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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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下雨。
微冷。我比较喜欢这样的温度。
只是微冷,离寒冷还有一段距离。
DM送我回来的时候,几乎整段路我都在沉默地啃兹米条。
一边辛苦的嚼着满嘴的糯米,一边认真地想着:今天我要把博客的音乐换成罗大佑的《童年》。
我跟DM,说,我比那个睡觉前才想起一天的功课都还没做的小朋友还过份,我都是每天在走进教室的那一瞬间突然惊醒---昨天作业全部没做。而且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我彻底的离开校园,也就是我不再当学生的那一天。
作业就是曾经缠绕了我十多年的恶梦。:(它总是在我措手不及的时候被我想起。
每次被老师问为什么没做作业,我都老实回答:忘了。
但没有人相信我是真的忘了,都以为我是故意偷懒不做。但我是真的忘了。:(
小时候,对作业的恐怖赶得上对医生的惧怕。
小时候,在我眼里,医生是世上最可怕的人。
无论任何时候都要跟医生保持距离,哪怕就是要死了也要死得离医生远一点。
作业,则总排在一个我最不应该忘记但每天都一定会被我忘记的重要位置上。医生则基本上是一种被我诅咒的生物。我以为医生天生就是医生,他们不是我们正常人。
我在收集以后可以教我的小孩唱的流行歌曲。
已有两首《彩虹糖》和《童年》。
对了,还有《让我们荡起双桨》不是零点的摇滚版。
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一个我正努力忘记的人。
都怪最近连续两次听到关于那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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