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关于人的想法实然出了两个概念,不得不记之。
其一:一生只重两人:陪你思想的、倾注你思想的;
其二:因昨晚和几个“海派”的阿拉们吹吹牛而由衷感觉到的所谓城市调门付与的“特色”:恁大点儿基霸鸟事,高调的只是皮囊,小资的也只是蛋事。所谓的思想,不是在人民币上不惜裸奔地砸夯,就是没斤两却不无猥琐地揣进了裤裆。
前者,事关一种人生价值取向的评判和感慨;后者,事关一种人在旅途奔忙的笑骂与不屑。无所谓于矫情或者叫板,只是个一吐为快的思维蹦现而已。
然则,稍安之下思虑为人恃品的内核,总觉得无论高低贵贱、酸甜苦辣,敬畏实不可或缺。比及经验而言,敬畏堪比萧何。
不知何为敬?言小则为缺根弦,言大则为没素质;不知何为畏?戏称是初生牛犊,实说是无知二货。
成事而愈知其何以者,谦恭、敬畏日显日隆;损事而糊涂其一味者,自省、敬畏日鲜日薄。是所谓,成而愈成,损而愈损,何也?敬畏有无之别多寡也。
一人如斯,人众更如斯。倘使社会整体的价值观也把敬畏奉若根本,何尝还会恁多悲催与纠结、不忿与不平?
由之,骂道的粗鲁也总是强过说道的文邹,真实或者畅快,自由或者坦荡,敬畏即存,终归跑偏不了几多毫厘。
终了,正位人之撇捺,有敬畏,即大可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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