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清贫前言:李润前是2013年3月中旬拜俺为师的,之前从未投稿过,也从未发表过。在进了陈清贫写作培训班接受培训后,她非常刻苦,不到五个月就获得突破,迄今已经在《打工知音》发表六篇,在《知音》发表两篇。以下,就是她应邀在一次群聚会活动中,做的激情演讲。
尊敬的老师、同学们!一个人,无论他是被捧上来的,还是凭实力竞争上来的,也无论他会不会有精彩的表现,只要他敢站在这里,是朋友,就该为他喝彩!为勇气喝彩!
知道同学们正在纳闷儿,咱这个写作群里群英荟萃、藏龙卧虎,比如,已出书的班长李军民、程丽娥、沉香红等;一篇接着一篇发特稿的封小凤、陈旭菲、王皎等;在报刊杂志上发稿比我们看稿还快速的萱小蕾、王春玲、杨师兄、曹文学、危笑天等。
还有既写剧本又写小说还悉心指导同学们写稿的,我们最最亲爱的首座渔师姐;口才好得能把天上的喜鹊哄下来,站在她肩上为她唱合声的培训讲师王珍;还有好多好多我没有列出来的偷偷牛气低调不语的师兄师姐们……
为何站在这里的人是我?这个发表文章既少又不具分量的,口拙脑笨的,而且还已近不惑之年的半老疯娘——李润前?对不起,我给不了大家答案,因为我也纳闷儿着呢!
能为我和同学们解惑的人当老师莫属,但我就憋着不问,同学们也不用揣度,更不用去问。就让他老人家暗地里偷偷的发急去吧。不耻下问,当用在求学上,对于教我学问的老师安排我做的事物,自小学开始,我便选择采取惟命是从的准则。此乃尊师也。
纳闷儿是可以的,其他复杂的心情呢,就最好免之。在我开始演讲之前,请同学们试想一下吧,如果此刻站在这里的人是你,而你又跟我一样,想以作品说事儿吧,作品拿不出手;想以工作说事儿吧,现又失业待岗;想以婚恋说事儿吧,爱人没影儿婚姻更是遥不可及;孩子倒是值得一提,但她大活人就在这里,同学们亲眼目睹,又不需我再加旁白赘述。
闲话至此,同学们或许已经开始怜悯我了吧,以前的老鸨干的是逼良为娼的缺德事儿,现在的文化人陈老师干的事儿虽然文明,可那股子狠劲儿却跟逼良为娼的老鸨相差无几,逼迫任何方面都没有成绩的无能女子在众多低调的牛人面前唱大戏,同学们有没有看猴戏的感觉?
有,我也不怕大家,猴子在台上何时怯过场?当然,没有,我更不会怪大家。
老师抬爱搭台,我领命唱戏。在拟初稿的时候我就对老师有言在先,我不会提前给他看演讲稿,因为他发了话的,我的时间我做主。我一个初中毕业就失了学的农村女娃,如果不是老师给机会,恐怕这辈子我也不可能面对这样的挑战。
我深知自己的分量不足以承担演讲这个词,于是,我便偷偷的自作主张,把演讲改为分享。分享这几个月来,老师对我的鞭策与帮助,以及我是如何厚着脸皮向他和群里的师兄师姐们求教求助的。
在正式切入主题之前,我得再恳请同学们跟我一起,高抬起你们的贵手,然后手掌合击,力气呢,最好有多大使多大。(带动大家,掌声响起)
这是我请各位送给你们自己的掌声。为的是向所有帮助过我的人、关注着我的人,以及即将关注我的人和准备帮助我的人致谢,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也无论他此刻是否就在这里。
掌声非常的悦耳,谢谢大家。开侃前,我非常非常的害怕,害怕等我胡侃结束后,同学们再没有心情让我体会什么是掌声响起。所以,我打着送掌声给大家的旗号,先让我的耳朵听个饱。
