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在梦里如此温暖。

她跟我说话。并且问我：你是要我在那边陪你爸，还是要我留在这边？

我紧紧抱住她，脸贴着她的脸，喊：妈！不要离开我！留下来陪我！

靠得很近。梦里我清楚的感觉到温度。一种只有真实才会产生的温度。

这是第一次她在梦里跟我说话。且如此在乎我的感受。在梦里，她第一次不再如过去那般冷漠。

过去这么多年，梦里她几乎一直无视我的存在。只有去年梦到过一次，她到天山路的那套小房子里来看我。坐在床边，帮我缝了一条黑色的裙子，整齐的摆放在我的床上。

醒来后，依然觉得温暖。有点想不起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