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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出生时的那些故事(二)

(2009-03-15 08:22:55)
标签:

月子

哭声

医院

手术

育儿

分类: 岁月如歌

当身后的门咣当关上时,我的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虽然那些医生和护士都笑脸相迎,但还是抵消不了手术里的寒气逼人。

在护士的引导下爬上了手术台,麻醉师居然是个男的,让我浑身不自在!医生护士们看着我的肚子说:我敢断定这肯定是个男孩!

荣姨在医院工作的一个朋友也跟着进了手术室,看我有些紧张,就让我抓着她的手,整个手术的过程我都没松开过。麻醉师问我是不是在家总干农活? 我说没有,他又问:那是不是总参加体育锻炼?我说是。他说:怪不得!估计是我的脊柱部分的筋腱太坚硬了,不好让他扎针。

打了麻醉针后,护士在我的胸前竖起了一个屏障,让我看不到她们手术的过程,但我能听到那些器械发出的叮叮咚咚的碰撞声,透着寒意。

在麻醉师的指导下,一会让我动动手,一会让我动动脚的,最后拿针扎都没知觉了,医生就开始上阵了,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能感觉到冰凉的手术刀在肚皮上划过的感觉,还有医生们夸奖我的盲肠长得漂亮,让我差点笑出来。

麻药的作用让我越来越感觉到困,但麻醉师一直在旁边和我聊着天,不让我睡过去。迷糊中听到医生说:头在这呢,头在这呢,帮我按住上面!另一双手就在我的胃下部处按了几下,紧接着就听到嘹亮的“哇~~哇~~”声传来,仿佛是从天籁传来的声音一样,我在心里跟自己说:这就是我的孩子么?怎么哭得这么好听,将俩一定能当歌唱家!又听到医生们七嘴八舌地说:呀,这孩子太像她妈妈了,真干净!

荣姨的朋友在我耳边说:是个大胖姑娘!我心里还想:你们不都猜是个男孩么,都走眼了吧!我想抬头看一眼我的孩子,但护士已经抱一边去量身高,体重去了。

时间是1999年3月14日晚上7点50分(她学莹姑姑,帮我确认下时间对不?我怎么不敢确定具体时间了?),体重7.6斤,身高50CM。

晨被抱出去交给在外面等候的家属了,据LG讲他们在门口等待的时间感觉那个漫长啊,听到孩子哭声时大家都趴门上了。

医生在做着术后的清理和缝合,我已经困到心里都睡着了,但又惦记着想赶紧看到孩子,就问医生怎么这么慢啊,医生说:这里里外外要缝好几层呢,可不慢么,孩子脐带屎还拉肚子里,这清理起来也需要时间。

朦胧中感觉医生护士一起把我从手术台上抬到了移动的推车床上,并给我盖了被。感到灯光忽明忽暗地在我眼前晃,然后又听到LG在旁边喊我的名字,我努力地睁开眼睛咧了咧嘴角算是答应了。又被大家推着颠簸着回到了产房,随着连被带褥子一起被移到了床上,大家的声音飘在我的周围,有喊我名字,有说慢点的。医生在我的胳膊扎了两针,大概是葡萄糖消炎药之类的吊针吧。

忽然,又是一阵嘹亮的哭声把我从极度困倦中拉了回来,睁开眼睛顺着哭声找去,但晨躺在小床里我看不到,LG就把她抱过来让我看。第一眼看到晨时她那粉嘟嘟胖呼呼的小脸一下就深深刻在了脑海,也刻在了心头。因为开着灯,晨还不敢睁开眼睛,LG用手给遮挡一下,她就睁开眼看世界了,是不是她也急着想看看她的爸爸妈妈是什么模样呢?

据婆婆和LG说,晨从手术室被护士抱出来就张着小嘴到处找吃的。谁要碰她一下小脸蛋,她就跟小饿狼一样快速地把头转向被触摸的一边,手要不快速移开都可能被她给咬上。

术后的6小时不让枕枕头,还插着导尿管,是最难熬的时候。婆婆给我穿上了厚厚的毛袜子,还把被给我掖得严严实实的,怕我受了风。婆婆见我总是盯着晨看,就拿毛巾把我眼睛给蒙起来了,说现在不注意,以后眼睛该疼了。虽然看不到了,但一直竖着耳朵听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听到婆婆给晨冲了一点糖水,晨喝得“吧嗒吧嗒”的。心里期待着明天就会有奶了吧,就可以让晨吃饱了吧?虽然也准备了奶粉,但怕晨认上奶嘴了就该不吃母乳了。因为糖水是用勺子饮的,等到真有奶了,晨居然还张着嘴接着,滴到嘴了就开始吧嗒,还是费了一会功夫才让她学会该怎样吃奶。

麻药劲过后刀口开始一跳一跳地疼了,疼到可以忍受,就是不能翻身不能动太累人了,对我这睡觉爱打把式的人来说6个小时真是一格考验。这一夜护士一会一趟测体温,问问有没有不舒服。晨也是一夜未眠,扯着嗓子开嚎,夜深人静时,她的声音还是相当有穿透力的,以至于第二天别的产房的家属都来询问:是哪个女高音这么有力气啊?白天她倒是睡得呼呼的,任谁来瞧都不睁眼睛。

老妈是第二天起早赶来的,一进产房,就直奔我来了,看我气色还不错才转身去看孩子。晨刚出生时简直和我一模一样,所以老妈能一眼就从两个孩子中找到晨。

因为晨黑白颠倒,婆婆抱了一夜,老妈来了就让婆婆赶紧回家休息休息去。过了好一会了,LG要出去抽烟,发现婆婆还扶着楼梯扶手没有下去呢,婆婆本来也是腰腿不好,又抱了一夜孩子腿疼得不敢走路了。现在一看到芬必得那个扶着楼梯捶腰的广告眼前就总是浮现出婆婆的身影。

手术后明显感到气短,浑身虚弱,越是不能咳嗽怕挣开刀口还越想咳嗽。最主要的是医生还不让吃东西,说要等到排气后才可以进食。那是有生以来最期待着自己的P到来的时刻,定下心来体会这肠胃里是否有气在串动。连同房间的那家吃饭都躲着我,可是看不到我能闻到啊!人在受了限制后才知道平常那些看似简单的事情原来是多么地重要啊!

终于导尿管被拔除了,我可以猫着腰下地溜达了,这一溜达肠胃也跟着运动顺畅起来了,我也终于可以吃饭了。尽管是淡无味道的小米粥也让我爱不释口。那时也有奶水了,晨也有粮食吃了,经过了一天带一夜的折腾,俺们娘俩终于能解决温饱问题了。

之后在医院的几天都是老妈和婆婆轮流来,她们谁都不放心LG 单独陪着我,都信不着他抱孩子。晨还照样黑白颠倒着,我也基本能做到她开唱时我该睡睡。

说是7天拆线,结果第7天正好是周日,又在医院多住了一天。感觉拆线时比开刀时还让人难受,最后一针的伤口处还没完全愈合,疼得我不由得喊出了声。

婆婆派姐姐来接我出院的,大棉帽子大棉袄还有一个大口罩,如果我左手卡腰,右手举起,那简直就是一杨子荣啊!

还没等我闻到那没有消毒水味的新鲜空气,就被塞进了车里,老妈抱着晨坐前面,我被LG和姐姐一左一右地护着,我又开始了在婆家的月子生活。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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