在真正正式切入主题前,我还得再次郑重提醒大家一声,请以最快的速度把期待转为等待。调低期望值的好处是,可以免除失望。
好,请大家凝神静气,我的分享正式开始。

——历经风雨,依然美丽的李润前。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首大家耳熟能详的诗,是我父亲对我的文学启蒙。不记得那时我到底几岁,反正是还没有念小学或是幼儿园。
那天我家磨豆花儿吃,父亲抱着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一边往灶膛里塞豆萁,一边指着锅里还没有烧开的豆浆,一遍又一遍教我诵读此诗,根本不考虑我是否能理解诗意。
“上八不是八,下八才是八。十字穿心过,救命王菩萨。”这是在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吧,我父亲在一个月朗星稀的盛夏之夜,趁着在院子里纳凉之际,让我对着一堆金黄的稻谷,考我的字谜。很骄傲,我只思考了很短的时间就解了谜。
“水柱儿根根细又长”,这是一个大雨滂沱的秋天的下午,父亲带着我缩在床头,窗外,从屋檐滴落的水柱让他心血来潮出了此上联。“竹叶儿片片欢声响”,抬眼望着院子外葱茏玉翠的竹林,我想了好久好久,才对出了这个蹩脚的下联。
“李润前,你的理想是什么呀?”小学三年级上学期拿期末考试通知单的时候,教语文的班主任老师摸着我的头,和蔼可亲地问我。
“当作家!”捧着奖状和作文为满分的语文试卷,我昂头回答。这个回答在我老师的耳朵里应该是稚声稚气的口号,可在我心里却是掷地有声的,我的第一个,也是直到目前为止我的唯一一个人生目标。
这便是文学梦想在我心里扎根的起由。说这些的目的,是想让同学们和我一起,陷入对梦想的追溯和思考。若因此,确实也让你想起了你的梦想起由,请为自己再鼓个掌吧!
老师给我分享的主题提了以下几大关键词:采访(即怎么采访)、写作(即如何写作),以及采访时遭遇的趣闻和轶事。在整理思路的时候,我想,如果把老师定的关键词比喻成珍珠,那么我还得用一条线将这些珍珠串连起来,不然它们就会散乱不成链。
于是,为了达到文思如汗涌的境界,在35、6度的酷暑下,我坐在绝对可以用蒸笼来形容的当西晒的房间里,冥思苦想,直想到汗流浃背,终于想到了,用在我心底潜伏了二十几年的梦想来做这条串线。
为何要以梦想来做我今天分享的主线呢?其实我不说,大家也都明白,但为了强调突出主题,我还是得提一下,因为老师的每一个兵都怀揣着在未来的某一天,著书立说,甚至成为中国文豪的梦想。
到此,同学们如果没有打瞌睡的话,建议大家为梦想喝一下彩!(带动大家,掌声响起)
张爱玲说,出名要趁早。关于这点,我的想法跟同学们应该又是一样的,想出名,想尽可能早的出名。虽然直到现在我依然没有出名,但想写出个名堂的想法一直在我心里,根深蒂固,并且与我的年岁成正比增长。
那么,为何到了37岁的高龄,我才拜老师开始正式学习写作?这是最近很多同学在QQ上问我的问题。回答大家的此问题,也是在心里回答我自己。
首先,我必须得承认,到现在我还没出名的最主要原因是,我远不及张爱玲的天赋。野心很重要,自知之明更重要;其次,我发表在《知音》综合版上的《宝贝,不哭》一文,已简要阐述了我为何没能趁早出名的客观原因:15岁丧父,而后被迫辍学,16岁便自谋生计。
有话说,没有梦想犹如行尸走肉,可不先解决生计便连行尸走肉也当不成。所以,梦想很重要,解决生计更重要!
