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新年,穿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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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没到新年呢,晨的新衣都已经穿起来了。这件背靠背的羽绒服是晨二姨刚给晨买的,应该是今年的新款吧,原价900多,折后700多,穿上去相当舒服。晨二姨够狠,给买了175尺码的,晨二姨夫觉得买大了,晨二姨觉得晨没准今年晨就超过170了,除了袖子有点长,身长肥瘦还都很合适。柔软轻薄保暖的感觉让晨爱不释手,等不急到春节了,周一立刻穿着上学去了。
这件李宁的羽绒马甲是晨跟我逛街的时候一眼就相中的,挎着我的胳膊说转一圈没有更好的就买这个了。因为太中意这件马甲,其他的东西都不入眼了。原价499,折后249。
晨的棉睡衣都穿着小了,正琢磨着要去三枪给晨买橱窗模特里穿的那套白底小碎花的棉睡衣呢,俺六舅妈来电,说她给晨定做了一套睡衣,跟着晨二姨给买的羽绒服一起快递来。居然也是白底小碎花的,虽然领子处不是我满想要给晨买的那种样子的,但晨觉得很舒服,也洗洗就穿上了。
因为太喜欢马甲了,穿了棉睡衣还是给套了,不过到也捂不出痱子来,这个冬天俺家有点冷。这张照片还是俺大侄儿微信来问姐姐在干嘛呢,我就拍了一张发给俺大侄儿看,俺大侄儿立刻回话:那姐姐你赶紧学习,要不考试考不好老师该批评你了!
这件新衣前两天晒过了,再晒一次,正给送新衣的阿姨试戴新帽子呢!
上周四中午晨来电,含糊不清地说:妈,最里面牙上的钢丝掉了!我问:刮腮帮子吗?晨说:刮!我说:那就别说话了!晨说:喘气也刮!我说那我问问医生吧!电话问了医生,医生说如果感觉不舒服就来医院处理下,如果能坚持就到周末再去医院,医生也知道他们要期末考试了!等我再给晨电话,晨说她已经自己把钢丝塞到牙的空隙里了,可以坚持到周末了。
于是,周末俺们又起大早跑去口腔医院,医生给重新处理了下,回来的路上就这样睡着了。
搬家时晨的衣柜是自己整理的,分类没做好,没几天就被抓得稀巴烂,每天都看她在衣柜那刨衣服,晨老姨说你这衣柜看最后谁看不下去了,鼓起勇气才能整理了。晨说:我最近还能看得下去!
后来我休年假那几天,一个人在家织帽子织累了,站在她的衣柜前,深吸了一口气才有勇气打开柜门,然后把衣服抱出来,衣服在柜子里就是我抱出来放床上的样子,就是一团乱麻!
这一层是她今冬不待见的棉服们。她待见的都已经挂到另一个衣柜里了!
前几天她跟我一起在看《傻春》,傻春的妹妹想要吃鸡蛋,傻春很为难。晨说:不就吃个鸡蛋么,至于这么为难么!我说:你是没经历过那个时候,我们小时候虽然你姥姥也养鸡,但我们也从来没随便吃过鸡蛋,我记忆里就是生日的时候才会特意给煮个鸡蛋吃。晨说:哦,原来在你们小时候鸡蛋都不能随便吃啊!我说:我们小时候一年到头才有件新衣服呢,如果哪年你姥姥说不给做新衣服了,那失望得嘴撅得老高,挂个大油瓶子都掉不下来,哪像你现在,年没到呢,新衣服就呼呼地到了!
那时,过新年穿新衣是这一年中最重要的盼头之一。最开始有记忆的时候记得都是老妈用手缝,针脚细细密密的,再后来是用缝纫机缝。白天有很多事要做,新衣服都是晚上才有时间做的,轮到给自己做新衣服的那晚,怎么翻腾都睡不着,时不时眯着眼睛看看老妈给做好了没有。现在,有了新衣服就穿,不必非要等到过年时才穿,反倒没有那份从年初盼到年尾的渴望了,然而,那份对盼望过年穿新衣的渴望却一直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