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一个名字。一个女子的名字。一个病逝了六十年的女子的名字。
因为想起她。便想起那个时代的其她女子。
几乎全世界华人都知道上海张姓女子。她写的字被许多女子记在心上。前不久,她的一个短篇被李安改编成电影《色戒》。并捧红了另一位上海女子。看过电影版的《色戒》,我感叹于电影的魔力。
说实话,电影改编得如何暂且不论,就其拍摄而言早已精彩过原著。因膜拜她的人太多,我便不再提及她的名字。但就我以上简单几句,已是让世人都知道我所指何人。
《色戒》的原著有句非常经典话,由于明确指向情欲,便没有被人提及过。
不过李安倒是在这句话中下了非常大的功夫。只可惜体现这些功夫的剧情都被剪切掉了。有好事者将《色戒》剪掉的那几分钟传到网上。我看了。视频文件并不是很清楚,网速亦是不太好,断断续续。却能大致明白是很出格的床戏。我笑。想是李安在原著中那句“到女人心的路通过阴道”下了很大的功夫。
《色戒》让我们再度集体想起了那个几十年不与母亲相见最终孤独地死于大洋彼岸某套公寓里的张姓女子。她有够绝情。对胡兰成的情深意重,甚至低到尘埃里,却对母亲的生死置之不理。晚年的她怕是对人世万物都空了心,没有任何挂碍了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过的情关。爱情。亲情。友情。总关情。
与她同一个时代的女子,我更喜欢的是石评梅,以及庐隐。自是还有萧红。
一九三四年,萧红与萧军从青岛坐船到上海,与鲁迅先生第一次见面。在上海的内山书店。后来她的《生死场》鲁迅为其写序。
据说红颜才是薄命。其实不然。薄命者并非都是红颜。才女薄命才是命运的写实。看过一两张萧红的相片,很模糊,能看出并非漂亮女子。命运却是悲惨。看过她的手记。寒冷的冬天,一个人在阴暗狭小的出租屋里等萧军带回食物。极度贫穷的生活。很清楚地记得她的饥饿与寒冷。她所处的那个世界,让人感到冰冻三尺的酷寒。
这四个女子当中,活得最长的是张姓女子。于是,她被世人所知。
十多年前,我曾跟别人说过一句话:若是石庐萧任何一个人活着,她们都胜过张。她们的天赋都胜过张许多许多。只可惜她们的生命太短暂。她们三人正式写作的时间都很短,却有惊人的天赋。特别是石评梅,病逝时才二十七岁。从文方六年时间。
她们的才华以及灵性跃然纸上。一直相信通过文字能看到一个人的灵魂。(当然有个非常重要的前提,她的文字绝对必须是原创。会行剽窃以及抄袭之为的人,在其真实的面目之上到底朦了多少层遮盖物,无人能知。自然也就无法预知其虚伪的的深度。)只是老天没有给她们时间充份展示她们的才华,便以疾病夺去了她们的生命。
除萧红之外 ,还有石评梅。
母亲去世前曾提及过石评梅。是为开导我,教我学着放弃她的生命。她说,你看石评梅那么有才华的女人,她病死的时候才二十几岁,那么早,我比她活得久多了,每个人都有这一天,周恩来那么伟大的人还是免不了一死。。。
石评梅与庐隐是好友。她死后葬于恋人高君宇的墓旁。北京陶然亭。
依稀记得多年前,有位友人说起他到北京出差曾特意去寻二人的墓,带去一束鲜花,只为亲眼看一眼石评梅的墓碑。
若这是一种追星的方式。或者这更为理智与彻底。是穿越生死的敬佩。
我不追星。没有看过超过十分钟的超女或者超男。甚至不知道超男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个男性选美活动。亦没有听过李宇春一首完整的歌,宣传势头极为强盛之时,无法避免的看到她的宣传或者节目,时间加起来亦不超过十分钟。后来知道她应是个不错的普通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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