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光焰——陈志泽的文学人生》续
(2025-03-30 17:5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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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光焰——陈志泽的文学人生》续
题记:《爱的光焰一一陈志泽的文学人生》,晋江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编,尹继雄主编,2024年11月由海峽文艺出版社出版。该书选编126位著名评论家、作家和读者评介陈志泽文学创作、文学组织、文学编辑的评论文章等166篇,全书43.1万字,编入69幅有关照片。
现续编部分未及编入该书的文章。
志泽老师是泉州文学界的一面旗帜
黄良
志泽老师是泉州文学界的一面旗帜,许多本土中青年作家们的导师,我就受到老先生的教益。上世纪八十年代,志泽老师主编综合性文学季刊《晋江》时,我在杂志发表了一篇散文《桑树礼赞》,他亲笔修改并回了我一封信,指出“这种礼赞性笔法,模仿杨朔痕迹太明显,不值得提倡,作家还是要在前人基础上,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新路”,让在创作道路徘徊彷徨的我豁然开朗,受益匪浅。
志泽老师自从1962年开始发表作品,他的创作生涯比我的年龄还要长,遨游文学深蓝大海,成绩斐然,著作等身,深受后学晚辈景仰与爱戴。至今还清晰记得志泽志师的专著《相思树》和《绿风》的一些作品意象,当年他的作品入选《中国新文学大系•散文卷》,在福建文坛可是轰动一时的盛事,用现在的话语叫做“羡慕嫉妒,没恨哦。”
今天看到志泽老师精力充沛精神抖擞,让我这个即将要退休到振奋,我要以陈老师“走不出故乡”的写作出发点和落脚点为傍样,笔耕不辍,继续努力。
祝志泽老师笔力常青!
(选自《《爱的光焰——陈志泽的文学人生》分享会暨“惊蛰·五店市”文艺雅集》的发言,
作者系晋江市方志办主任,晋江市社科联原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二十五年的馈赠(节选)
高寒
我至今记得一天上午,凤里中学简陋的宿舍里,想起清脆的电话铃声,接起一听,是陈志泽老师,非常温润和平有磁性的声音,他问我几个简单的问题,说要帮我申请加入省作家协会。如何申请,我不清楚,申请了,有何用,我也不知道。他说,不要紧,其他事交给我,我来办。我糊里糊涂回答他几个属于个人信息的问题,在匆匆的道谢中挂了电话。过后我就忘了此事,而且忘得一干二净。一段时间后,我得到通知:成为省作协会员。至今,想起此事,我就忍俊不禁,觉得太过草率忽悠,当然,心里充满温暖与感激,就这样,我傻乎乎的不可思议的成为省作协会员。陈老师是这样培养文学后辈、关心文学新人的。这事一直镌刻般留在记忆深处,每当回想起来,心总是暖和起来,多年过去,我还时常忆起那一幕,用它温暖自己、鞭策自己,也努力把这化为一种精神、一种动力,让自己也倾心倾情地去关心别人、提携新人。润物细无声,是我想起陈老师当年关怀与关照的最佳表达,最贴切、最生动的写照。
在手抄稿件的时代,我一直对投稿不热心、不积极,凝聚着心血、汗水、情感的文稿寄出去,命运全掌控在别人手里,前途一片渺茫,是石沉大海、茫茫无期还是被人挑三拣四、勒令修改?在无法把握作品命运的时候,我养成一个坏习惯,文章写出来后不往外寄,放在抽屉里,捂着发酵、等待出书,并固执地认为这是唯一一条光明、安全、便捷之路。某年,一场文学创作研讨会,在南安的香草世界召开,我遇到了陈志泽老师,他一如既往的温和与温暖,他告诉我,这种会议他以后会少参加了,我一听,顿时非常失落与惆怅。他关切地询问我的创作情况,当他得知我把出书作为写作的终极目标,语重心长地开导我:出书不是根本,发表更重要。我细细一思量,如醍醐灌顶。那个香草世界,有薰衣草、樱花、罗勒,是个芬芳的世界,因为文学的加持,显得更为美丽与梦幻,使我一直神往。
回来后,我便投石问路,尝试着向《泉州文学》投去一稿,稿件很快发表出来,那种惊喜是金钱买不到的,那份自信足以鼓起沉寂的风帆。从此,我一路顺风顺水,因为《泉州文学》向我敞开了胸怀,它以无比包容、豁达的气度接纳我、肯定我,给我机会与舞台,这对一个文学爱好者而言,是多大的肯定与鼓励!从此,它几乎没有拒绝过我的稿件,给予我足够的信心与荣誉。倘若说,泉州作协是培养我成长的摇篮,而亲切慈祥的陈老师,是提携我走上文学道路的第一人。也许,对陈老师来说,我只是他接触、培养过的众多作者中的普通一员,像漫山遍野薰衣草中的一株,但他却像一缕春阳,照耀我破土而出。
(选自《逐梦四十载——庆祝泉州市作家协会成立四十周年》泉州市作家协会编2024年5月23日出版,作者系泉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石狮市作家协会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以手绘的方式拜读陈志泽老师散文随笔集《沉吟》
曹淑凤
吟》,这是老师出版的第27本书!
