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公寓 Orangelove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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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总是爱别人多过爱自己
　　
　　文：苏小桃花
　　
　　似水流年才是一个人的一切， 其余的全是片刻的欢娱和不幸。
　　
　　——题记
　　
　　1我们再也回不去
　　
　　如果你愿意，我情愿发生过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一方小公寓，我和你，饿了吃，渴了喝，绵绵无绝的缠绵，白色的被单，干净的身体，纠缠的发丝，卡嘉痴痴的看着他的爱人，说为什么我睡觉的时候你不看我。叹息，我们总是爱别人多过爱自己，只想把自己完完整整交给你，免去我孤苦伶仃，漂泊流离，可你却离我远去。卡嘉说，你可以走，走了便再也不能回来。而我知，我们永远回不去。想起多年前看《春光乍泄》，在阿根廷一家小旅馆内。躺在床上的何宝荣说道：“黎耀辉，让我们重新开始。” 画外音是黎耀辉的独白：何宝荣将“不如重新开始”挂在口边，这话对我很有杀伤力，我和他一起很久了，中间也分开过，可每次听见他这么说，我总会跟他再走在一起。可我们都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若要保持某种东西，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去理它，若我爱你，我将会离你远去。
　　
　　梁文道也在《不如我们从头来过》里面也说过：“若要真的从头再来，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把自己彻底变成另一个人。”“只是如此一来，你们的关系也就不再一样了，变得像是两个陌生人的全新遭遇。所以'我们从头来过'是可能的，只要这里的'我们'已经不是'我们'。” 所以，从头来过，终究变成不可能的事情。
　　
　　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爱情是一场回不去的旅行。
　　
　　
　　2梦想永远照不进现实
　　
　　以前看王小波，他在《红拂夜奔》里面说了：”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点可能好梦成真，但也可能不成真就到了梦醒时分。我们需要这些梦，是因为现实生活太无趣。”他还特别反对车尔尼雪夫斯基的“真即是美”的文学理论，并且持完全相反的看法。他说：真实的不可能是美的，只有创造出来的东西和想像力的世界才可能是美的。我们永远只能承认现实，追求梦想，而我知，梦想永远照不进现实。卡嘉是爱情至上主义，她的爱人，罗曼，去过很多有海的地方，他问，你想去哪里，她只说一句，让我感动至今。她说，我想去一个只能听到你声音的地方。爱情是一场热烈烈的占有，世界那么大，可是我只要你。罗曼还是让她失望了，他要走，最终他还是走了，虽然你回来过，一切都不再和以前一样了。
　　
　　3.别傻了，这个世上没有纯粹的爱情。
　　
　　报纸上的出租广告，上面这么写着：市中心公寓免费出租，限真心相爱者。
　　规则一，不准与外界联络，没有电视、电话、呼叫器，完全与世隔绝；
　　规则二，你们要一起住，游戏只限真正需要彼此的人；
　　规则三，你只能走一次，走了就不能回来；
　　规则四，坚持到最后就能得到我的房产和20万遗产。
　　
　　我已不再是那个青春期荷尔蒙分泌旺盛的那个小姑娘了，别傻了，这个世上根本没有纯粹的爱情。这个规则剥去了爱情繁华的外衣，罗曼不再是一个摄影师，他失去了他的职业，失却了他的爱好，他的脸焦灼不安。卡嘉不再是一个学生，一个大提琴手，她失去了她的身份，失却了她的至爱，她拉出的提琴声焦躁撕扯。只剩下两个摇摇欲坠的独立的爱情个体，那张体检书轻轻的一推，它就碎了，就像片儿最后的单反相机，碎的一败涂地，是我们的爱情。
　　
　　苏小写于09.7.6 20：22
　　
　　How I Long to Feel That Summer in My Heart
　　
　　10. How I L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