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拍“春”,“夏”就到了;才在拍“夏”,“秋”就到了,现在“冬”也来了。白昼的交替,四季的变换,将多少美景呈现,总是让我情不自禁的按动快门拍了一张又一张。在用胶片的时代,我拍的照片不是“数张数”,而是“称斤数”。现在有了数码相机,更是不亦乐乎者也见什么拍什么。
这前五张照片拍于一个月前。我站在我家屋后的凉台上,“向左看,向右看”也向自家后院看。
左面的邻居家正好坐落在小街的拐角处,屋后有个不大不小的游泳池和两棵美丽的“黄叶树”。那里住着一对老夫妻,每天都在拾掇他们房前屋后的小花园,乐陶陶喜滋滋让人羡慕。

这是我家近邻的后院,和我们家共享之。这里住着一对年轻夫妻。男主人是香港人,能讲一点“国语”。女主人是韩国人,和我们交流只能讲英文。我和她天天“守”在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却因“言语不合”,只能作“点头之交”。

大阳伞已经“刀枪入库”,准备过冬。否则大雪能把伞压垮,大风会把伞吹倒。

夏天的夜晚有时室外会很冷,我们就用火盆烧上柴火,一边聊天一边烤土豆,或学老美烤棉花糖来“消夜”。现在它也罩上了。

后院右角是个三家“交界处”,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右面邻居家的凉台和后院,那里住着一户开“快餐馆”的香港人和一户西班牙人。几乎没见他们在后院开过PARTY,也不收拾后院,所以叶落草枯一派萧条。

12月初,下了第一场雪,似乎比往年晚了一些。

夏天的傍晚,我常坐在那已经收起来的蓝布椅子上敲博客。

零下5度,我冲出去拍了照片就赶紧缩进家。

大雪把落叶盖住了。

最后的几片黄叶在雪地里分外夺目。

它们又能在枝头颤抖几天呢?!

文学家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我说:各有各的“看头”!所以我这辈子都当不成文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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