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生死念 |
信,爱能驱寒
岁暮天寒。
身上的衣裳渐厚。从镜子里看自己,好似看到一只生活在城市里的北极熊。
冷了又暖,暖了又寒,交替的是温度,煎熬的是单薄的身体。
常常被寒风吹得迷朦了双眼,且冻红了小脸,却依然穿行于几条常来常往的街道。行时走,必是将小巧的下巴紧紧的缩于厚厚的围巾里取暖,只露出两只疲倦眼睛看行人和车辆。
冬日里,黑色的大衣,毛线的帽子,厚厚的围巾,能给人隆冬的感觉,我便是这样过冬。长长的衣袖减弱了寒意的恣意侵袭,但仍然会冻僵了双手,抵不住寒冷时,便会将手送至嘴边,嗬口气,轻轻揉搓双手,以图去除指间的寒意。从嘴里嗬出的白色雾气,轻柔的上升,想起韩剧《冬季恋歌》。
一部发生在冬天里的爱情故事,男女主角出镜时,必然是厚重的冬衣裹身,衬托得看客的心暧暧的,温暖之余却又伤怀于剧情的跌宕起伏。
爱情,应该发生在冬天之前,才能在寒冷之时收获到温暖。
在冬天,人们是不是更需要温暖?
冬日,世间相恋的男女,更应该靠在一起,相互依偎,给对方温暖。于天寒地冻之时,能拥有一已爱人的体温,便可微笑的睡去,甜蜜的醒来。心得到温暖,世间无边无际的严寒,便尽数消失。
紧裹大衣,双手握成拳头插进两边衣袋,踽踽独行于不知名的街道。
远远的望见街道的前方,法国梧桐树的枝叶在半空交接,摭挡住了不够湛蓝的天空,偶有冻红了的梧桐树叶落于脚上,便惊扰了一冬的冰凉。
每次仰首望见那半空中交接着的树枝,半数已枯萎的树叶,红红黄黄的渲染在空中,便会觉得世间真好,活着真好,还能随处看见这样的风景。
忘,遗忘
许久不曾去办公室了,竟然忘记在几楼几号。
需得电话同事方能寻得地方。足可见我的记性有多差。
但凡是与数字和地址相关的东西,都是我记忆的盲点。
数字和地址于我,就如同徐志摩《再别康桥》的诗句所写那样: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记不住电话号码。世上没有一个电话号码是我记得住的,当然,除了那几个世人皆知的急救电话。唯一记得住的一个数字,是我家曾经用过的一个号码。0735-2160735。
那么多年了,这几个数字却依然在心底,像是烙在心上了。对于我,它已经不再是一个电话号码,而是一组与她有关的数字。她是我的梦想,她是我的精神殿堂里唯一的神,她是真正的不可代替的,她是我的爱人,她是我家人,她是我亲人。她是我的母亲。
这个号码易记,前后是区号,只需记得其中三个数字便可。她走后,父亲换了家里里的电话号码。至今,我也不知道家里的电话是多少,包括我哥我嫂的手机电话,没有一个是我记得住的。
最不可思议的是,有时连自己的手机号都觉得陌生。甚至,恋爱近两年的男友的手机号都不记住。生活中有许多必须记住的号码,都要依靠他帮我记着。
最尴尬的是,明明已经绝决的分手多时了,若遇到需要取银俩出来时,不管何时,当我拿着卡站在ATM机前,脑子里必然是一片茫然,然后,只好厚着脸皮拨电话过去问秘码多少,或者发个短信寻问。
有时,甚至会望着几张卡,心里有许多问号:哪张卡里才有钱?
以前单位开了两张工资卡,在广州又开过工资卡,在上海又开过,重要的是我懒,从来不去修改原始秘码。。。超过两张以上的东西,我就会搞混它们的位置虚实,这好比我无法分辩左右东西南北一样。
他帮我开过一张卡,是为方便杂志寄稿费,用的秘码是我的生日。每次从这张卡里取钱的心情会有异于从另的卡里取钱的感觉,虽然卡里的钱是我的稿费, 可是会想到用我的生日做密码,以免我总是忘记,这是他的用心。
听,生命中的精灵
办公室里基本还是原来的样子。新同事和老同事在一起办公,因为人少的原故,竟然找不到半点办公的气氛,倒是温馨许多。
这个周六整个下午,我都在忙碌的装货封箱。
许多的货要发回广州,上海办事处的文员已调回广州,公司请我代为处理。我便第一次做类似于仓管员的工作。
我是不会清点货量的,太多,数来数出,只会把我数晕。我最大的力量就是全部装箱打包,等物流公司上门货。当然,物流公司已经联系好。
一个人在无人的办公室里忙碌一个下午,手都被盒子扎得微痛。反复听的音乐是李宗盛的《生命中的精灵》,一直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的音乐。
这两日,挥别了前段时间的阴霾,心里渐渐开朗起来。
其实,这近一个月的阴霾,是预料中的低潮。每次回家,必然会之后在一段时间里,心情受之影响。这是我无法改变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