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生死念 |
离开的那个早上,和我嫂我哥在家附近的路边推吃普通的早餐,二块五一碗的枫风度渔粉。香辣可口。是我中学和小学时最喜欢的早餐。
我总跟家人开玩笑说,这枫风度渔粉应该象桂林米粉一样开遍全中国,并且建立起自己的地方特色小吃的品牌形像。呵。
每次回家,一定会吃上一碗。经常是千里迢迢的穿越半个郴州市,去那条破旧得快要被遗弃的南街,找那一家,我读书时常去的小店。我总是记得以前常去的地方,和以前关注过的人们。
那么多年,小店的老板依然还是那家人。她们是不会记得我的,我却记得她们。老板娘是一位中年妇女,有一个现在正在读高中的女儿。
每次去,点一碗米粉,然后坐在看起来有些脏的桌子上,静静候着。
带一点快乐的心情,看老板粉抓粉,下粉,捞起,配汤,下料,一列系利索的动作,然后一碗带着鱼香的米粉就端上来了。
美兹兹的吃完米粉,付完账,打车回家。
郴城,不大。打车都在十块左右。或许是我没有走太远的原故。
一碗渔粉才一块五。加煎蛋是两块五。经济实惠到不可思义。
此次回家,遇着阴雨连绵,本就不爱出门的我,更是少出门了。和嫂子逛了几回街,便在家里呆着。翻出一些旧书,还有那数百张CD,铺满了灰尘。脏得我无法下手,心里有一点为难,若是次整理干净了,下次回来不知何时,那时又落满了新的灰尘,这灰尘不兴新的不去旧的不来,横坚都是要被灰尘掩埋的,我又何苦做这徒劳的整理?
这么一想,便停下整理的手,落没的看着灰尘掩盖着的书本和CD。
我一直很喜欢新加坡歌手阿牛的音乐。
他总是懒洋洋的歌唱着一些平凡而携永的小幸福。
记得他一首歌里唱的便是路边摊。。。
这个大院里,住着许多老人。
任何时间,出门遇见二十个人,至少有十六个是老人。
甚至有几位是父亲的同事,他们看着我和我哥出生。现在又看着我哥的女儿出生。
当然,他们没有看到我们的成长,因为我们的成长,是散落在两省数个城市和郊区的。
颠沛流离之中成长。这样的形容,怕是比较贴切。
这是我年少时最好的朋友。十多年了。十五六岁时,我们俩都流着清汤挂面式的短发,那时,有许多人分辩不出我和她的区别,总是将我俩搞混淆。
反倒是长大后,两个人的区别比较明现的体现出来了。
便是她帮我找到父亲接通电话的。
她结婚后,在郴城的一家服装城里开了间店铺,生意冷清。她有些灰心。我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安慰她。
以前的朋友们同学们,似乎都婚了。
只剩我还清醒着,没婚过去。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