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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kahnshen说:你知道生命不可承受之轻吗?我正在亲身体会。 |
从贵州回来已半月余,不曾写略为详细的游记。是因这十几天的旅行,其中所历曲折迂回。遭遇了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人和事。一夜之间,就人事突变。眼前的一切,百般陌生,好在本就不曾熟悉过。虽有些措手不及,却也听之任之。凡事自己尽力就好。剩下的还是由上天来决定。很多时候尽管是善意的决定,却并不会收获一个善果。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劫难要去承受。
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善良而简单的人,走向一个劫难。我却无力挽回,无力解救。总有些责怪自己。
原本以为在山里,就会清静,世俗之事会被隔在深山之外。不想也未能逃脱。关于山区学校的事情,正在整理当中。希望能帮助学校解决多一点的困难。这也是暂时难以下笔的原因之一。
其实也不想写什么。这些年来,我所写出来的字不足我内心的十分之一。一个人的内心世界总是隐蔽的,终是属于自己空间,不能书写得太多,怕被别人窥探了去。
再加之,自从爱上了摄影,便学会了以图片代之。图片,是我目前找到的最好的表达方式。你们所看到的每一张我亲自拍的图片,都是我所看到的世界。
谢谢那些喜欢我的图片的每一个人。以及每一个陌生人。
不曾书写这次行走,也为因这是一次不属于我个人的旅行。而是一次有外人参与的行走。因此变得复杂,不纯粹。
拍了许多图片。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把镜头对准自己。记录下这一刻的自己。日后年老,能有图像供我追忆已逝的年华。青春毕竟日渐稀薄。连自己都要承自己的苍老。
在路上。难免风尘扑扑。
四个半小时的长途汽车,头发凌乱不堪。还好有摭阳帽。能挽回些仪容。不至于太过于失态。要知道长途跋涉,是无法顾及形像的。即便不是风餐露宿,也是早出晚归,由此赶往彼。
常常是晕坐于长途大巴车中,在众目睽睽之下睡去。以及,在人群之中穿梭打听寻问。刻服与陌生人交流的恐惧。这是最深入的接触。接触这个人世。脏。乱。杂。还有不明的温暖。是活着的一种迹象。
这是从贵阳到织金的第一天。
有些出远门的装备。但并不齐全。
这是在去织金的大巴上。身边是玩玩。
阳光满面。
是否有看见那凌乱的发?
这是在织金住的酒店。
这一次去贵州比上一次奢华多了。因有人带了很多拍摄仪器怕住在八步镇有所不安全,更重要的是因为八步镇的旅馆没有热水洗澡,而且还是公共的浴室。
呵。所以说啊,苦呢不是每个人都能吃的。
手上的单反机,去年就到手了。一直没用过。平日都用卡片机对付。
去深山野林,加上长途旅行,难免会遇到珍贵的画面,所以动用了我目前最好的摄影器材。:)
摄影前辈黄老邪说:你这是一机一镜走天下,绝配了。
想跟笑楚的朋友们说些话:
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事,是得不到绝对清净的。我已不幸被那不堪之物缠上身,虽然说“明镜亦非台,何处染尘埃”,可这毕竟是俗世,作为一个社会人难免会有一些是非俗事缠身,我不想无视它的存在,尽管我有在处理那件官司,但我的生活并不受其影响。一切都交给律师在处理,我只是等他的通知。有了什么进展他都会电话我。
生活中每天都在发生很多的事情,都比那个不堪的人和那件不堪的事情值得关注。
起诉她的事情,只是我生活中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不值得长期关注。让有对方去关注,去起哄,去寻找能让她感到自我陶醉的地方。不要让它来影响到自己的清静。
以上是题外话。
另外,跟你们说一件事,前日笑楚死过一回。相比起来这件事总是要更值得关注些吧。
在急救室里听见了一些人的声声。有陌生的护士医生,熟悉的是丹哥,果冻,玩玩,以及隔壁床的中年男子发出的挣扎声,事后听玩玩说,那人走了。
一个陌生的男子,就在我被抢救的时候去了天国。我没有见到他的样子。真好。或者真坏。死亡从我身边走过,却带着了并不想走的人。留下一个生无可恋之人。
玩玩说:你的眼睛是睁开的,有没有看见护士们是怎么抢救的?
我说:没有。我谁也没看见。只听见声音。后来声音就没有了。微弱了。
他说:嗯,那时你昏迷了。
玩玩说:如果你死了,不要回来找我。
我说:不会的。你放心,我对这个人世没有一丝眷恋,半眼都不会回头望一望。
对待曾经来过的死亡,平静平淡到自己都无言。仿若出躺门,甚至不是出远门的那种心情。而是,只是出门倒个垃圾,死亡对我而言就是如此之轻。正如这生命一样轻。
跟KAHNSHEN说:你知道生命不可承受之轻吗?我正在亲身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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