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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贵的友情

(2013-05-04 11:24:20)

    我有个坏习惯,专注于做一件事,特别是在创作中,绝不使自己分心。这段时间,我写“小林系列童话”,每天至少一篇,已写了半个月。可是,最近遇到的事,我却不能不把它记叙下来,这是一段珍贵的友情,令我激动不已。

    四月二十四日,我收到陈志泽兄的来信,信中说他与同样是我的好友的吴然兄失去了联系。他说:“我与吴然1985年在哈尔滨认识后成为好友,保持联系很长时间,给他的《小桔灯》许多稿,但后来联系中断,至今已很多年。前天我忍不住按你那里体现的他的邮箱给他写了信,没有回音,不知他的近况如何?”

    当时,我没有复信给他,也没有与吴然联系,原想等我与吴然联系以后再告诉他。就是因为我一门心思创作,这件事被我搁下了许多天。直至五一节前,我收到了吴然兄的祝贺短信,又想起这件事,遂立即给吴然电话。哪知吴然告诉我,他当时就回信给志泽,再也没收到信,也感到奇怪呢。

    这一定是在邮发的过程中,哪个环节出了毛病。吴然说,幸好他还保留了原信,决定给志泽再发一次。事情终于有了结果,在我对志泽的一篇博客的留言后,他调侃地说:“我与吴然正在‘热恋’,感谢你这个‘红娘’。”至于他们的友谊如何珍贵,我就不说了,决定下载吴然的书信,也就一目了然。

 

附:吴然的信

 

崇善兄,

    我给志泽又连发两次,一次以“回复”,一次用他的邮箱。但愿这次能成功。下面是我给他的信,请一阅。

祝节日快乐!

 

志泽兄,

    大函拜读,十分感念!我至今珍藏你的信件(但要翻找),怀想我们之间素朴的友情。你主持《泉州文学》的时候,不时发我的习作的样刊好都在呢。2002年4月我与发稼兄等,曾应河北少儿社邀请,到泉州参加一个组稿会,住在剌桐港大酒店,也是一时找不到你的联系方式,未能见面,怅然久之。后来从发稼的博客看到你写刘再复的妙文,就想和你联系,如你所说,“竟一直拖了下来”。今天得书,欣喜何如!我已于2005年底退休,赋闲在家,偶写小文。现在则记忆力和听力大减,则懒于动手了。甚是羡慕发稼,现在崇善兄也开博写文,而我至今不敢问津也。今天与兄联系上,盼常通音信,互报安康!谨此,即颂康乐!

                                                                 吴然2013,4,22

 

志泽兄:

    上次得你信后,我立即回复如上。未得你回应,还以为你外出了呢。则才和崇善兄通话,他说起你给我写信,问我收到没有?我说收到了,我很高兴,当即回复了。他说你没收到。咦,怪了。幸好我有留存,赶紧重发,以释远念。上次信上忘了留地址,现补上:昆明市新闻路339号云南日报社离休处,邮编650032。电话:13078722727

    五一小长假来,祝兄开心喜乐!

                                                                 吴然2013,4,29

 

崇善兄:

    和志泽兄终于联系上了,我们彼此都十分高兴。

    后来我查了“已发送”,居然没有我的回复。我细想,可能我先写好信,在“回复”时只点了“复制”“粘贴”,忘了点“发送”,真是太糊涂了!要不是你告诉我志泽没有收到我的回复,那要让他大误会,伤他的心了!这要谢谢你啊,刘兄!

    和志泽联系上以后,我记起1987年11月,我生病住院,曾收到志泽寄赠的新书——散文诗《绿风》,遂在日记本上给他写信,过后又另纸抄寄给他。这天,我一边回想和志泽的友谊,一边翻找当年的日记本,居然找到了!于是打了一份,又拍了照片,一并寄他。刚才他来信说,已将这封信放在他的博客上,我打开也看到了,但无原件照片。现在将信、照片给你发来一阅也。

                                                                 吴然2013,5,3

 

志泽兄:

    您的大著《绿风》,给我寂寞的病室以温馨。这是一册多么精致的散文诗集。我惊慕您从平凡中发掘哲理和在世态风情中倾吐诗情的本领。《铁轨》中写道:

 

        她从不奢想从地上站立起来,她乐于紧贴地面。正因此,她是带给大地生命的动脉呵!

 

《轮胎》中有这么一段:

   

        在码头,轮胎以它自己的涵养调剂着时常发生的碰撞和摩擦。它已不能奔驶在万里征途,却在另一个似  乎很不重要的位置上,默默无闻地担负着它最后的工作……

 

    这些朴素的诗句所包涵的深刻的人生哲理,很能给人以启迪。我觉得这是您对某种心境的描写。在人际关系变得十分微妙,甚至叫人感到困惑的今天,“以它自己的涵养调剂着时常发生的碰撞和摩擦”的轮胎,是值得赞美的。您歌唱山林,“深扎在地下的根须像集成电路那样纠缠交错,但决不互相咬啮”。“ 不互相咬啮”这样的呼声,简直使人想起鲁迅“救救孩子”的呐喊!在我们的生活中,有多少以“不互相咬啮”为乐事的家伙啊!

志泽兄,记得我早起慢跑(最近住院停了),也常常有你在《足音》、《跑步交响曲》写到的那些思绪萌生于脑,但我没有写出来,你写出来了,写得那么好!呵,志泽,我仿佛听到你沙沙的足音,带来一股暖流,带来一串串久盼的喜讯,带来一阵打开心灵门窗的风……我感谢你,在我住院治病的时候,你以《绿风》和《足音》给了我多少关切的感受!至于叙写侨乡风情的那些美丽篇章,它们使我心驰神往。你娴熟地处理这方面的体裁,并成为你的散文诗的一个重要领域,很少有人企及。在台湾当局允许台胞来大陆探亲的今天,这类题材颇有驰骋的天地。

    读完全书,觉得个别篇章还略嫌松散,节奏感还不够强,如写长城,又如写天安门的。(因书被几位小护士借去,记得不太准了。)记得诗人朱湘说过,节奏,境地,辞藻,这是散文诗的原素。他甚至说,不加上节奏,散文诗这名词就没有存在的根据(大意如此)。从节奏里,我们可以读到音响,读到旋律什么的。节奏是一种美。节奏把散文诗和一般的抒情散文区别开来。不知兄以为然否?

    我于11月4日住院治疗,服中药,并辅以针灸、艾炙等传统疗法。二十天来,已有明显好转。服大量的苦不堪言的汤药、粉粉药,我本人也成了一剂对朋友们来说是难得的“良药”:无病要注意锻炼、健身,有病要早治!住院系统治疗,比一般看门诊要好得多。望兄也住一段时间,系统地、认真地治一治。肠胃关乎全局,不要下不了决心。我每天穿着病号服,在庭院散步,思想空空然,什么也不想,一任阳光瀑布洗涤。我常想到你,不要让肠胃再猛来一次打击了。你可以住短一点,可能的话,还可以学学气功。病中我看完了《老子》并《四书》,多有启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器者,身体也!

    祝贺《绿风》的出版!

                                                             吴然  11月25日(1987年)

http://s15/mw690/58e2d85dgdbdc1aee08ae&690

http://s4/mw690/58e2d85dgdbdc1bda5743&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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