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芷溪最爱的片花、文稿 |
被日复一日的琐碎耽搁的我,忽然很想给他打一个电话,其实这并不什么困难的事情,号码就存在手机里,只要翻一翻按下那个键就可以了,天涯咫尺。
每次想要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会犹豫很久,那种感觉就像是临上场的演员需要找一个角落定定心,在脑海里过过台词一般,往往这个时候我会放弃打电话的念头。
可以一通电话毫无顾忌的打过去的有两种人:一种是朋友,闲来无事,家长里短,可以笑的花枝乱颤,也可以哭的淅里哗啦;另一种是陌生人,完全的公式化语气,无所谓是否给人留下好印象。
如果真的可以云淡风清也好了,偏偏我不争气,闲下心来常常想起那个与我一起抱着靠垫通宵看《蜡笔小新》的人,那个打来一通电话,冷不丁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一句“最近没有受旮旯豆侵略吧”的人,他似乎留在我心里的某个角落,就像阴天里的风湿痛,浸在骨头里,牵扯出一种若有若无的痛。
有天跟好友坐在星巴克里,她给我说了一个故事。
有个年轻人,因为左臂功能萎缩,不得不截去半条胳膊,年轻人虽然十万分的不愿意,但只能照办了。几年后的一天,这个年轻人忽然觉得左臂钻心的疼,后来一位印度医生为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吗?好友问。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