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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开始写小说了,她给小说起了一个很雅致的名字----《清唱》,喜欢她脱俗的文风,喜欢她写意的笔墨,喜欢她字里行间淡淡的情愫。那么,这一次,写小说的指尖与写散文的指尖究竟会有何不同呢?且试目以待!
写在《清唱》前面的话
指尖
有许多朋友一直在问我,以你细腻的文风,深厚的生活,极度的敏感,为什么不写小说?
每每我用一个微笑搪塞过去。
其实,我不敢说自己有点惧怕写小说。
在我来讲,小说,是一些零散却相连的画面,将它们很妥贴地拼凑在一起,不是每个绣匠都可以轻松自如地完成。我,是一个蹩足的学徒,因为手法以及经验的不足,怕把这些美丽的画面拼凑错误,而使看它的人们产生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我喜欢散文,这是众所周知的,认识我的人,只要提起指尖,就会说起散文,某种程度上,指尖,就代表一篇他们喜欢的散文或者随笔。
这几个月来,一直在写《槛外梨花》,这些随意性很强的文字,有时侯给我带来深深的思索,我已经不再年轻,生命近秋,有些看法,经历,已经慢慢接近一些小说的本质,它们是细碎的,繁复的,闹人的,把这些许多许多的写法,全部表达给一篇散文,已经不是很妥当了。所以许多人问我,你散文中写的事件是真的吗?你瞎编的吧。
我无语。
人生的戏剧性,在许久前或许我也以为不过是谁闲极无聊的口水传说,为的是骗人的眼泪或者逗人发笑而已,可是,当我经历过种种巧合,然后很皮实地活下来的时候,我知道,生活本身,比戏剧更残忍,更精彩,有些意想不到的结局,都会出现在你千设万计的过程中,有时侯明明是一场欢喜剧,到最后,却翻天覆地地变为一场悲剧。
而有些以为平淡过度的日子,却蕴涵了巨大的变换,即便你规划好每一步,也会在一夜之间误入歧途。
人生的无奈,大多是命定的。
我们谁都不想,去经历那些复杂的,身心俱倦的磨难,可是,冒似平静的生活,却在暗含波澜,你便只投入,便教你感受翻江捣海的滋味,并赐你满身伤痕,一脸皱纹,之后,在伤痕累累中,走向归属。而此时,你才发觉,这样的人生,与你预定的人生有多大的不同。
而泪水,在那些恐惧和磨难中已经流干落尽,在斜阳中,你老眼昏花地对着依旧明亮如新的远天,长长的叹口气。
人生啊,这长的令人惧怕的一出戏,终于快拉上大幕,而那些点点滴滴的忧伤,令你嚎淘大哭的悲痛,它们之中竟然还蕴藏着许多听得见声音的笑声,让你蓦然清醒,这场大戏,还是令人留恋的,而这样漫长的岁月,在回味的数秒,竟缩成短短的一句唱词。
所以,我开始动笔,写一篇叫《清唱》的所谓小说,没有提纲,没有计划,我就想写下来,放马由缰,到我不想写下去的那天,就是结束。
这结束,或许并是结束,不是我们想要的那些圆满,但谁又知道,明天,会有怎样的变化,你我,又会不会再微笑着永别,所有的这些,都是题外话。
只希望,我可以将生活所给予的,我所感悟的,还有令你费解的细节,写下来,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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