但是,这个但是尤其的重要,我们都是不想让生计埋葬了梦想的人!大多数的同学都和我一样,青春已溜。如果再不追梦,我们就年迈力衰了,不要说成名趁早,就连大器晚成也可能要与我们擦肩而过!为了七老八十的时候我们都不心怀懊恼,所以,我们齐聚一堂;所以,我们大话梦想。
听到现在,大家应该已经能为我总结出第一个标签:爱做梦。
是的,我超爱做梦。不切实际,是家人给我最多的评价。其中不包括我的女儿,谢谢她!我的父母、妹妹、表兄妹等,直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支持我追梦。
他们总对我说,你整天写啊写的,又没见你写出个钞票,你上有老下有小,挣钱养家才是你的第一要任。鲁迅临终前曾告诫有志于文学的人,说不要做空头文学梦。追求文学,需要兴趣,需要热情,更需要坚持。抱着此信念,就算肩扛养家糊口的责任,我也从来不曾忘记我的文学梦,一日都不曾忘记。
我把工作以外的极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了看书和练笔上。空白文档被我铺上一个又一个一行又一行文字,是我最最幸福的时刻,纵使绝大多数文字都不敢示人,更羞谈发表,但我依然幸福的觉得:写便是写作的报酬!
这是我正式拜师之前的写作状态。不得要领,毫无章法,且孤芳自赏。
我身上的另外一个标签就是艺低人胆大。小时候,我就常领着一群男孩儿爬上邻居家的房子,揭下人家的小青瓦,然后在竹林里刨个坑,把瓦当锅,炒从地里偷来的青菜。第一次出门打工,我便随身带把弹簧刀,拿它吓傻过想讹诈我的票贩子和想逼我做陪酒女的酒店老板。
2013年的春天,我不仅创业失败还久病未愈,迷茫绝望之际,我不经意间看到书架上有本还未开封的工具书:《写稿赚钱18技》。抽出,开封,开卷有益,先给自己定位;熟悉报纸和杂志;基本的采访技巧;寻找默契的编辑;实战成功的个案;特稿的布局谋篇……
仅目录,就让我看得心潮澎湃。如同在漆黑无际的大海上望见了北斗星,我看到了我前行的方向。
“这个与阿甘有些神似的陈清贫,写的技法很实用,我得更多的了解他。”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打开了百度,输入“陈清贫”,搜到了陈清贫新浪博客,就此加入老师的写作培训班。在汇学费之前,老师再三提醒我:“小心上当受骗哟。”(很像骗子的欲擒故纵)
我理所当然的接受提醒,胆大妄为地拨通《知音》主编的电话,偷偷进行了一番巧妙的暗访,然后我才汇了款。
还记得刚入群的时候,陈清贫老师正好要带两个同学去应聘一家杂志的编辑,我便在群里说,我也正失业呢。让我很郁闷的是,老师没有读出我不知天高地厚的话里潜藏的是撒娇,他老人家毫不留情地对我说:“你刚开始学习,一篇作业都还没交呢,更不要说拿作品说话了,就算真给你个编辑你干得了吗?”
被这么一激,我的胆子又“腾”的壮大起来,我急速快复:“那,是我能达到的高度!”
又一次,老师在群里夸赞萱小蕾、渔首座、封小凤、杨师兄、曹文学,危笑天等,说他们是他的得意门生,直看得我眼冒金光。我便也在群里毫无底气的,弱弱的冒了一句,我也要做您的高材生。
并不是为了真的要当编辑或做老师的高材生,而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我把第四期、第五期所有的课件打印出来,背到乡下父母家,在刺骨的春寒里,夜夜挑灯苦读。
然后,我大着胆子把自己的奋战情况写成微博,@老师,求关注、求表扬。更甚的是,我在去武汉接受面授前,一口气发了8篇作业给老师,并且一再大着胆子提醒他说,请帮我批阅作业。

——在浪漫的烛光下,李润前开始了她的激情演讲。


——录像的是我们的董博士,中间看不清脸的,是我们的副班长张平大哥。

——听得满脸微笑的,是秦红梅和张金莉。

——大家在烛光下,围坐在一起,静静地听李润前的人生履历。


