叶青的书,发现他选择了平 静作为内心最后的终点。他以回忆的方式开始,平静地白描了《那年那天》,用调笑和嘲讽笔调勾勒了他的《十三不搭》和《十三不靠》,又以最为虔诚的心情写就 了《快乐宗教》,然后又在《朱叶青杂说系列》中,随心所欲地道出了他对于中西方文化的积淀与理解。他总是用与众不同的角度来诠释一切,我以为这更像是保持 沉默所带来的智慧,同样也是打破沉默而依然保持了沉默的态度。 其实我更想说的是“那年那天”出 生的人,也就是我们上世纪70年代出生的人。和他们相比我们是丢失传统的一代。在朱叶青的哲学文稿中,“传统”一词从美学意义上被提出。而当下,美作为一 种理想不复存在,就连趣味也只是让人整天惦念的东西,物质化吞没了所有有意味的东西。朱叶青在他的文章里谈到了更多意义上的传统。可能是一个民族的传统 (古董主义),或者一个精神的传统(荤晕哲学),也可能是一个学院的传统(那年那天)。我们不可能像朱叶青这代人一样理直气壮。我们接受的是西方模式的教 育,长在经济时代,各种诱惑模糊了传统。民族的也好精神的也罢都作废了。但愿我还可以保留学院的传统,一个那年那天的传统。 (李罗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