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来,一直过的是深居简出的生活。避开不必要的外界接触。只接受一些老友的来访。两周前,前公司老板和同事(老大和那佳)趁来上海出差之余,抽时间来看我。
老大一直是一个很会发现和欣赏世间美好事物的年轻男子。幽默灰谐,成熟富有。当然发达的大脑以及赤子之心是他最宝贵的特点。
那佳则是个优秀的混合物体。
非常不夸张的说野性、不羁、率性、优雅、美丽、果断等等,这些都能在她身上发现。并且这些向外扩张的魅力集中在她身上,并不显得冲突。
在这里跟所有优秀的未婚男青年介绍一下那佳:二十六岁,蒙古族姑娘。叶赫拉那氏族人。文武双全。十四岁钢琴造诣已达到专业十级。身藏绝技(我和老大都把她看成是老大的保镖),练过几年某种拳术。实事证明,她在略怒之下能一拳把出租车的前车盖打凹下去,她和前男友练拳,能一拳把柜子打穿(她男友是她的师傅,道行比她高。曾开馆授徒。)另,那佳身高一米七零上下。体重,非常瘦。现居北京,在新浪有博客(老大在新浪也有博客,是行业名博,考虑到我博客里有些无德无良的肖小之辈,我一直很注意保护身边的朋友们),不予以公布。
需要联系者,请发邮件给我。
附那佳数张靓照。
几次见那佳同学的ID造访。不留片言,只是一个ID挂在最近访客栏里。
我去她博客,亦是如此。
这是旧年在上海时,我用手机给那同学拍的。
那日好像是某个节日,老大批准我们拿公款去吃比胜客。
(这是从她博客转贴来的。英姿霎爽。以前,大家都喜欢一直叫她顶针,老大是庞德,我是余中和。大家都曾有一个乱世的英雄梦,都曾共有一个“霞光里”。)
推销完毕,言归正传。
从我离职后,一直没有机会再度相聚。此次见面,与我跟老大在旧年于吴江路的一间咖啡馆前拥抱而别已隔数月。
他们说我整个人都养好了。气色和肤质,包括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恢复得很好。
很高兴。也很欣慰。我知道这一切是玩玩的功劳。他给我的照顾和爱护是身边的朋友有目共睹的付出。一个女人是否幸福,确实从她外表就能看得出。
我常不能感觉到幸福的真实感,这或许是因内心有个太深的黑洞。许多的阳光与爱,丢进去后,虽然能漂浮其中,却不能抹去黑洞的存在。或者说生活就是这样的,需要有残缺美,才够真实。其实幸福得有点不真实。黑洞却能让我感觉它的真实存在。终于理解《heroes》里的那两兄弟的母亲为何会在老伴突然病逝后,常故意去做一些无法理解的事情,比如说到店商偷一双袜子,并被发现逮捕,然后等着儿子们来保释。
当议员的大儿子苦恼不解母亲为何要多次故意做这种事情。
老太太在警局里跟小儿子说:我只是想感觉还活着。
当一个生命陷入真正的绝望的时候,便再也感觉不到生命的意义。或者说是感觉不到活着的真实性,和必要性。忙碌的世界里再也容不下自己的影子,到哪里心都浮在半空。找不到活着的真实性和必要性,同样也找不到死亡的非要性。没必要活着,也并非非死去。最后会感觉到自己仿如行尸走肉。逐渐会觉得自己活得很尴尬。最后只好用各种方式来证明自己活着的真实性,和必要性。甚至是以自我折磨方式、以获取痛苦与伤害的方式来验证这种真实性。
我经历过这种时期。我选择的是放逐自己到绝望里去浸淫。或者说这亦是一种接受现实的方式。接受并承认内心的绝望,不再自欺欺人故作希望状,承认在某个时期内心曾经陷入绝望,这不是可耻和遭人嘲笑的懦弱。只有在接受之后,才会有可能慢慢走出,才会慢慢改变。连接接受都做不到,又何能跨过这第一步,而获得后面的解脱呢。
最灰色的那几年,身心两分离。身体接受生活与工作的支配,内心却不为所动,只是在绝望中日渐枯萎。
后来,时间给了我很好的药。以及遇到一些温暖的人。年少的时候喜欢听潘美辰的歌。她一种不属于女人的沧桑,以及一种刺目坚强。《大周末》的老同事余灏,很喜欢唱她的歌,那段时间经常听到她哼唱那首《拒绝融化的冰》。
轰轰刚从宠物店里洗好澡,混身香喷喷的扑过来。那佳说轰轰再长,就要成一匹小马了。老大很怕轰轰。不敢靠近。跳着逃窜。
在小区的草坪上,我用相机给老大和那佳拍照。从下午黄昏的阳光,到傍晚日落的黑夜。
晚饭是在附近的映山红。老大,那佳。玩玩,我。
那佳趁玩玩接电话的时候问:他很酷啊。。。
答:是因为他和你们不熟悉,其实他比老大还好玩。
这张是一年多前在马勒别墅拍的。
那段时间所经历的一切,日后随时回想起来,都会觉得温暖和快乐。
今日端午,晚上约了朋友们吃饭。
还有小付的女朋友从广州来上海工作,小付特意打电话来申请照顾她的红颜。呵呵。也好。
看到静怡和于明发来的问候短信,提醒了我已经好多个节日不曾向朋友们问候了。
上次六一,达贝妮发来短信问候,也忘记回复。这次端午节,我抢先问候她。呵。
静怡说她买了粽子和艾草。真是会过节的好孩子。我上一次看见艾草估计是十几岁的时候的事情。端午我只会想到粽子,不会想到艾草。
端午节短信小插曲:
下午发短信给兄弟姐妹问候:端午节啦,记得捧场吃粽子啊。
江川回:寒,你当你屈原啊。还捧场
我回:死小孩,我当我是粽子,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