第27本啊!我暗自张大嘴巴表达各种叽哩咕噜交错滚动的情绪。
是在大咖云集的文学讲座之前,老师在长桌子那头喊:淑风!
我活蹦乱跳跑过去,孩子一样,看老师签名,满心欢喜。
第二天,以我的方式,在空白处留下印记。
是初读的记号。
在写给泉州作协成立40周年的文章《恰如三月》中,有这样一段:
“是哪一次市作协活动呢?一位初见我的师长对我说,你是淑风吧?写的不错啊,要多写,多发表。名不见经传的我被如此受人尊敬的文学前辈叫出名字,还得到夸奖,用受宠若惊来形容当时的内心状态再合适不过,不善言谈的我突然被这状态袭击,竟不知如何回应,小声的唧唧咕咕自己都不知说了几句啥。不知道师长是否听明白我的糊涂话,他笑着去回应跟他打招呼的其他文友,我站在原地独自凌乱,暗自评判自己怯懦的社恐状态。
又一次活动中,师长对我说,写不少了吧?可以出书了。这一次我好歹成长了一点,虽然依旧社恐,但能说出清楚的话,声音也大了些。我说担心写的过于浅薄,出书不够分量。师长说第一本书不要那么严格,出书是对自己写作旅程的总结,是一个阶段的结束,另一个阶段的开始。我听话照做,开始有意识地整理稿件。
有准备就有机会,机缘巧合中,得到两个免费出书的名额。两年后,先后收到两本散文集的样书,内心的喜悦炸裂,舞之蹈之,不知今夕是何夕。
心怀感恩,拜读老师的《沉吟》,沉浸在文字营造的种种美好氛围里,以行走的线条,表达崇敬与喜悦……
(作者系泉州市作家协会理事、丰泽区作家协会副主席,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
心灵的后花园(节选)
温秀清
2017年金秋的一天,泉州市作协在清源山恒谦学堂举行读书交流会,我有幸参加。那天清晨,天空下起了一场雨,学堂周围的树经过雨的洗礼,绿得发亮,盛开的三角梅,娇艳如火,美丽极了。一股凉意袭来,顿时觉得清爽舒畅。学堂的主席台上坐满了人,为我们作文学讲座的是陈志泽老师,我为之一喜,今天又有福了,我心里默念着。这次的读书会以《丰泽文学》2017年夏季刊会员专号为评析文本。陈老师从散文的选材、立意、细节、结构、语言等方面向我们娓娓道来,朴实的话语,生动的事例,让我们听着如沐春风,如浴秋雨。他告诉我们,写作不能随便,要有敬畏之心。“写作要有敬畏之心”。这一点,对于一个初学写作的我来说,真的是醍醐灌顶,受益匪浅。平时,我对文字的使用总是很随意,所写文字皆任凭喜好和情绪左右,还常常自以为是地认为是文采。殊不知,我这样做,是对文字的大不敬。走出学堂,天空依然飘着细细的雨丝,眼前的百香果藤蔓舒展着绿色的身姿,欢快地吮吸着久违的甘露,如果说出发时,和文友们欣赏沿途的美丽风景,享受的是一场视觉盛宴,那么学堂里聆听讲座的学习便是一顿丰盛的精神大餐。而这一场秋雨,也滋润了我追求写作梦想起了一场雨,学堂周围的树经过雨的洗礼,绿得发亮,盛开的三角梅,娇艳如火,美丽极了。一股凉意袭来,顿时觉得清爽舒畅。学堂的主席台上坐满了人,为我们作文学讲座的是陈志泽老师,我为之一喜,今天又有福了,我心里默念着。这次的读书会以《丰泽文学》2017年夏季刊会员专号为评析文本。陈老师从散文的选材、立意、细节、结构、语言等方面向我们娓娓道来,朴实的话语,生动的事例,让我们听着如沐春风,如浴秋雨。他告诉我们,写作不能随便,要有敬畏之心。“写作要有敬畏之心”。这一点,对于一个初学写作的我来说,真的是醍醐灌顶,受益匪浅。平时,我对文字的使用总是很随意,所写文字皆任凭喜好和情绪左右,还常常自以为是地认为是文采。殊不知,我这样做,是对文字的大不敬。走出学堂,天空依然飘着细细的雨丝,眼前的百香果藤蔓舒展着绿色的身姿,欢快地吮吸着久违的甘露,如果说出发时,和文友们欣赏沿途的美丽风景,享受的是一场视觉盛宴,那么学堂里聆听讲座的学习便是一顿丰盛的精神大餐。而这一场秋雨,也滋润了我追求写作梦想的心田。