我的胆大还体现在采访上。武汉接受面授回家,我便不顾老师“此案太凶残,已经超出人性恶的极限,毫无亮点可挖”的劝解,遵从自己强大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挂着相机,背着采访本、干粮和水,去采访一个被弟媳妇用三步倒陆续毒害死四个儿子的苦命女人。
直到上汽车前,我都没能查出此案件是在哪个村哪个组发生的,只从网上获知受害人隶属于富顺县的兜山镇。
一上开往兜山镇的汽车,人还没落座,我便笑嘻嘻地向身边的老乡们逐个打听,一个年轻人说他也刚从外地回来还没听说过此案,其他几个年纪稍大的老乡则说,听是听说过,但具体发生在哪个村他们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案发时间已经过去近三年了。
可我不肯死心,正想着到了镇上问去,这么大的案子总会有人知道具体地址,又上来一个老者,待他在我旁边的位子坐下后,我扬起亲和力极强的笑脸向他打听。事有凑巧,这位老者便是死了四个儿子的受害人的亲表叔。
他不仅向我讲了案情的始末,还告诉我说受害人和她老公到成都打工去了,具体在哪个厂不清楚。另外,他还建议我去采访受害人的娘家哥嫂和她的公爹,并且把她娘家地址和她公爹的地址告知了我。
坐着摩托车到了受害人哥嫂家,关门闭户。摩托车师傅不希望我白跑一堂,他挨家挨户去帮我敲门打听,问到受害人哥嫂在山顶上一个办白喜事的人家帮忙。找到受害人娘家嫂子后,一听说我是来采访她小姑的案子的,正吃着午饭的帮忙人撂下碗筷,哗啦如潮水般向我涌来。不怕告诉同学们,那一刻我真的有些发憷。
但我强装镇静,一边打开手机录着乡亲们对凶手义愤填膺的指责,一边在本子上认真记录着他们控诉的关键词。等到他们的愤怒情绪发泄完毕,我准备背包走人时,受害人的娘家哥嫂、办白喜事的主人以及帮忙的乡亲们,非要留我吃午饭。
盛情难却,我又一边吃着饭,一边听他们继续说案情的旁枝末节。吃好饭走之前,好几个乡亲都问我要名片,不是为了审核我身份,而是说以后如果有重大案子或感人故事他们想第一时间通知我去采访。
虽然当时万分的心虚,但我表面却镇定自若,假装翻翻包,我说走得太急忘了拿名片。当然,我留了自己的手机号给他们。然后,我又坐着摩托车去更远的村子,看望了受害人已经瘫痪在轮椅上并有些痴呆的公爹。
正如老师说的,这个案子凶残至极,完全找不到可以上稿的亮点。本来我还指望拿着受害人娘家嫂子给的受害人的联系电话,想电话采访一下受害人,但每次拨通她都不肯接听,到后来她直接关机了。
于是,本着打搅了她可能已经平复了的情绪的歉疚,我发了条致歉短信给她。此案的采访就此陷入僵局,而我也不想再去找受害人,残忍地撕揭她的伤痛。
尽管这次采访并不成功,我也没有写成稿子。但我从中总结了一个要点,那就是,有想法就必须要大着胆子去尝试。尝试了,多少总会有些收获。没隔多久,我又采访了另外一个案子,这次我是直接去采访派出所的公安人员。
去之前,我吸取了上次没有名片的教训,向老师讨教怎么印制我的名片。老师多体恤他的弟子呀,他不仅告知了我制作名片的要素,还再三叮嘱我采访的技巧和注意事项。
这一回,因为有了上次采访总结下的经验,采访出乎意料的顺利,并且我还又一次受到了免费吃午饭的礼遇。介于时间有限,采访细节和稿子的命运我就不在此细说,有兴趣了解的同学可以单独找我交流。
我们四川有句话:“脸皮厚,才吃得够。”这也是我表哥经常用来调侃我的话。可能同学们也听出来了,我不仅胆大,而且脸皮还特别的厚。
在武汉和成都接受面授,陈清贫老师拿着我的稿子恨铁不成钢地批评我的时候,我就皮笑肉也笑的一个劲儿地点头称:“我知错了,我改,一定改!”乖得他批着批着都不忍心了,转而又对我说了好些鼓励的话语。
好几次,我写作业或文章卡壳儿了,都在QQ上向老师大呼“救命!”次次都把他喊得心惊胆颤。除了说句轻飘飘的谢谢,到目前为止我都还没有对老师受了惊吓的小心脏表示过慰问。
此时此刻,老师的小心脏肯定能接收到我诚挚的慰问,顺便我也向老师说一声,待会儿对我的这次分享可以卯足了劲儿批评。我脸皮厚,吃得够,也扛得住羞。
另外,首座渔师姐也被我厚着脸皮胡搅蛮缠过。在渔师姐的婉拒被我的胡搅蛮缠功败后,她无可奈何的感叹说,原来川妹子真的很辣!
