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生死念 |
(在东平路的lapis。)
居住在上海,出差在北京,奔波这南北之间,便有机会体验两座城市完全不同风景和人文。
5月12号,出差北京。
从北京机场进市区,会经过一段很长的杨树林通道。
4月上旬去北京时,这段路两旁的扬树,还只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光秃秃的枝桠,有萧瑟的灰沉,而5月时,这段高速公路已经成为一条绿树成荫的绿色通道了,洋溢着生的气息。上海的市树是法国梧桐,北京应该是杨树吧?杨树的树叶长得好似梨树叶,圆圆的,深绿色。
从北京机场进市区,会经过一段很长的杨树林通道。
4月上旬去北京时,这段路两旁的扬树,还只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光秃秃的枝桠,有萧瑟的灰沉,而5月时,这段高速公路已经成为一条绿树成荫的绿色通道了,洋溢着生的气息。上海的市树是法国梧桐,北京应该是杨树吧?杨树的树叶长得好似梨树叶,圆圆的,深绿色。
在我眼里,五月的北京比四月的北京要美丽许多。辗转于这两城之间,不由的会把它们进行对比,在我眼里,上海是座阴柔而充满生活情调的城市,性别是女性;而北京是座阳刚的北方城市,性别是男性。
若以后,生活的压力不再是一个人承担之时,我应该可以安心地做自己想做的事,那时我便要以这两座城市为背景写一个小说。叫《雌雄双城》。哈,好江湖的名字。
若以后,生活的压力不再是一个人承担之时,我应该可以安心地做自己想做的事,那时我便要以这两座城市为背景写一个小说。叫《雌雄双城》。哈,好江湖的名字。
此时的北京,这座城市已经没有风沙,改成飘枊絮和杨絮了。走在街上,常有白色的飘移物从我眼前划过,像白色的棉花般轻柔。街道两边的枯树,也已经绿叶成荫了,给人的感觉好了许多。
第一次发现,北京的树也有动人的颜色,那样脆生生的绿,让人远远望去,心里舒展得开,能感觉到成片成片的生机。五月的景色是比四月时好许多,可是却没多余的心情和时间来欣赏。
第一次发现,北京的树也有动人的颜色,那样脆生生的绿,让人远远望去,心里舒展得开,能感觉到成片成片的生机。五月的景色是比四月时好许多,可是却没多余的心情和时间来欣赏。
趁着出租车穿过建国门外大街时,扑到左边的车窗上,凝视着塞特大厦,看着出租车载着我一点点的离开,抓紧时间用手机拍了张相片,可惜车在前进,图片拍得不清晰。
望着手机中模糊的图片。像过去的一些记忆一样,模糊。
出机场后,打车到大望路的现代城,到办公室里拿了资料,一分钟没耽搁,匆忙打车去了中粮广场,跟《时尚置业》谈客户特刊问题。老大和两个同事早已在那里谈着了。
跟《时尚置业》谈完,一行四人打车到公司附近吃完饭,回到办公室便开总体方案的会议,直到凌晨一点多时才想起我还没有订房,不知夜宿何处。方急急打了携程的电话,想订公司附近的儒家酒店,告知无房。只好请携程查一下建国西路附近的同类酒店可有房。还好,一家二星的大北宾馆,近而不贵。定了两日。
开完会,忙完回到酒店办完入住手续,进到客房已是凌晨三点多。
洗完热水澡,躺下。漆黑的房间里,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平静中有不安和焦虑。那些常年潜伏着的压力,一点一点的抬头,充满了整个人。
累。很累。
夜里不敢放心睡,心里惦记着工作上的事情。
洗完热水澡,躺下。漆黑的房间里,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平静中有不安和焦虑。那些常年潜伏着的压力,一点一点的抬头,充满了整个人。
累。很累。
夜里不敢放心睡,心里惦记着工作上的事情。
终于在焦虑中睡了过去。醒来时,才八点多,想冲个热水澡,好能打起精神投入工作。
怎知酒店停电,无热水。
在昏暗的浴室,和镜子对望了一分钟,看到一张有老去痕迹的脸。
为能有好的精神投入到工作中,便咬着牙,冲了个冷水澡。好在,已经五月中旬。
为能有好的精神投入到工作中,便咬着牙,冲了个冷水澡。好在,已经五月中旬。
步行到办公室,我负责写总体方案的里的服务体系和设计体系。
老大因有事晚来办公室,无人开门。我手里端着杯在7-11里买的咖啡,无处可去,漫无目地的走到办公室后面的花园,寻了个有树阴的躺椅,躺下晒太阳,像西方的流浪汉。
一个人在躺椅上吹了两个小时春风。
老大因有事晚来办公室,无人开门。我手里端着杯在7-11里买的咖啡,无处可去,漫无目地的走到办公室后面的花园,寻了个有树阴的躺椅,躺下晒太阳,像西方的流浪汉。
一个人在躺椅上吹了两个小时春风。
从下午二点开始写方案,傍晚七点多,整个人陷入乎冷乎热的状态。脑子不能正常动作,写出来的东西完全是机械运作下的产物,几乎没有我的灵感。
我知道由于冲了冷水澡,加上吹了两个小时的风,再加上工作压力,身体已经有所不支。
一直微烧。
我知道由于冲了冷水澡,加上吹了两个小时的风,再加上工作压力,身体已经有所不支。
一直微烧。
七点多,在公司对面的尖沙咀茶餐厅吃晚饭。翻弄摆在面前的食物,实在咽不下去。
饭后回到公室,一直写。不明就里的写,写到凌晨二点多时,脑子已经反应迟钝。
饭后回到公室,一直写。不明就里的写,写到凌晨二点多时,脑子已经反应迟钝。
回到酒店,洗了个热水澡,合衣躺下。
天亮的时候,做了一个梦,还是以前那样的梦。
父亲要赶母亲走,母亲很无助,脸上有悲伤的表情,我靠她很近用头轻轻的顶着她,摩擦她的额头亲昵地说:妈,你不要怕,以后我养你哦。。。
我努力的面带微笑的安慰她,可是心里却在煎熬,痛。
然后就醒了,有阳光从没合上的窗帘缝隙里射进来。
1点50的飞机回上海。去机场的路上,又经过了那段杨树林。
回到上海住所,换下了出差的衣服,马上又出门开会。还是修整总体传播方案。
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才回到住所,已经累到一个字也无力言说。
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才回到住所,已经累到一个字也无力言说。
在我住所附近的汾阳宫茶楼。
在东平路9号“藏龙坊”。
第一次去,是那个被老大称为“膀大腰粗的人”带去的。环境真的很幽雅别致,今天晚上约了意大利雕刻大师迪奥尼西奥谈合作的事项,便把洽谈地点选到了这里。
连续几天加班到凌晨三四点钟,又加上飞北京和飞回上海,整个人疲倦而苍老。
但镜头里的我看起来,永远是那么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