一位央视名主持人说过:“所有的相遇都有其独特的意义,正如冷遇见暖就有了雨,春遇见冬有了岁月,天遇见地有了永恒,而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则构成了生命的丰富多彩。”我在生活中遇见了泉州市作协,遇见了一个个有才华有情趣的文友,遇见了泉州文坛的老前辈,遇见了知名作家,我就与写作结下了美好情缘。更重要的是有了这样一个强大而专业的学习平台,让我有机会得到众多文友的关心指教,我也从一个文学上的小白,慢慢地走上入门状态,在写作遇到困惑时,在一场场讲座与读书交流会中春风化雨般地散开,所写的文章偶尔能在报纸、杂志上发表了。市作协还经常举行各种征文活动,在文友的鼓励下,我也试着积极参加。每次怀着练笔的心态参与,偶尔也意外地获奖,尤其是第一次参加丰泽区的征文比赛,竟然获得了一等奖,这让我非常兴奋,也大获鼓舞。
在丰泽区作协一次年会上,一位文友匆匆走到我身边说:“请你赶紧到后面去见一下志泽老师,他问起你呢。”我立刻起身往文友所指的方向走去,虽然与志泽老师不熟悉,但知道他就是泉州文坛有名的老前辈,在年会上为大家作文学讲座的就是他。我忐忑地走近他。他指着《丰泽文学》中的一篇文章,正与几位文友交谈着。我向他打招呼,并主动作自我介绍。他竟然站起身子,握着我的手说:“你就是小某啊,祝贺你在征文中获大奖!我不曾见过你的名字,应该也是作协的新人吧?”我连忙点头应答着。“一进作协就能拿奖,很有前途啊。”他继续亲切地说道。那平易近人的谈吐,和蔼可亲的笑容,让人激动得一脸火辣。陈老师的鼓励,更激发了我对文学的热爱,也给了我写作的信心。对于一个初学写作的新人而言,写征文确实是一种很好的锻炼方式。征文通常要求有一定的主题或范围,这就为写作者提供发挥想象力和创造力的机会,你可以自由思考,随意表达,万一获奖了,即可以获得奖励和认可。无论是奖金、奖品还是证书,对于写作者来说,不仅是对自己努力的肯定,还可以增加自信心和动力。也是因为经常参加征文,我荣幸也获得几次省级奖励,让我有幸加省作协,这对我来说,又是一次很大的激励。
(选自《逐梦四十载——庆祝泉州市作家协会成立四十周年》泉州市作家协会编2024年5月23日出版 作者系泉州市作家协会理事,丰泽区作家协会副秘书长,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
持证三十载(节选)
黄志专
那一次,不知做什么,实际上也是忘记了做什么事,要填写一份表格“资料”。其中,有个栏目要填写加入市作协的时间,我霎时“懵圈”,不知填啥时间,没有看到“会员证”,并怀疑当时有入会而无“发证”,或是纯粹没有入会。可是,“入会时间”要填写啊!想了好久,还搁置了好几天,后来想到当时泉州市文联副主席陈志泽老师,便拿起手机拨通陈老师的电话,问:
“陈老师,您好!”
“您是——?”
“我是安溪的……”
“喔——您好!”
“我想问下,当时我是什么时候加入市作协的?您还记得吗?”
停顿了好一会儿,陈老师回话说:“哪记得?时间那么久了。”
“有底可查吗?”
“那么久了,当时都是纸质资料,几度更迭,看来无从查找了。”
“哦——就这样。谢谢您!有空才来安溪泡茶!”
