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想起五月妖还是美少年而未进化为美少妇的年代,竟也是有艳遇的,尽管我一直仗着年轻叛逆谎称自己是浪里白条独往来,但岁月不饶人,终于到了人老珠黄必须回忆艳遇聊以自慰的时候。
彼时我是很奇异的一种女生,有闲时大多去博物馆独自参观,当时门票估计也很便宜,现在这样贵我是舍不得经常出没的。有天无所事事自然又去,瓷器馆的陈列品我几乎闭着眼能知道顺序,但是我喜欢这个,细细看去,并不觉得当时也就我一个观众。后来就出现了另一个观众,男生,到最后出口时他跟我打招呼才发现的,私下说有些气恼,破坏了我先前“这么多宝贝都是我独享”的阴暗幻觉。他打招呼的方式不是问好,而是质疑:“嘿,”他说,“怎么有你这种自己来博物馆的女生?”我很不以为然地反击:“看不出你带了重影啊!”
男生当时就乐了,自我介绍说来自北京,某大学某专业,问我,告诉他某大学某专业,然后扬长而去。第二天,我骑车到某课教学楼,见到他站在那里傻笑,险些吓得从车上直接掉在地上。他看我的窘迫居然又乐了,我现在虽然记不得他的音容笑貌乃至姓名,但是当时恼火的心情却仍记忆犹新。
尽管此后他还坚持写信来很久,但是
我的恶习是中国字写不好的,不看。不过这件事算是一个比较艳遇的故事了,加上他之前,他之后,并延续至今时而发生的种种有趣有时是动人的经历,我每每会对夫感慨,上天何以如此厚爱一个相貌平庸脾气暴躁如我的女生,夫总是笑说:不止对你,对每个女生都这么厚爱,你比较自得罢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很感谢命运中很美的遭遇和错过,至少在20岁15周年的时候回想起来,还可以莞尔一笑。
写到这里又想起一个郁闷的往事,那是学校每周有舞会,我不是爱跳舞的人,但同学带着也去,结果串校3次,每次请我的一开口都是日本同学,后来成了关于我的一个笑话。本来我因为肥嘟嘟的一直自辩美如杨贵妃,他们一笑,我改口说我有昭君和番的潜质了,不过心里很是没趣,自那以后绝缘舞会了。好在去年跟老师学恰恰时受到热情表扬,挽回了一些少年时代的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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