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轰轰跟我说话。

 

我问它：你开心吗？

轰轰答：开心的。

我又问：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轰轰答：听得到。

我又追问：你听得到我说话？

轰轰答：听得到。

但口齿有些不清。于是我教它怎么说话。一字一字的教它。它学了一遍，然后口齿就清楚了。

 

父亲不知从哪弄了一条黑色的狗来。让其逼近轰轰。轰轰一直往后退，退到桌子上，并把桌子上的东西弄到地上了。父亲暴跳，扑过来打轰轰。事情发生得太快，我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只见父亲已经把轰轰的牙给打掉了。轰轰的牙好像一副假牙套。整个掉地上。那条黑狗便去叼走了轰轰的牙。

 

我过去抱住轰轰。保护它。不让任何人欺负它。

我捧起轰轰的头，拨开它的嘴唇来看，轰轰的牙全没了。但没流血。像河马那样的一个嘴吧。虽然是可爱，我却担心以后叫轰轰怎么吃东西。并暗暗下决心不管怎样一定要帮轰轰配一套牙。

 

我决定带它走。

我说：我带你走。然后就带轰轰去流浪。

 

我思考如何养活轰轰。以及帮它找些可以不用牙便可以吃的食物。于是，我带轰轰去马戏团表演狗说话。在马戏团登记的时候，我在纸上写：“开心的”“听得到”。填完后，我想这么简单的资料可能不会被重视。

 

然后可以领到食物了。

只给了三个包子。小小的。像小笼包那样的小。且是我和轰轰一人一狗的食物。

我掰开包子，并吹散里面的热气。心里很难过，打算把我的份让给轰轰。并跟马戏员的人说：那么大的狗，这么一点包子不够吃的。。。

 

没了。梦换了另一个。

 

梦里的轰轰是平平静静的，有一点轻淡的忧郁。那忧郁淡得好像没有痕迹，只能被感觉得到。无法捕捉。

 

醒来后，迷迷糊糊的想：轰轰会说话了，那带它到处去表演狗说话，但只能让我做它的管理员，绝对不让它受马戏团其它动物受的那些苦，而且绝对不让别人来当它的饲养员，以后我们可以去好多地方表演。。。而且如果我不在场轰轰就不说话。。。以后好多电视台都要采访轰轰。。。

 

呵。这样想了好一会，慢慢才知道那是一个梦。我正躺在一座叫上海的城市里的某张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