过后,我还在一直思考,到底我什么时候加入市作协,当时有没有证书。在我印象中是没有过了。其实,这些都是我的记忆被一日三餐给掏光殆尽了。
这是找到“会员证”之前的模糊。此等“模糊”,模糊的也只是“证”,却“模糊”不了我与作协有关人员的“联系”。这种联系,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
那时,我是一位青年文学爱好者,经常游走于书摊书店,沉醉于报刊美文,自然也就与当时一些文友或是文学方面有“造诣”的人士有过浅淡的来往。市内的也好,县内的也罢,多多少少有个初步认知,即便没有交集,可是说几乎没有交集,却也曾拜读过一些当时比较“出个”作者的诗文。其中,陈志泽老师是我印象最深的其中一个。
那时,陈老师已经是泉州市作协主席,也是《泉州文学》主编。他经常在报刊上发表文章,尤其是他的散文诗作品。其,散文诗短小精悍,富有诗情画意。按照当时的理解就是“语句优美”,很值得学习与模仿,我非常喜欢,经常拜读,有时还作笔记抄录下来。按照现在的话说,可以说,我是志泽老师作品尤其是散文诗作品的一名忠实粉丝。
另外,陈志泽老师给作者写的一些序言,我也很喜欢阅读。不知怎的,我对于“序言”这块,有着天生的喜好。从其序言中可以了解到一些鲜为人知的作者及序作者的一些信息。这对于学习写作有很大帮助与启发的。或许因为喜欢其人序言等作品而拜读,也因拜读而受到影响,不时情动辞发,几十年来,我为文友写了几十篇“文评”作品,或是读后,或是序跋,或是点评,不一而足,刊发于《百源月报》《泉州文学》《丰泽文学》《铁观音》《评报》《文学月报》等等大型文学刊物,累计近二十万字。可以说,这与拜读陈老师的序言及其他文评作品有一定关系。正是对于陈志泽老师作品的喜欢与仰望,才逐渐了解与“认识”陈老师这个人。
“认识”之后,我斗胆给志泽老师投去几篇稿件。不曾想,作品很快得到发表,发表在《泉州文学》期刊,“面见大众”了。其实,那时我与陈志泽老师并没有交集,我知道他,他却不认识我,更谈不上什么“交情”,只是一名主编与底层作者的“编读”关系。他能放下身段,斧正与编发陌生作者自然来稿,着实令人感动,尤其在当下文坛更是值得留上一笔印记的。
(选自《逐梦四十载——庆祝泉州市作家协会成立四十周年》泉州市作家协会编2024年5月23日出版,作者系安溪县作家协会理事、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
新的起点(节选)
李永和
二十多年前,我从学校毕业后就到乡下的学校工作,那里离县城有五六十公里,虽然学校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但我在文学里找到了自己的乐趣。凭着对文学的热爱,我坚持写作与投稿。看着自己发表的文章飘着墨香,尽管都是些小豆腐块,心里却涌动着无以名状的愉悦。有一次我从奋勇老师那里借到一本《泉州文学》,从这几本杂志里我拜读了许多泉州本土作家的文章,觉得还不够瘾,那时候陈志泽老师负责编辑这本刊物,我大胆了写了封信给他,请他送我几本《泉州文学》。寄了信后,我又后悔了,觉得陈老师很忙,既要写作又要编辑刊物,应该顾不上我。没想到几天后,我收到了陈老师寄来的杂志,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2013年,有一天到湖头参加采风活动,我第一次见到了陈老师。他看起来和蔼慈祥,平静的目光里透着一股力量。那天走了湖头的好几个地方,李光地故居、贤良祠、和声大桥、湖头古街等。正值夏天,天气非常热,陈老师汗流浃背,衬衫都湿了,他不时拿出手帕擦去脸上的汗水,虽然上了年纪,可他依旧跟着采风的队伍,时而倾听,时而思索,时而边问边在本子记着什么。一场普通的采风活动,陈老师是如此认真、仔细,多么值得我学习。安溪县文联举办的第一届作家高级研修班,请陈老师为我们开讲座。他从散文诗的文体意识到中外散文诗名家名作,再到散文诗的艺术技巧,娓娓道来,两个多小时的讲座,让我受益匪浅。
有一次我到泉州参加教研活动,利用晚上空闲时间去拜访陈老师,陈老师在微信里告诉我怎么坐车到他住的小区,到小区后怎么走,怎么上楼,说得非常详细。他家有一张长长的藤椅,我们一起坐在这张椅子上聊天喝茶,听他讲文学,讲散文诗,我也把自己写作散文诗时遇到到困惑向他请教,他耐心地给予我指导。离开他家时已经九点多了,他执意要下楼送我,被我一再拒绝,他才没有下来。他却站在楼梯口,微笑着目送我下楼。陈老师如此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对一个普普通通的写作者就像对待多年的朋友那样,至今令我感动不已。后来,他还给我的两章散文诗写了评论,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鼓励。想到年迈的他,为了我不辞辛劳地坐在电脑前敲着一个个文字,我愧疚不已。
