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生死念 |
飘浮,是我无法回避无力逃脱的生活的状态。既然无力摆脱,便安于命运的给予---让我的身心一同飘浮在这个宇宙当中。---笑楚。
中国的农历年是那么的隆重,隆重到每一个在外的人均不辞辛苦千里迢迢一心一意地朝着家的方向奔去。若有谁人在此时安于本分不思奔波动荡,必会引来身边人的关心。在那重重关心之下,难免会将不归家之人的孤独显得更浓稠几分。
已记不清这是第几个不归之年了,以往是因为家在,不归也安心。如今是找不到可归之所,便彻底放弃这一场莫名其妙的人山人海的奔波。
是的,归家是种幸福,不归家是一种放逐。既然是一场逆行的放逐,何不让不归之人去到更远的地方,给身心一次无边无际的放逐。
在思考远行计划的时候,脑子里冒出许多地名。敦煌,新疆,西藏,尼泊尔,越南。
我兴致勃勃的在寻找关于敦煌的一切信息,末了却受阻于零下十几度,风沙满天,太危险,太不可测。近十年的自由无羁绊的生活轨迹,造就了我天马行空无拘无束的生活方式。
一天后,我却选择了云南。昆明,大理,丽江,香格里拉,泸沽湖,玉龙雪山,拉市海,碧塔海,松赞寺。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旅途。我以极度平静的心情,去迎接上述每一个地方。
在确定去云南之后,1月26日的早晨,独自一人穿行在虹桥机场候机厅时,我想起许多年前看过的一部好莱坞电影的情节:单身妈妈要搬离原来居住的地方,却不知道搬到何处。便躺在浴缸里,把地图摆在旁边,闭着双眼,将沾满泡沫的纤手随便住地图上一按,手指落向何方,便带着孩子们搬到何方。
电影的名字我已经忘记,只是对这一幕一直有印象。
旅途中的遭遇必定是多姿多彩的。眼睛所看到却不外乎自然风景与人文景观,而心所能领会的却是一千个人便有一千种领悟。而此次旅途,我将以“以人为本”作为图片开端。
这个彝族小男孩,自打我下车便一直跟随着我,用蹩脚的普通话央我买下他兜售的零食。他一直在我身边喃喃自语,而一开始我并未理他,只是悄悄的看他有何心理变化,前后近十几分钟,他一直眼巴巴的望着我粘着我。在返程的几分钟路途上,我与他交谈。
“你几岁了?”
“五岁。”
“你有兄弟姐妹吗?”
“有个弟弟。”
。。。。。。
临上车前,我给了他几块零钱,并没有要他兜售的零食。
“美丽富饶”这个成语应该分开来理解。美丽的地方不一定富饶,富饶的地方不一定美丽。泸沽湖畔的落水村有成群结队的失学儿童,也有生意兴隆的摩梭人家客栈,还有临湖而开的酒吧。
这里夜晚的狂欢是极度盛大而隆重的。近千人聚集在这个广场上,随着摩梭少男、摩梭少女的歌声加入跳舞的队伍。在这个时候,陌生与熟悉之间似乎已经没有明显的界定了,每个人脸上都有兴奋的笑容,每个人手上的相机都无声的闪出无数次的闪光灯。
如此暧昧的狂欢,还因为这群摩梭少男少女们身上的“走婚”习俗。
(每一张图片的背后都有一个故事,可是我并不会一一道来。我会将这半个月我所看到的、我所拍摄下的部分面画,无论美丑都展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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