还有,我在《知音》综合版上发表的《雨天,那朵解语花》,也是我厚着脸皮向表哥表嫂发了很久的嗲才磨来的。此稿一发,我又挨个儿向同学好友打电话,或发狠或发嗲,向他们求索爱情故事。
第一个被我拿来开刀的同学很是无奈地大喊,我的个乖乖儿,你这是在对爱你的人下狠手呀!我则眉眼齐笑,问她,你是觉得受得还不够爽?她和她老公赶紧抱拳求饶,说很爽。
我还有一个很不好的缺点,爱喊口号。除了要做老师的高材生、想写出个名堂,我还大言不惭地喊了很多我都已经不记得了的口号。这些话总是从我口里跑马般溜出后我才知道什么叫汗颜。可话都喊出来了,光汗颜是毫无用处的,只有发着狠的以勤奋补自己的笨拙,才能力争做到言行一致。
我和群里的好几个同学就我爱喊口号这件事探讨过,有人觉得可取,有人觉得狂妄。不管大家对此持何种看法,除了自省时剖析一下自己,我估计是很难改掉这个臭毛病的。
认清这个事实后,我只能把这毛病往好了想:这是挑战自己——喊个口号,挂在自己必须跳起来才够得着的高处,想不遭人耻笑,你能也得能,不能也要想办法能!所以,很多时候,我也挺喜欢自己这个缺点的。因为换一个说法,喊口号,是一种自我激励!
我们四川还有一句形容言出必行的谚语:“想要落地不沾灰,除非你舔回去。”为了不灰头土脸的舔回自己曾掷地有声的口号,我只得逼着自己埋头读书,潜心写作。
但是,这个但是最最重要,老师和同学们万不可忘记,我勤奋了,发狠了,如果到后来仍旧成不了老师的高材生,也最终没能写个什么名堂来,我会耍赖的,是不会舔回自己的口号的。
因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拼尽全力也没能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那个人,那是不能怪我的,要怪也只能怪我的父母,是他们的基因不够优秀,他们造出来的作品天资有缺陷。
不管是爱做梦、胆子大、脸皮厚,还是爱喊口号,都是为文学梦想而服务的。没有梦想的生活即便再舒适,也会让人心生遗憾;追逐梦想的旅途即使再坎坷,也会令人热血沸腾。喜欢文字的人都是爱做梦的人,都不会仅仅满足于找到一份好工作,全身心围着票子、房子、车子、孩子转,继而终老一生。
老牛亦解韶光贵,不用扬鞭自奋蹄。就算无情的时光在我们脸上留下刻痕,在我们心里种下沧桑,我们也不愿意因此而丢弃最初的梦想,失去年少时的激情,更加不愿意到行将就木时,只能躲在孤寂的角落里,为他人的闪耀喝彩,为别人的胆量鼓掌。
所以,趁着我们还未老得没有力气前,让我们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吧,为着梦想奋勇疯狂。在为梦想疯狂的过程中,纵使我们偶尔会彷徨、沮丧,纵使我们可能会挫败、受伤,只要我们克服内心的恐惧和懒惰,不屈,不挠,执着的坚持,勇敢的跨越,无论是否能取得预期的成就,生命都会因此而精彩,人生也会因此而更有价值。
(此次演讲的相关视频,见陈清贫写作培训班第六群群共享。第六期即将开班,欢迎加入)

——李润前,李润前美丽的女儿,卿莉和陈梅。

——有幸当面听李润前演讲的听众大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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