(选自《逐梦四十载——庆祝泉州市作家协会成立四十周年》泉州市作家协会编2024年5月23日出版 作者系安溪县作家协会理事、副秘书长,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
陈志泽老师:志诚君子,泽被四邻
周牵连
生命中的遇见有缤纷多彩的缘分,因同路旅行、因同车邻座、因同机空游、因同好结缘……而我因为一本校刊《绿园》“遇见”了文学前辈、时任市作协主席的志泽老师。1998年调入金榜中学,凭着对文字的一股脑儿热爱,我一个数学老师做了一件让语文老师“讨厌”的事,就是组织一群热爱写作的学生和两位老师一起成立了绿园文学社,筹备创办校刊《绿园》。为了能“一炮打响”,提高校刊知名度,我给我在1997年底成为市作协会员上刚刚认识的陈志泽老师写了一封信,请他为我们校刊《绿园》题词,本没有抱多大希望,不曾想第二周就收到陈老师的回信,并附着两个气势恢宏、落落大方的题词“绿园”,让我深受感动,也让当时的校领导对我刮目相看了一番。后来校刊《绿园》在县域内两次包揽全国性最佳社团一等奖。
严格意义上说,这次跟陈老师还不算真正的遇见。1999年初,陈老师又给我来信说市作协要编写一本《1949-1999泉州作家成果录》,叫我把1997年出版的个人诗集《飘云如梦》也寄去两本收编,我在惶恐中把自己还很青涩稚嫩的作品集寄去,没想到陈老师还是很认真的把我的书目收编进入《成果录》中,我捧着不久后寄来的《成果录》,又一次感受到陈老师那份扶持新人的赤诚之心。
从那以后,陈老师一直关注着我的写作以及我做着与文字有关的事情。比如,我在2017年11月为家乡白濑编著的一本有关乡村风土人情的《白驹过濑》文集中,已“古来稀”的陈老师快递来一份他的墨宝“现实的梦幻,美的汇聚——题〈白驹过濑〉”,充实了文集。就在去年,我筹划着为自己的村落编著一本记录乡愁文字的《记住寨坂》文集,组织了几场采风,经常在朋友圈上宣传一下,陈老师知道后,微信上鼓励我说,这是一个壮举,值得记录,说他年龄大了,没办法亲自奔赴我的家乡采风,但可以应约为文集题写几个字。第二天,陈老师就微信发来他给我、也是给我家乡最朴实最真切的墨宝“古老的名字,青春的活力,未来的仙境——-写给寨坂”。
缘于文学上这一段难得的遇见,此生与文字结缘,与陈老师的一次次鼓励相伴,蔚蓝了我的一片晴空,让我时断时续的写作心扉,释放出久违的笑语欢颜。
(选自《逐梦四十载——庆祝泉州市作家协会成立四十周年》泉州市作家协会编2024年5月23日出版 作者系安溪县作家协会理事、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
《最早的鸟声》的启迪
何强毅
《最早的鸟声》这首散文诗是著名散文诗人陈志泽的一组散文诗《鸟们》(九章)中的第一首,收入他2012年10月出版的散文诗集《热土-向音-人》一书中。我以为是一首既简短,又很有内涵的散文诗的代表作。我真是爱不释手,经常吟诵,以为是诗人许多佳构中,其中较为典型的一首化繁为简,大气雍容的散文诗佳作。带有很深的寓意!
散文诗一般分为两类,一类是散文化的诗,另一类是诗化的散文!诗人陈志泽的散文诗,大多追求的是散文化的诗。
渺小和浓重黑幕的抗争,这是多么宏大的主题,却是在一首那么短小的散文诗里完成了!我也从阅读《最早的鸟声》里,感觉到了在黑暗的重重帷幕的后面,一只翠鸟,坚毅地抗争,不懈的努力,努力,再努力!并引发无数的翠鸟的前赴后继,虽然最早的鸟声被淹没了,曙光开启了宏大的叙事……但是,我分明看到它含泪的微笑……
不经意中的大发现,出奇不意的大诗意,往往是美丽的心灵被打入冷宫之后,对世事含泪的启迪,我听到了贝多芬的《英雄交响曲》……
好的散文诗尤如广袤的原野上,一缕缕的清新的风,墨蓝色的天空中繁星的窃窃私语,那样的自然那样的亲切和怡人……
散文诗《最早的鸟声》,告诉了我们先驱者是不朽的呀!先驱者的不懈奉献应该得到,我们这些后知后觉们的敬仰和尊重!我的朋友们勇敢地上路吧,学习先驱者的榜样,努力奋斗,永不言败……
2017年5月10日清晨
读《一封站立在时光里的信》
何强毅
2017年4月2日
(作者系华侨大学副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