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楚镜头 |
隐藏了一篇日志。因不想被窥探太多。
是一次多日前的凌晨奔波。只身穿过夜色深沉的上海。
1、
难以启齿。被伤害。
经历一种全新的历害,来源被宣称的爱。并不心凉。只是一种历害,填满过往的空白。
过程之中,像只受伤的小小野兽。惊恐。失措。难以相信,竟是如此,挣狞。
是以求死的心在抵抗。一度渴望从九楼跃下。想去经历张国荣最后的速度。曾有一度难以理解自杀的人,至直今时今日方才明白那种心境,那是渴望端极的解脱。
将身体从这个世间抽离。带着最彻底的冷淡,从这个世间离开。无所需求。无所希翼。
侧身,看见深夜的玻璃窗上有自己的影子,模糊而陌生。长发凌乱,彼此纠缠。面孔微有浮肿。透明的玻璃窗不够清晰,看不清自己。微弱的影像透过玻璃,被对面的庞大的楼宇吞蚀。用这深深黑色影子陪衬残喘的女子。
影子仿似被悬挂在楼宇之间的巨大黑洞,分解。看不清自己。
玩具熊被装进口袋。
玩具狗抱起来。
我们一起穿越这个凌晨的上海。
沪闵高架那段的路行驶得好快速,没有阻碍。想让司机把车开飞起来。想要飞越这个现实的轨道,可以跌进另一个世界的天空。
2、
在恶梦中醒来。被人性的丑恶吓得失去呼吸。居然会梦见人性的伦落。
这是被伤害引起的暗流,唤醒了记忆里的黑暗之处。那个永远被禁忌的角落。
3、
和张佳玮去吃烧公鸡。他刚签出一本新书。是短篇集。
这孩子认识的时候他好像才大二,现在快毕业了吧。已出了好几本书。本份的写作。远离炒作。在八零年代的孩子里,是难得的踏实。
这次他带来他的新书《再见帕里斯》。其实应该是半年前就出版了。选封面时还请我帮忙选择。
半年前他来时,带来一堆的DVD。至今尚末看完。住所里的DVD越堆越多,和玩玩一起买的,自己买的,租的,堆集在一起。
他是个好孩子。博学。年初好像在学踢踏舞。总忍不住在地板上舞动双脚。
4、
再次去录节目。连录两期。
之前是上直播节目,一次过,感觉到轻松。这种录播节目,反倒是难以发挥。终归是生手。第一次录完后,贝妮在MSN上说效果很好。知道她是安慰我。
第一期是我的专访。第二期是讨论“手机撒谎”软件。第三期是“全职太太”的讨厌。
第三期的话题我和娃娃一边倒,唯有贝妮一个坚绝反对全职太太。
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热闹。争起来头头是道。没有人认输。
太太。这一称呼多具有一种归属性。
当一个女人在法律上属于一个男人的时候,这个女人是别人的合法太太。
5、
玩玩说我以为你回郴了。
我问为什么。玩说,若是我我可能会想回家看看。
我说,不。我不会。许多年前我会。现在不会。现在受伤我不会再想回家索取安慰。
我受伤后无处可去。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远行。所以滋生了这种行走习惯的。
我默数过这些年走过的地方。
海口。三亚。广州。深圳。北京。上海。青岛。沈阳。襄樊。云南。贵州。。。
一直走在路上。在上海三年多,是第一次在同一座城市里停留这么久。
这次是决定去lasa。一个人的lasa。
结束上海的一切,去lasa生活。是这么跟杰克说的。他说也好,政府正在大力扶持西部。
清晨醒来。再度厌倦这座城市。渴望离开。到陌生的地方去。
打电话了解情况,之后亲自去火车站排队买票。
去lasa的票是要本人亲自购买。要登记身份证,复印身份证资料。以及填写健康卡。
隔天发车。10月23号的下午四点多的火车。
十一期间开通了沪藏火车。一直想体验一次。打算火车去,飞机回。
夜里琪琪突然来电,说正开车来我这。要我去吃宵夜。他们便来。
6、
自八月起,低烧一直没有彻底的退过。每日都会倦土重来。因无致命伤害,所以总不想正视这微热的体温的存在。
玩玩说,不许去,你这不是去西藏,是去往生。
我说,是,我是去西天,本就是打算写好遗书再去的,我就是想死在路上。
玩玩和丹哥拿了票去退。
一个的lasa被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