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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钰铭---一个病人家属眼中的肿瘤医生 四年前,我是医学生,也是病人家属。
四年前,妈妈的胃癌肝转移,给还是医学生的我,以当头棒喝,我像所有肿瘤患者的家属一样,一开始拒绝这一事实,坚决要求妈妈到成都最好的医院之一,成都军区总医院,行PET-CT检查,一本报告册,一本宣判书,冷冷的告诉我,我和我妈妈在一起的日子,只能以秒开始计算。
本想瞒她,可聪明的妈妈,还是在军区总医院教授教学查房的时候,得知了自己的病情,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并没有拒绝治疗,只是提了一个要求,人生最后的日子,要贾钰铭医生作为她的主治医师。
这是贾钰铭这个名字第一次进入我脑海的时候,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我的外公,就是贾钰铭医生给送走的,他对待患者的临终阶段,最理性,最人道。
还记得妈妈临终前的倒数第二天清晨,刚给憔悴的妈妈在病床前准备好早饭,一大群白大褂们就鱼贯而入,开始了晨查房。当然,为首的就是贾钰铭老师,一副眼镜,架在装了不少书本的圆圆脑袋前面,给人以信任的感觉。以为他会和其他医生一样,再把妈妈不好的消息,当众再宣读一遍,结果他没有,而是当着妈妈的面,指着我,向在场所有的医生,表扬起我来,因为那时还在读大学的我在学校写的第一篇综述,刚发表,这是妈妈在临终前,最引以为豪的事情,见人就说,懂病人心的他,何尝不知?当时,我除了最关注妈妈身旁的监护仪,就是最关注妈妈的每一个神情,肿瘤已经侵犯喉返神经的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强撑起来,一个笑容从为数不多的面颊组织之中漾开,那种笑,我记得,在我人生每个阶段,迈出重要一步的时候,都出现过。
次日夜,在对我进行“善待自己,善待他人”的嘱咐之后,妈妈陷入了深昏迷,在就像催命符的一声又一声的监护仪警报提示声下,妈妈的心率、血压、呼吸频率呈稳步下降,尽管妈妈签署过拒绝抢救的同意书,可我依旧吓得六神无主,也不管已是凌晨一点,赶紧给贾钰铭医生打了电话,我知道药石罔替,我知道最后时刻已经迫近,可那就是一种心理安慰,妈妈说过,有他在,她会走的轻松,走的不痛苦。
电话一落,几分钟,他来了,庄重的看了看妈妈,又安慰着家属。我后来才知道,那一天正是他的生日,按常人,这种事都会避讳,可他没有,因为他是医生,是妈妈最后阶段最信任的人。
在肿瘤科,虽然我作为病人家属这个身份,只有短短两天,可他利用这两天的言行举止,告诉了我这个当时作为病人家属的医学生,该给绝症晚期病人以什么样的希望与理智。给晚期绝症病人,以生理痊愈的希望,从而借用各种手段来延长没有质量的生命,是自欺欺人,是不理智的行为,因为在他们的寿命里,不可能有未来,而在他们最期待的人或事当中,却还有,贾钰铭医生所做的事,就是让他们享受最期待的人或事达成所愿时的高兴,尽可能的早一点,在他们有生之年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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